林薇緊盯着瞿坤瑟瑟發抖,她從未想過瞿坤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
當他朝着自己壓過來的時候,林薇絕望而恐懼。
這麼多年,她當成父親的人。
就在她最絕望的時候,瞿坤卻停住了所有的動作,面無表情的朝着林薇說道:“小薇,你的報恩就是這樣嗎?”
林薇猛的睜開眼睛對上瞿坤的目光。
他眼中的目光冰冷,然後面無表情的朝着他說道:“我不喜歡有人反抗我,你知道的!”
說着起身,朝着林薇說道:“早點休息!”
瞿坤起身之後,林薇猛的跳起來,然後跑了出去。
她出去的時候。正好碰到嚴泓去找瞿坤,他身後還帶着魏敏皓和eva。
林薇朝着魏敏皓看了一眼,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離開了。
嚴泓敲門進去。
自從。他問洪劍要了阿偉之後,他幾乎一致都把阿偉待在身邊。
瞿坤冷聲的朝着他們說了句:“進來。”
他們進去的時候,瞿坤已經把甜甜放在牀上了。
阿偉的目光朝着牀上的甜甜看了一眼。睡的很安靜。
嚴泓若有所思的朝着孩子看了一眼,然後笑着問瞿坤:“您對這個孩子很喜歡啊!”
瞿坤冷冷的擡頭朝着嚴泓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這個和你有關?”
嚴泓微微皺眉,然後沉聲的說道:“我把人帶來了!”他沒有繼續孩子這個話題!”
他和瞿坤合作也有呀七八年了,他至今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麼。這麼久,瞿坤給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陰晴不定。前一刻滿臉的笑容。下一秒就翻臉了。
瞿坤曾經給外界的印象就是花心,無所事事。但是他實際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沒人知道。恐怕就留瞿博翰都不瞭解這個兒子。
瞿坤朝着魏敏皓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他那隻殘廢的手上。
“我設計了那場火,你恨我嗎?”他朝着魏敏皓問了句。
魏敏皓看了瞿坤一眼:“恨!”
瞿坤聽到他的話輕聲的笑着:“恨就對了!你如果說不恨我,我還真的不相信!”
“我可以給你們一切想要的,但是你們必須爲我做事!”他面無表情的朝着魏敏皓說道。
魏敏皓朝着牀上的甜甜看了一眼。
“我要這個孩子,你也能給我嗎嗎?”
瞿坤原本眼中的笑意瞬間斂去,眼中再也沒有任何的溫度。
“人最怕的就是不自量力!”瞿坤冷笑的朝着魏敏皓說道。
魏敏皓靜靜的說道:“我只是開玩笑!先生給了我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已經足夠了!”
瞿坤朝着嚴泓淡淡的問了句:“斯特呢?”
嚴泓靜默了片刻,低聲的說道:“受傷了!”
瞿坤目光平視着遠方,猙獰的笑了起來:“我要瞿博翰看着他斷子絕孫,沒有兒子送終!”他說的偏激而猙獰。
嚴泓勾了勾脣,冷冷的笑了笑。
他想要的就是看瞿家人自相殘殺。
……
這幾天斯特都陪着蘇狸。
就算蘇狸一再的強調自己沒事,但是斯特手中陪伴着她。
蘇狸遠着正在忙碌的赫連淳淳,蹙眉朝着斯特說道:“你回去好好休息,你的傷這麼嚴重!”
斯特微微皺眉,朝着蘇狸說道:“看來你是非趕我走不可!”
蘇狸無奈的嘆息:“你受傷了!我相信林薇不會讓天天受傷的!”
蘇狸說着,朝着赫連淳淳的發現看了一眼。
斯特沿着她的目光朝着赫連淳淳看了一眼。
最終沒有說話,沉聲的說道:“有事找我!”
蘇狸默默的點了點頭。
車上,赫連淳淳依舊沒有說話。
斯特朝着她冷冷的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已經把皮夾放在桌上了,你可以走了。”
赫連淳淳攥緊了手,固執的朝着斯特說道:“你是爲了幫我才受傷的,我會照顧到你的傷好。到時候就算是你讓我留下我都不會留下的。”
斯特原本還想要說什麼,但是赫連淳淳固執扭頭,不願在和斯特說話了。
斯特微微蹙眉,看着她側臉,心神莫名的恍惚了一下。
下車的時候,原本斯特是可以自己下車的,但是赫連淳淳非要把他當成傷殘人士,扶着他下車。
斯特看着赫連淳淳的神情,皺眉,但是嘴角不由自主的閃過一抹笑容。
她扶着斯特上樓,沉聲的對他說道:“你好好休息!”
斯特的確是有些累了,也沒有勉強,依着她的話靠在牀上。
就在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桌上手機的震動讓他醒了。
他朝着手機看了一眼,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後低聲的說道:“斯特,好久不就了!”
電話裡的聲音很熟悉。
“瞿坤?”斯特冷聲的朝着反問了一句。
瞿坤沉聲的笑着:“我還以我你忘記我了。沒想到你還記得!”瞿坤輕笑着說道。
斯特冷聲的打斷了他的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瞿坤輕笑了起來,對斯特說道:“我選了好日子,大家聚在一起!我要幹一間轟動的大事,你恨瞿博翰嗎?我們一起讓他身敗名裂!”
瞿坤笑的變態而猙獰。
斯特朝着他冷聲的說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瞿若晨已經被你炸死了,你這次還要做什麼!”
瞿坤呢喃的重複看了一遍:“瞿若晨死了嗎?爲什麼我總覺得我兒子不會那麼輕易死呢!”
斯特靜默着不說話。
“還有三天好好珍惜最後的日子!放心,你弟弟的兒子,我不會傷害他的,到時候你如果活着,這個孩子就活不了,他活着,你就活不了!反正我會讓你們兩個之間活一個的。我不能造孽太深,啥太多的人!”
“三天後,我會讓人來接你的!”
沒等斯特說話,瞿坤已經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斯特聽着電話的忙音。
此時,赫連淳淳端着點心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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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聽到動靜猛的擡頭朝着她看了一眼,他看着赫連淳淳的瞬間他渙散的目光這才一點點的匯聚。
“怎麼了!”赫連淳淳看着他的樣子。擔憂的朝着他問道。
斯特這纔回神,沒有回答她。
……
這邊,蘇狸也接到了電話。
“蘇狸,還記得我嗎?”電話裡,嚴泓的聲音在蘇狸的耳邊響起。
蘇狸攥緊了話筒,急聲的朝着他說道:“我的女兒呢,你到底吧我的女兒弄哪裡去了。”
嚴泓咯咯的笑着:“你前公公很喜歡你女兒,現在正形影不離的照顧着呢!你女兒真漂亮,和你長的很像,你說我當初怎麼就沒看出來她是你女兒呢!明明她和你還有瞿若晨長的那麼像,我當時居然認不出來!還當真以爲那個男孩子纔是你和瞿若晨的孩子。也可憐了那孩子,變成了你女兒的替死鬼。原本要給你女兒注射的病毒。現在變成了那個男孩!這個孩子也是命苦,無緣無故的就經受了這麼多的苦!”
蘇狸冷聲的打斷了他:“嚴泓,你到底要怎麼樣!”
嚴泓也不着急說自己打電話給蘇狸的目的,自言自語一樣的朝着蘇狸說道:“蘇狸。你知不知道你父親還的我有多苦!”
蘇狸皺眉,靜靜的聽着。
“當年,如果不是你父親,我就不會。淪落到給人當玩物。當時我父母死的時候我才八歲。瞿若晨的父母死在他的面前,我的父母也死在我的面前。當我看到你父親一槍把我父親爆頭的時候,我就在想,總有一天。我也要把子彈穿透他的腦袋。可惜,他死的太早了。他當初以爲自己立了多大的功,結果沒想到最終繳獲的毒品全部被瞿博翰私吞了。最後他成了替死鬼。哈哈哈,你父親至今都沒有人爲他證明清白,是警戒的恥辱。”他低聲的說着。
蘇狸默默的聽着,關於她父親過往的一切她真的不知道。母親從來沒有和她說過。
“我看着他們死在我面前,當時我只能跑,拼命的跑。後來我爲了吃飽翻過垃圾桶,爲了生存給人擦皮鞋,撿垃圾,甚至跪在地上給人乞討。我曾經家裡有着幾十個傭人伺候着,如今卻要經歷這些。蘇狸,這一切都是你父親害的,還有瞿若晨的父母!後來,我遇到了一個日本的大佬。他是個變態,喜歡孌童。他很喜歡我,讓我跟着他。他開心的時候會扔一點東西給我吃,不開心的時候會鞭打我。還會用菸頭燙我。再後來,我直接用到把他的脖子給抹了!當他的血噴濺在我臉上的時候,我心底痛快而激動。”他說的變態而猙獰。
蘇狸並不打斷他。
“瞿坤是另一個變態,他愛瞿若晨的母親愛到癡狂。甚至可以把他母親的屍體做成了乾屍!瞿若晨應該還不知道,他母親的屍體做成了蠟人,放在瞿坤地下室的房間。你說愛一個人愛到如此變態的程度,他是不是個瘋子!”蘇狸任憑嚴泓在電話裡發泄着。
“瞿坤說三天後。他會讓人來接你過去的!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嚴泓終於說出了他打電話的目的。
“蘇狸,你說瞿若晨到底死了沒有,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瞿若晨沒有死!這樣吧,我打個賭,如果瞿若晨沒死,那就讓你女兒死,如果瞿若晨死了,那我就放了你女兒,你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