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痛伴隨着掙扎從他的胸腔處驀地竄起,從喉嚨處噴涌而出。
“不要。”凌喬猛地衝上去,一把抓住了錦瑟近乎自殘的手,緊緊我握在手中,淚水就像是衝破了閘門的洪水衝涌而出。
疼痛再一次拉回了錦瑟的理智,他試圖想要甩開凌喬的手,“別管我。”
深邃的雙眸此刻被猩紅色沾滿,就像是一個暗夜裡走來取名的阿修羅般的恐怖,尤其是他的嘴角掛着被他牙齒咬出來的血絲,此刻的他將柔弱與嗜血完美地揉和,演繹出了一副妖魅的畫卷。
“別在自我傷害了。”凌喬跪坐到他的身邊,顫澀的嗓音裡帶着哀求,她伸手想要爲錦瑟擦抹嘴角上的血絲。
卻被錦瑟一個轉眸給躲避了過去,晃動見,催情劑就像是一個定時引爆的爆炸裝置,砰的一聲在他的身體內爆炸了開來,他徹底失去了自我控制的能力,可錦瑟仍憑着驚人的意志力,一把甩開凌喬的手臂,從牀上跳起來衝進了浴室內。
凌喬也忙從牀上跳了下來,尾隨着錦瑟的腳步也跑進了浴室內。
剛跑到浴室門口,他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只見錦瑟蜷縮在浴室一角,頭頂上冰冷的涼水兜頭沖瀉而下,平日裡強健得宛若牤牛的身體,此刻正澀澀發抖着,卷密的睫毛上面水珠不停地停留,最後沉重地砸下,融進了他胸口處刺目的白紗布上面,從白色的沙發上開出一朵朵紅色妖豔的小花。
“不……”凌喬嘶喊着跑了進來,關上了水龍頭,“不,不,不,傷口不能再受到二次傷害了,否則你會死的。”
凌喬哪裡知道,錦瑟這才從鬼門關裡繞一圈回來,他不懼怕死,卻唯獨懼怕凌喬
恨他,那樣的恨就彷彿面臨世界末日一般讓他絕望,深感無力。
他不想再經受這種比要他的性命還要讓他覺得折磨千萬倍的痛苦了。
“讓我死。”錦瑟驀地擡眸,嘶啞的嗓音仿若地獄裡惡魔的召喚。
“我願意,我願意。”凌喬哭喊着,顫抖着雙手開始去拉自己裙子的拉鍊,今天本來就穿的是短裙搭配緊身衣,很快掙脫了拉力的包身裙一下子從她的腰腹間,宛若一片凋零的花瓣,跌落到了地上。
然後,她又去解自己上身的衣服。
“你會後悔的。”
凝着眼前令他血脈賁張的嬌嫩酮體,錦瑟感覺自己的血液全部開始倒灌,衝向了身體的某一處,心裡力膨脹的弦徹底地繃斷,他就像是一個掌控世界的神,勇猛地從浴室的地面上站了起來,瞬間掌控了全局。
沒有溫柔撫摸,沒有小心呵護的前戲,更沒有調情的繾綣耳語,他就這樣一把抓住凌喬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的預示,迅猛一挺,同時也衝撞出凌喬心底裡的話語,“我不後悔。”
錦瑟哪裡還聽得到凌喬說了什麼話,他粗暴地抓起凌喬,一個迅猛的轉身,將凌喬的後背猛地撞貼在了浴室的牆壁上,用一種強取豪奪的姿勢橫衝直撞。
而凌喬呢,撕裂的疼痛已經達到了她身體對疼痛的承受能力,她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了,雙手下意識地環住了錦瑟的脖子,拉住了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卻不想錦瑟一個粗暴的壓迫,將她僵直的背脊直接撞壓到了堅硬冰冷的牆壁上。
猛烈的撞擊讓她全身地骨頭就跟着像是散了架一般,卻還要承受着錦瑟如狂風驟雨一般無度的索取。
此時
的她就像是一塊攀附在浮木上的沉溺着,在大海的狂風巨浪間沉沉浮浮,身體已經達到了承受的極限,就在她的雙手無力地從錦瑟的脖子上垂掛下來的時候,錦瑟驀地瞳孔放大,伴隨着如野狼一般饜足的嘶吼聲,他的雙臂一下子收緊,張嘴猛地咬住了凌喬的脖頸,全身的熱流瞬間集中到了一點。
這一口下去,錦瑟哪裡捨得真的用牙齒的力道,但那種原始的滿足,還是在他的脣瓣上使了大力氣,當他的臉從她的頸窩處離開的時候,雪白如瓷的肌膚上一下子留下了一個充血的痕跡。
殘存在錦瑟身體內的催情藥,仍然在作祟着。
錦瑟將凌喬打橫抱了起來,他就像是從古希臘裡走出來的雷聲索爾,就連凌亂地垂掛下來的髮絲都張弛着力度,一雙飽含着情慾的眸緊緊地鎖着凌喬,那裡是一灣慾望的海洋,只稍讓人看上一眼,隨時都能溺斃其中。
他又極致輕柔地將凌喬抱起來放到了雪白的大牀上。
於是,那雪白的牀單就彷彿是爲凌喬量身定做的一般,如海藻般纏綿旖旎的烏黑髮絲鋪散在雪白的牀單上,繾綣着別樣的極致誘惑。
凌喬眨着萌動羞赧的視線,飄忽地散在錦瑟被汗水沖刷的俊臉上。
他再一次如一頭餓狼一般猛撲了上去,凌喬在身體上沒有那麼的痛苦了,精神上甚至是愉悅的。
纖長捲翹的睫翼就像是撲扇的蝴蝶的翅膀,慵懶地就像是飛累了的蝴蝶,停靠在了自己歡悅的港灣,她輕輕地闔上了眸,跟着感覺隨着錦瑟一起在原始歡快的海洋中一起徜徉,兩個人就像是以極致纏綿的姿態交纏在一起的魚兒,猛力地向上遊啊遊啊,一起到達了快樂的巔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