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輕輕地握了一下,能受什麼內傷啊。”凌喬全身像是躥過一股電流,嬌喘聲驀地從她的脣瓣裡溢了出來。
就算是外面的人真的看不到裡面,但是這薄薄的玻璃應該也不隔音吧。
凌喬想到這裡,猛地用手捂住自己緊咬的脣,快要滴出眼淚的眸中滿是哀求。
“別壓抑自己,讓心底裡的聲音發出來,嗯?”
凌喬發現自己真的是被錦瑟給帶壞了,在這樣的地方居然也能夠如此這般的全情投入,她一咬脣負氣地不去看他了。
錦瑟倒也不急這催促她,這裡畢竟是木質的餐桌面,凌喬的身軀本就嬌瘦,他怕自己再用力幾下,凌喬的背一定會吃不消的。
想到這裡,他的身體一轉,跟凌喬反了個個兒。
凌喬被這突來的轉變,驚得驀地瞪大了雙眸。
這種姿勢是她從來沒有嘗試過的啊,就算以前有過,但是關鍵時刻也都是他在上起着主導作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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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他明顯就是想要把主動權交託到她的手上了啊。
這,這,這怎麼可以……
凌喬扭動着身體就想要從錦瑟的身上下來。
此刻錦瑟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凌喬這一扭動,無疑就像是火鉗在煤炭中撥動着,更高地撩撥了火勢了。
“別動。”錦瑟的聲音低沉卻帶着幾分痛苦的警告的意味。
凌喬被嚇得果然不敢動了,呆呆地看着錦瑟,一臉地關切地看着他。
她那小眼神,錦瑟怎麼可能讀不懂,她定是以爲錦瑟的小弟弟剛纔在她的重壓下受傷了。
這個丫頭,他到底該拿她怎麼辦纔好啊。
爲了打消她心底的自責感,他挽起了邪魅的脣瓣,“不是想要證明我是不是正常的男人嘛?現在就給你這樣的機會,別錯過了。”
凌喬真的是後悔死了,她在心底裡告訴自己,這輩子懷疑什麼,也絕對不能夠去懷疑男人哪方面的能力。
“剛纔是我錯了,所以你能不能大人不記小人過,放,了,我,啊?”
“不行。”錦瑟再不給凌喬墨跡的機會。
過了好一會兒,錦瑟的手指驀地一下子扣進凌喬的嫩肉內,像個人一同完成了這一次驗證過程。
凌喬再也堅持不住地趴在了錦瑟的胸膛上,大口地喘着粗氣,從脣瓣中斷斷續續地喘出幾個字,“真瘋狂。”
這個男人到底還會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到底還會帶着她體驗什麼樣的不可思議的事情呢?
“以後只會更瘋狂。”錦瑟擡手拂開凌喬額前濡溼的碎髮,輕啄着她臉頰的汗珠,寵溺地說道。
至此,得到滿足的錦瑟這才脫下自己身上的襯衣,將凌喬嬌小的身軀完全地包裹起來以後,才重新按了一下餐桌下面一個隱形的按鈕,打開了一扇門後,抱着凌喬上了樓。
凌喬被折騰得夠嗆,懶懶地躺在牀上,等着錦瑟端水過來給她擦身子。
似乎她已經對這樣的服務已經習以爲常了。
習慣,還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它能讓人變得更加的勤奮,同樣的也可能會讓人變得更加的懶惰。
凌喬感覺自己是屬於後者的。
現在她的身上哪裡還找得到過去勤勞奮鬥的影子啊,整個一副安之若怡地當富太太的樣子了。
凌喬知道這樣不好,所以當錦瑟大掌上蓋着溼熱的毛巾,掀開被單的那一刻,凌喬對着錦瑟站立的位置,微微地掀動了一些沉重的眼皮。
有些不悅地嘟囔着,“你這樣都讓我變懶了。”
“沒關係,你懶一點,我勤快一些總能夠彌補的。”
大家都說情話最動人,即使此刻錦瑟因爲彎身,一部分的氣息被他咽在了肚子裡,凌喬的嘴角還是因爲這句話嘴角綻開了花。
“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叫我可以再懶一點嗎?”凌喬嘟着嘴撒嬌道。
“嗯,是可以這麼理解。”錦瑟伸手掐了一
把她水噹噹的小臉蛋兒。
“纔不要呢。”凌喬將錦瑟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拂開。
突然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脾氣,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現在是新鮮勁兒還在,所以你纔會對我百依百順的,誰知道過了幾年以後,這個新鮮勁過了,你到時候又該嫌棄我沒見識,帶出去丟面兒了。“
這句話,凌喬自認爲說得很隱晦。
她在抱怨,抱怨什麼呢?抱怨錦瑟將她圈養在了家中,就像是個不能見人的情婦,只能深深地藏在不能見人的黑暗中,暗暗地等待着他的歸來,爲她的生活中注入一縷陽光。
她在想,自己的人生就只是僅此而已嗎?
她的母親含辛茹苦地培養她,甚至用自己的生命在期盼着她的未來的時候,她的幸福僅此而已嗎?
錦瑟當然知道她心底裡的小心思。
然而她所想的,他又何曾沒有想過呢?
不,他比她想得還要多得多,甚至是十倍、百倍、千倍。
他想帶着她走入人們的視野,他想要將她介紹給全世界的人知道,她是他錦瑟這輩子認定的女人,她是他的陽光,是他的空氣,是他的甘泉。
沒有她,他會生命枯竭。
但是,他不能堵,他害怕,對,他是真的害怕,害怕因爲他的自私,將她推到了人前,那麼只會給那些蠢蠢欲動的狼一個捕獵的機會。
他不能拿她的生命來冒險,即使她對他誤會,他也絕對不能踏出這一步。
“怎麼會呢。”錦瑟繼續裝傻,大掌桎梏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隔着毛巾遊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愛你還來不及呢,哪裡捨得嫌棄你啊。”
凌喬知道錦瑟又在迴避話題,嘴上沒說什麼,可是心裡卻是惱了,一個側轉身不去看他了。
也正是這一個側轉身的動作,她的眼角從空中滑過,從而身體就這樣定住了。
任由着錦瑟將她的身子翻來轉去,可一雙眼睛卻不移也不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