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再也控制不住慾念,撲了過去,他獰笑着重重吻上她精緻的鎖骨。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溼滑如蛇般的舌頭一寸一寸的舔着她的鎖骨,沈洛噁心欲嘔,她使勁的前後扭動着軀體,想掙脫這令人羞憤的處境。才扭動幾下,肩頭又被人重重一壓,她再也動不了。
“寧致遠!住手!你快住手!”
寧致遠置若未聞,黑色的頭顱又往下,眼瞅着快要到胸口了,沈洛再也控制不住情緒,歇斯底里的大叫出來,“寧致遠,你還不如殺了我!”
聞言,寧致遠終於停下動作,他咧開嘴一笑,“殺了你?我怎麼捨得你死呢?洛洛。我會讓你好好的活着的,我還會讓你爽的。哦,還有他們,他們也可以讓你爽的。”
“不要!你殺了我,殺了我!”被這麼踐踏,她還不如去死。
“說了不會輕易讓你死的,怎麼聽不懂呢?”寧致遠笑嘻嘻的,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他一拍額頭,“哦,差點忘了件事。”
“兄弟們,還愣着幹嘛呀?手機開起來啊,錄像走起。”
一聲令下,除了鉗制住沈洛的兩個男人,其他幾個紛紛掏出手機,開了錄像功能,將鏡頭對準沈洛。
眼前一刺,沈洛目眥欲裂,恨不得殺了寧致遠。
距離她被綁架也有一段時間了,可她希望的那個人一直沒來。看這架勢,她今天估計是逃不過去了,沈洛絕望的無以復加,但仍撐着最後一口氣說道:“你想要羞辱、踐踏我的心我已經感受到了!我還是那句話,寧致遠,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還有你們絕對要爲今天的舉動付出慘烈的代價!”
如果說前面她威脅恐嚇那羣人的話不過是爲了震懾他們,拖延時間好等唐景然派人來救她,那這一刻她確確實實是動了這個念頭,她想殺了他們幾個!不管她逃不逃的出去,接下來又會遇到什麼事,她都一定會報復他們!
“whocare?”
寧致遠不在意的聳聳肩,殘忍的一笑,“嗤啦”一聲撕開沈洛的衣服,“你要是不嫌丟人,你事後就儘管去鬧去張揚去報復我們,我倒要看看是你報復的速度快還是視頻流傳的速度快。要是乖乖聽話,我或許還會顧念舊情,不把視頻泄露出去,要是不聽話的話,我不介意讓你當一回豔照門的女主角。”
寧致遠嘴巴一張一合說着無恥的話,沈洛的注意力卻全在門外邊。她希冀門後有她想見的那個人,可是……
門那邊靜悄悄的,半點聲響也無,而寧致遠早已猴急的去扯她的衣服。
一時間,迴盪在耳旁的全是男人們飢渴的粗喘聲和噴氣聲。
眸子一黯,沈洛緩緩的閉上眼,果真逃不過去了,絕望如潮水涌上,漫過頭頂,幾欲窒息,迴盪在腦中的只有一句話,景然,救我。
與此同時,從知道沈洛不見了後就陰沉着一張臉的唐景然終於在耐心盡失之前接到了葉修的電話,“唐總,找到太太了!太太是被寧致遠綁架了,現在在城北郊區的那個廢紙箱廠裡,我們的人已經在過去的路上了。”
寧致遠!
唐景然眼裡迸射出刺骨的寒意,冷冽的讓人不敢直視。
“知道了,馬上過去。”話音剛落,唐景然就掛了電話,急衝出辦公室,迎面走來的正是抱着文件要向他彙報工作的朱秘書。
“唐總,”她纔開個口就被唐景然的一個眼神橫的僵在原地不敢動。
好嚇人,唐總好可怕。
直到他的身影不見了,朱秘書拍着心口壓驚,“媽呀,嚇死我了。我總算知道什麼叫眼神也能殺人了,唐總……,嘶。”她又抖了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出什麼事了?”
“總裁夫人今天早上來公司找唐總了,估計聊
的事有點不愉快吧,總裁夫人出來時臉色就不是很好看,唐總的心情也不是很好,來彙報工作的高管都被虐的一臉血。”
朱秘書點了下頭,“收到,今天要提一百個心做事。哎,真可惜我沒見到總裁夫人。”
秘書團們才聊完,那邊唐景然已經到地下停車場了。
看到他過來,葉修忙開了車門,唐景然彎腰坐進去。車子如子彈般彈射而出,往城北開去。
車上,葉修從後視鏡裡注意到唐景然的臉色,心裡一咯噔,完了,要出事了。
此時的唐景然又恢復了冷靜,面色如常的端坐着,只是那雙如黑曜石明亮的眸子里正沉沉的醞釀着風暴,那是不顧一切要毀滅所有的決心。
跟隨了唐景然這麼多年,葉修還是第二次見到唐景然這樣,他的心悄悄提了起來,心裡只期盼着太太一定要沒事,同時也不住的祈禱,希望這回事情不要鬧的太大。要知道……,他們這回是出動了唐門所有的勢力啊。
提到這個,葉修也有點鬱悶。
早上被派去保護沈洛的那個人,不小心跟丟了沈洛,那人也蠢,跟丟的第一時間不是把情況彙報給唐景然,而是獨自去找。想着或許能找到沈洛,這樣就能避免嚴苛的懲罰。
誰知道,他找了很久都沒找到沈洛,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這才慌了,才把這件事彙報了上去,而那時距離沈洛失蹤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了。
唐景然當時就發火了,擔憂沈洛的他竟下了發動唐門所有勢力去找沈洛的命令。
接到命令時,一向對唐景然命令唯命是從的葉修遲疑了,唐總會不會知道發動所有勢力去找太太意味着什麼?那意味着他們這段時間來的努力全白費了,意味着唐門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上,意味着唐景然再次主動將把柄送到許楊手裡。
道理誰都懂,可唐景然顧不上了,他不能失去沈洛,無論如何都不能失去她,他只要一想到她現在生死不明,幾乎難以冷靜。
對他來說,沈洛是這個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貝,什麼都比不上她。
跟她一比,唐氏財團算什麼?唐門又算什麼?連她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
不顧葉修的苦心哀求,他再次下達了命令。
葉修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只好出動了所有勢力去找沈洛。
都說紅顏禍水,沈洛在葉修眼裡就是那亡國的妖女,禍國的妖精,唐總這麼寵着她,遲早會出事的。
唐景然目光沉沉的盯着窗外,寧致遠最好沒動洛洛一根手指頭,否則……
他會讓寧致遠知道死字怎麼寫。
布加迪威龍不愧是頂級豪車,車速極快,還沒十五分鐘,他們就到達城北那座關押沈洛的廢棄倉庫前。
倉庫很大,巨大的門上鏽跡斑斑,在陽光下散發着冰冷的光芒。倉庫的門並沒有關,幾道高亢的男聲順着空氣一聲高過一聲的傳來,間雜着“咔擦”“咔擦”的拍照聲和取樂聲,話的內容不堪入耳。
唐景然額角緊繃,擡腳一個猛踹,那扇巨大的門在他強勁踢勢下竟有點搖搖欲墜。
倉庫內的所有人都被這一變故驚到了,紛紛停下手邊的動作擡頭望去。
逆光中,男人們的身影看的並不真切,但是站立在最中間的那個人,只一眼,沈洛就認出來了。
是景然!
景然來救她了!
眼眶驀地一酸,她喃喃出聲,“景然。”隨即大聲朝門那邊大叫道:“景然!”
這一聲如石破天驚,在場的人都慌了神,不知道是誰先叫出來的,“是唐景然!來的人是唐景然!”
“唐景然來了!快跑!”
“唐總,不關我的事,我、我什麼都沒幹!”
唐
景然聲名在外,那幾個黑衣大漢嚇的不輕,紛紛做鳥獸狀,哪裡還有之前的囂張氣焰?
寧致遠也慌了神,厲喝道:“不要慌,別慌!不就是唐景然嗎?怕什麼?”話是這麼說,他自己也嚇的不輕,話裡全是顫音。
而他的話,沒有一個人聽。
早之前還助紂爲虐的那些人一股腦的把責任全推卸到寧致遠身上,更有甚者還有人去抓寧致遠,就希望唐景然能看在他們主動抓寧致遠的份上,饒了他們。
“你們瘋了嗎?放開我!”
要說力氣,寧致遠這個養尊處優的貴公子又哪裡比的過那些黑衣大漢?他還沒掙扎兩下就被牢牢抓住。
他和沈洛的位置一下對換了過來。
得到自由的沈洛忙不迭的抓過地上的外套披在身上,遮住衣不蔽體的自己,可是又哪裡能遮的住此時狼狽的她?
唐景然很快就走到沈洛身邊,沈洛擡起頭,鼻子一酸,差點落下淚來。
“該死!”
唐景然在瞧見沈洛的狼狽後,體內所有的暴怒因子全被激了出來,“誰動了她?!”
這個女人,他連她一根手指頭都沒捨得動,他連她一根頭髮絲都沒動,這些人居然敢打她巴掌?居然敢扯她衣服?居然敢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是、是寧二少!唐總,不關我們的事,所有的事都是寧二少指使我們做的。也是他打的唐夫人。”
目光不帶任何溫度的掃過一旁的寧致遠,唐景然問:“寧致遠?”
“是是是,全是他做的。唐總,您大人有大量,高擡貴手饒了我們。”
唐景然唔了一聲,表示瞭解,轉身抱着沈洛往外走去。沈洛被唐景然抱在懷中,從她的角度望去,正好可以看到男人緊繃的下顎和緊抿成一條直線的薄脣,她勉強一笑,細若遊絲的道:“還好你趕到了。”不然啊,如果事情真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或許沒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寧致遠和那幾個黑衣大漢一時間也猜不透他的想法,想離開卻又動彈不得。唐景然很快去而又返,只不過身邊沒有了沈洛的身影。
“給我廢了他的手腳。”他一指寧致遠,冷冷的下命令。
“唐景然!你敢,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毫毛的話,我爸不會放過你的,那位也不會放過你的。”
“哦?不敢?”唐景然怒極反笑,他嘴角的弧度彎的很大,笑意卻沒有到達眼底,“你試試我敢不敢。”
馬上就有兩位冷漠精壯的男人上前,一把提過寧致遠往地上一摔,緊接着從懷裡掏出鋒利的刀具。
手起刀落,幾道銀光一閃,鮮紅的血噴灑了一地。
“啊----”
寧致遠巨大的哀嚎聲響徹整個倉庫,饒是那幾個見慣了這樣場面的黑衣大漢也被唐景然屬下的冷漠嚇的直髮抖。
唐景然冷冰冰的看着寧致遠在地上疼的直打滾,神情絲毫不變。
視線在寧致遠的小腹停留了一會兒後又往下一寸,薄脣一啓,唐景然又下了一道命令,“那個一併廢了,記住,廢的徹底一點。”輕飄飄的話語好像他說的不過是天氣很好之類的話題,而不是下這麼血腥重口味的命令。
“唐景然!”寧致遠疼的直打滾,哀嚎道:“我爸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那位也不會放過你的。啊,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
“呵,我也不會放過你們,正好先拿你開刀好了。廢!給我廢徹底一點。”
這下連唐景然的屬下都莫名的同情起寧致遠了,這命根子不行了,還叫什麼男人啊?
“還有其他幾個,一併收拾了。”
這話一出,求饒聲、哀嚎聲不絕於耳,唐景然不爲所動,敢動他的人,就要有這個覺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