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曼和顧心暖兩人手挽手的出了咖啡廳,可還沒走多遠,寧思曼的腦袋突然變得暈乎乎的,看眼前的東西都是重影。
她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的東西也是越看越不清楚了。
“嫂子你怎麼了?”顧心暖看到寧思曼這副樣子,立刻緊緊的扶住她的胳膊,看着她焦急的出聲問道。
寧思曼微微搖了搖頭,聲音似乎帶着一絲顫抖:“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突然覺得頭暈,心好悶……”
她說着說着,臉色是越變越白,額頭上也開始布上了一層虛汗。
顧心暖的神色有些慌張,但還算是鎮定,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顧念錦的號碼。
顧念錦剛剛連夜做完一場手術,臉色疲憊的走進診室,還沒坐下,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開始響了起來。
看着上面顯示着顧心暖的名字,他的心卻猛然覺得有些刺痛,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不適感瞬間蔓延了他的全身。
顧念錦擔心是顧心暖又出什麼事了,所以趕緊接通了電話。
“心心怎麼了?”電話一接聽,顧念錦就擔憂的出聲問了一句。
顧心暖聽到顧念錦的聲音,趕緊說道:“大哥我沒事,是嫂子突然覺得頭暈心悶,很不舒服。”
一聽到顧心暖這話,顧念錦的一顆心是一下子懸了起來。
顧念錦語氣焦急的出聲追問道:“你們現在在哪?”
“就在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廳。”
“趕緊開車把她送過來!”
顧念錦本來是想要開車去接她,可是這一去一來的時間實在是太耽擱,還不如讓她們直接先過來,這樣節省時間一些。
“好,我們馬上過來!”顧心暖匆匆應了一聲以後就掛斷電話,然後趕緊回到顧家,開了一輛車就朝着醫院趕去。
她知道顧念錦的意思,所以一路都在加速,爲寧思曼爭取更多的時間。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寧思曼,雙手緊緊的捂住胸口,難受得幾乎都要窒息過去了。
她現在不僅覺得頭暈胸悶,甚至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而且渾身發燙,一股莫名的燥熱席捲了她的全身。
看着寧思曼這麼難受的樣子,顧心暖的心裡也跟着心痛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加着油門,一路闖了不少的紅燈。
原本二十分鐘的路程,硬生生被她開成了十分鐘。
車剛開到醫院門口,還沒來得及停穩,顧念錦就急匆匆的迎了上來。
車一停穩,顧念錦就快速的打開車門,一把就將寧思曼打橫抱起,然後轉身快步朝着醫院裡走去。
顧心暖將車熄了火,也趕緊跟在他們身後,快步進了醫院裡。
寧思曼此時的思緒已經徹底的潰散了,眼皮也是越來越重,但是隱約之間,她知道抱着自己的人就是顧念錦。
“沒事的曼曼,有我在這裡,你不會有事的,絕對不會有事的!”顧念錦一邊快速朝着急救室走着,一邊出聲安撫着寧思曼:“你堅持住,我們馬上就到了!一定要堅持住!”
“阿……阿錦……”她強撐着睜開眼睛,想要好好看一看顧念錦,可是還沒來得及說出一句安慰的話,就在進入急救室的一瞬間,她終於支撐不住,緩緩閉上了眼睛。
顧心暖不能進急救室。所以只能在門外等着。
看着急救室門前亮起的紅燈,顧心暖的一顆心就高高的懸在嗓子眼,好像是下一秒就會跳出來一樣。
她的雙手因爲緊張而緊握在一起,目光專注的盯着那盞紅燈。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着,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緊閉着的門終於是打開了。
顧念錦和另一位醫生一起推着一張行動病牀從裡面走了出來,而寧思曼此時正靜靜的躺在上面,雖然是昏迷狀態,但是臉色比之前好多了。
“大哥,嫂子怎麼樣了?”顧心暖看了看病牀上的寧思曼,又偏頭看向一旁的顧念錦問道。
顧念錦朝着她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將寧思曼推到病房裡,將一切都安頓好以後,才和顧心暖一起走了出來。
“心心,你們今天吃過或者喝過什麼東西?”顧念錦看着顧心暖,表情十分凝重的出聲詢問着。
突然聽到顧念錦這個問題,顧心暖先是一愣,然後仔細的回想着。
“嫂子今天來家裡找我之前,我不知道她吃過什麼,但是後來和我一起的時候,就喝過一杯咖啡。”
聽到顧心暖這答案。顧念錦不由得皺了皺眉:“咖啡?你確定只是喝了咖啡嗎?”
“曼曼被人下了媚藥,本來這種藥不會危及到生命,但是她的身體裡有潛藏着的哮喘,因爲藥的作用而誘發起來,所以纔會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心心你再好好想一想,除了咖啡以外還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媚藥?哮喘?”顧心暖聽着顧念錦的話,心裡也是一驚,趕緊又仔細的回想着,突然她出聲喊了一句:“對了,還有一杯果汁!”
顧心暖將今天在咖啡廳和陳歡月發生的事情全都和顧念錦非常仔細的說一遍,什麼細節都沒有忽略下來。
“這個陳歡月很可疑,很可能就是她下的藥!她以爲嫂子是我,所以就故意讓服務生把摻了藥的果汁給嫂子喝,肯定是這樣!”顧心暖有些氣憤的捏緊拳頭,這個陳歡月實在是太討厭,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差點就害死了寧思曼!
聽着顧心暖的這些話,顧念錦的臉色是變得越來越難看。
陳歡月……
竟然有膽子動他顧念錦的女人,那就該爲此付出代價!
“心心,你在這裡照顧曼曼,我出去一趟。”顧念錦脫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遞到顧心暖的懷裡,又叮囑了幾句以後,轉身往外走去。
顧心暖知道顧念錦是去做什麼,所以也不多問,看着他走遠以後,立刻進了病房。
顧念錦快步出了醫院以後,立刻給楚御然打了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顧念錦就很是氣憤的低吼了一聲:“楚御然,你能不能把你以前惹的那些風流債都給解決清楚了!”
正在公司開會的楚御然突然聽到顧念錦這話,先是一愣,然後立刻反應過來了。
“阿錦,是出什麼事了?”楚御然擡手做了一個暫停會議的手勢,然後起身朝着門外走去。
“陳歡月是你的女人吧?給你三分鐘,立刻把她找出來!”顧念錦現在沒有心情和楚御然解釋太多,氣沖沖的朝着他吼道。
楚御然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可以猜測到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也不敢耽擱,趕緊讓手下去查。
“阿錦,雖然你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但是我還是要解釋一些,這個陳什麼月的。可不是我的女人!我現在只要心暖一個,你別在她面前胡說八道的!”楚御然最在意的是這件事,他很擔心顧心暖會再誤會自己。
聽到楚御然這話,電話那頭的顧念錦忍不住冷哼了一聲:“有膽做沒膽承認啊?我告訴你,不用我說,心心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顧念錦現在的心情很不爽,所以故意沒有把真相告訴楚御然,就是想要讓他也擔心一下,心塞一下。
想象着楚御然此時着急的樣子,顧念錦心裡那種不爽的感覺就稍微減輕了一點。
雖然這件事不是楚御然直接引起的,但是和他還是有關係的,所以他絕對不能這麼輕易的放過楚御然。
楚御然聽完顧念錦的話,恨不得現在就立刻撂了電話去找顧心暖。
“你趕緊給我把人找到,否則我是不會告訴你心心在哪裡,也不會幫你說好話!”顧念錦就好像是會讀心術一樣,猜到了楚御然此時的想法,所以在他掛斷電話之前,搶先說了這句話。
聽到顧念錦這話,楚御然立刻就慫了,畢竟老婆最重要。他還真不敢掛電話了。
就在兩人談話的時間,楚御然的手下已經查到了陳歡月此時的地址。
“就在秦園路附近一家叫做“星辰”的咖啡廳裡。”楚御然得到結果以後,趕緊向着電話那頭的顧念錦出聲彙報着。
“果然是她!”聽到楚御然的話,顧念錦握着手機的手緩緩收緊,咬牙切齒的低吼了一聲。
這家“星辰”咖啡廳就是顧心暖她們之前所在的咖啡廳,之前聽顧心暖說這個陳歡月已經走了,結果現在人還在那裡,說明她一定有問題!
這樣想着,顧念錦立刻掛斷電話,用力的一踩油門,快速朝着目的地趕去。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阿錦?阿錦?”楚御然還想要出聲問些什麼,可是顧念錦已經掛斷了電話。
楚御然有些不太放心,所以也趕緊掛斷電話,拿着車鑰匙出了公司。
等到顧念錦趕到“星辰”咖啡廳的時候,陳歡月還沒有離開,正坐在咖啡廳一個靠窗的位置,悠哉的喝着咖啡。
顧念錦雖然沒有見過她,但是按照顧心暖的描述,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陳歡月。”他走到陳歡月的面前,低沉着嗓音喊了一聲。
聽到有人突然喊自己的名字,陳歡月先是一愣,然後擡頭看向顧念錦。
在看到顧念錦的一瞬間,陳歡月整個人都看呆了。
因爲眼前的顧念錦正穿着一身休閒西服,面目俊朗,聲音溫潤,臉上還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淺笑,看上去格外的吸引人。
雖然她的心裡很喜歡楚御然,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樣貌,氣質,都和楚御然不相上下。
光是這樣看着他,陳歡月的一顆心就開始猛烈的跳動着,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適的話,她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
“是我,不知道先生你是哪位?”陳歡月自認爲露出一個無比甜美的笑容,看着顧念錦柔聲問道。
得到她準確的回答以後,顧念錦的眼神裡充滿了狠戾,他擡起手一把抓住陳歡月的手腕,將她強行從沙發上拽了起來,然後拖着她就往咖啡廳的外面走去。
陳歡月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會是顧念錦,看着他這般着急的樣子,還以爲他是急着想要和自己獨處,所有不僅不覺得生氣或者慌張,反而是格外的開心。
顧念錦將她拽出咖啡廳以後,一把將她塞進了自己車的後座,然後立刻開車朝着顧家駛去。
顧念錦的車剛剛發動,楚御然就趕了過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顧念錦的車,趕緊一加油門快速追了上去。
車在顧家別墅門口停了下來,剛一停穩,顧念錦就將她連拖帶拽的扯下車。
陳歡月雖然已經有些不滿顧念錦如此粗暴的動作,但是看着眼前這棟豪華的別墅,心裡的不爽也全都嚥了下去。
“先生,不知道你帶我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陳歡月低垂着眉眼,露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看着她這副樣子,顧念錦的心裡就覺得噁心。
他沒有出聲回答她的話,而是直接拽着她走進顧家別墅,繞過後花園,走到了顧家的地下室裡。
看着周圍黑漆漆的環境,陳歡月的心裡開始有些慌了。
自己該不會是碰到一個變態了吧?這裡這麼的隱蔽,要是他真的把自己殺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陳歡月的心裡很慌張,但還是強行保持着鎮定:“先生,你是想要做什麼?”
顧念錦沒有回答,一伸手就直接將她甩到了地下室的地上。
“啊!”陳歡月忍不住尖叫了一聲,這一摔,她的胳膊和腿都是硬生生磕到了地上。
因爲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並不多,再加上顧念錦的動作很重,所以一摔,露出來的皮膚就都摔青了。
陳歡月伸手撐着地,想要從地上坐起來,可是還沒等她起來,顧念錦突然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陳歡月的眼眸一下子瞪大,想要發出求救的聲音,可是這地下室太封閉,不論她說什麼都傳不出去。
就在陳歡月以爲自己會這樣被顧念錦掐死的時候,地下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一道身影急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她的意識已經潰散,但還是認出了眼前出現的人是誰。
“阿錦!”楚御然大喊了一聲顧念錦的名字,快步走到了他的身邊。
因爲楚御然的出現,顧念錦的眉頭一皺,緩緩鬆開了掐着陳歡月脖子的手。
反正他本來也沒有想要掐死陳歡月,就這樣讓她死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咳咳……咳咳……”陳歡月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喘着氣,每咳嗽一聲。她的喉嚨就會感覺到一陣刺痛。
“阿錦,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楚御然看都不看一眼地上的陳歡月,而是將目光看向顧念錦,不解的出聲問道。
他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顧念錦發這麼大的火,不過一定和顧心暖或者寧思曼有關係。
“這個女人給曼曼下媚藥!你說她該不該死!”顧念錦看着陳歡月的目光裡帶着濃濃的恨意,恨不得現在就將她給凌遲了!
一聽到顧念錦這話,楚御然和陳歡月的臉上都滿是震驚的表情。
楚御然震驚是因爲他沒有想到陳歡月會對寧思曼做出這樣的事,畢竟據他所知道的,兩人似乎是沒有什麼交集。
而陳歡月震驚的是,自己明明是給顧心暖下的藥,怎麼會變成那個什麼曼曼?
“不是我!不可能是我!”陳歡月以爲他們抓錯了人,趕緊焦急的辯解着:“我沒有給什麼曼曼下藥,你們誤會了,我明明是給顧心……”
話說到這裡,陳歡月突然止住了聲音,一臉驚恐的看着面前的兩人。
此時楚御然也在這裡,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竟然敢給顧心暖下藥,按照楚御然的性格,自己一樣要死!
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陳歡月現在的心裡真的是煩躁極了!
“是給顧心暖下藥吧?”顧念錦聽到陳歡月說到一半的話,冷哼了一聲:“不管是曼曼還是心心,只要你敢把心思動到她們的身上,就都該死!”
陳歡月聽到顧念錦這話,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的難看,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將那兩個女人都護着,真是讓她嫉妒得發狂!
一旁的楚御然聽到顧心暖的名字,眉頭一皺,轉過頭臉色陰沉的看着陳歡月。
“你到底做了什麼!”楚御然的眼眸變得深沉,臉上的表情也是佈滿了憤怒。
被楚御然這樣一吼,陳歡月是一下子就焉了,哆哆嗦嗦的,也不敢說一句話。
“做了什麼?她準備給心心下媚藥,結果那藥被曼曼給誤食了,害得她差點就喪命!”顧念錦憤怒的盯着陳歡月,咬牙切齒的低吼着:“就是讓你死一百遍,也難解我的恨!”
他甚至都不敢想象,如果寧思曼搶救不及時,如果她的藥再下重一點……那他的曼曼就會……
還有顧心暖,如果當時只有顧心暖一個人,如果那些藥是被她喝下去了,那他這個捧在掌心上呵護着的妹妹……
越是想到這些,顧念錦對陳歡月的恨就越加濃烈!
而楚御然聽完顧念錦這話以後,憤怒的火焰充斥着他的心胸,他擡起手狠狠的扇了她一巴掌,然後一把將她從地上拽起來,重重的抵到地下室冰冷的牆壁上。
“陳歡月,誰他媽給你膽子,讓你動她們的!”楚御然緊緊抓着陳歡月的衣領,一臉怒氣的朝着她大吼着:“你要是想死,我現在就成全你!”
作爲一個男人,他是從來都不打女人的,可是即使這樣,也有很多女人就是犯賤,上趕着來找打。
眼前的這個陳歡月,就是其中的一個。
竟然敢把心思動到顧心暖的身上,殺了她都不解恨!
陳歡月被他們這樣折磨着,只覺得渾身一陣痠痛,骨頭都要散架了。
“我……我沒有……”她深吸一口氣,哆嗦着出聲辯解道:“我沒有做……做這樣的事,我沒有……”
她知道只要自己一承認。絕對必死無疑,所以此時還強撐着不願意承認。
反正他們沒有證據,又能拿她怎麼辦?
陳歡月的話音剛落,從口袋裡掉落在地上的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一個沒有備註的號碼顯示在屏幕上。
因爲隔着的距離不是很遠,所以陳歡月隱約可以看到上面顯示的號碼。
這個號碼是……她的臉色變得比之前更加難看,掙扎着想要去把手機撿回來。
可是有楚御然和顧念錦在這裡,怎麼可能會讓她得逞呢?
就站在陳歡月面前的楚御然一下子就發現了她的異樣,直覺告訴他,這個電話有問題。
他擡手一把將她甩開,然後轉身撿起地上的手機。
在接通的一瞬間,他特意按下了錄音鍵,然後打開了免提。
“喂,陳歡月,你說的極品在哪裡呢?我們在這破咖啡廳門口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你該不會是在耍我們吧!”
電話剛一接通,一道很粗狂的男聲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因爲楚御然開的是免提,所以這男人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裡顯得格外響亮,也格外的刺耳。
男人嘴裡還在不停的罵罵咧咧的,大概意思就是說陳歡月不守信用,耍了他,要是讓他再碰到她,一定不會放過她!
他說的這些話,陳歡月一個字都已經聽不進去了。
現在陳歡月的腦子裡只是不斷重複着兩個字,完了完了,她這次是真的玩完了……
此時這個情況,就算她再怎麼死咬着不承認,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證據都擺在這裡,她已經是死路一條。
可是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就這樣去死!
她必須要想辦法,想辦法給自己爭取一條活路。
“楚總,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用雙手撐着地,爬到了楚御然的身邊,伸手一把抓住他的褲腳,哀求着:“求求你饒了我一命,我以後一定不會再做這種事,一定不會了!就念在……念在我曾經也是你女人的份上,饒過我這一次吧。”
陳歡月原本以爲,自己已經求到這個份上了,楚御然要是念在往日的舊情,應該是會放自己一條生路的。
畢竟自己曾經也在楚御然的身邊待過,也算是他的女人吧……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楚御然聽到她的這番話以後,怒火是變得更加的旺盛。
他擡腳狠狠將陳歡月踹開,冷着一張臉居高臨下的看着她:“我不會殺你,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
本來聽到楚御然的前半句話,陳歡月的心裡還鬆了一口氣,可是當她聽完他的後半句話以後,只覺得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生不如死……光是聽到這四個字,她就一陣寒顫。
楚御然這是想要把自己,往地獄裡推啊!
“楚總,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陳歡月再一次出聲哀求着,可是楚御然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他轉身走到顧念錦的身邊,出聲建議道:“把她丟進“絕色”。”
“絕色”原來是寧沂南的地盤,現在他把所有的財產都傳給自己的兒子,這“絕色”自然也是寧澤的了。
陳歡月在聽到楚御然提起“絕色”兩個字的時候,整個人都面如死灰。
她雖然不是在道上混的,可是對於“絕色”還是有些耳聞的。
只要是被賣進“絕色”的女人,進去了就別想要出來,每天都要不停的接客,而且還都是一些有着各種各樣惡趣味的客人,他們心裡變態。會想着法子的來折磨她們,直到最後被活生生的折磨死,纔會罷休。
這樣的日子,真的是讓人生不如死啊!
“不!我不要去那裡!求求你們放過我吧……”陳歡月趴在地上,一遍又一遍的求饒着,希望他們可以放過她這一次。
可是這一切都是她的癡心妄想,傷了他們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擺脫!
“好,就送到那裡。”顧念錦點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殺了這個女人對她來說實在是太便宜了,只有這樣的懲罰,才能讓她得到應有的教訓!
楚御然拿出手機,撥打了寧澤的電話,簡單的說了兩句以後,寧澤就立刻派人過來了。
等待對於陳歡月來說是無比的煎熬,她不斷的哀求着他們,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憐惜。
她想要逃跑,可是有他們兩個人在這裡,她根本就逃不出去。
寧澤手下人的速度很快,沒過一會兒就趕了過來。
當看到兩個穿着黑衣黑褲的男人一點點靠近自己的時候,陳歡月的心裡已經被絕望給溢滿了。
她知道自己這一次一定是逃不掉了,所以索性也不再掙扎。就這樣任由他們把自己架着拖了出去。
坐在車上,看着前方的路,陳歡月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徹底的被毀了,而且還是被自己親手毀掉的!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再做這麼愚蠢的事情!
可是人生不是演戲,沒有重頭再來的機會,也沒有如果。
這是她自己作的孽,只能自己來吃這苦果,怨不了別人,都是自己的錯……
將陳歡月這個麻煩解決了以後,顧念錦立刻開車回了醫院看寧思曼,楚御然自然也是跟着他一起去了。
因爲顧念錦給寧思曼注射了麻醉劑,所以他們到的時候,寧思曼還沒有醒過來,而顧心暖則正守在她的身邊。
“大哥,御然。”顧心暖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一回過頭就看到了身後的兩人,趕緊起身喊了一聲。
顧念錦的目光落在病牀上的寧思曼,眼眸裡溢滿了心疼。然後轉頭看向顧心暖:“心心,你和阿御出去一下吧,我想單獨陪陪她。”
對於顧念錦的這個提議,顧心暖自然是沒有任何的意見,她乖乖的點點頭,轉身和楚御然一起離開了病房。
兩人出了病房以後並沒有走遠,而是坐在了病房門口的長椅上。
“心暖,你要相信我,我和那個陳歡月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剛一坐下,楚御然就緊緊握住顧心暖的手,語氣着急的解釋着。
他不知道陳歡月對顧心暖到底說過什麼,只希望顧心暖千萬不要誤會他就好。
顧心暖聽到楚御然這話,小臉立刻一沉,緊盯着楚御然沒有出聲。
看到她這個樣子,楚御然的心是更加的緊張,就好像是在打鼓一樣,握着她的手都有些出汗了。
“楚御然,在你心裡,我顧心暖就是一個這麼小心眼的女人嗎?”顧心暖微微朝前傾了一點,目光灼灼的看着楚御然,一字一句的出聲問道。
聽到顧心暖這話,楚御然愣了一下,然後趕緊搖頭:“不是不是,當然不是!”
“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錯,我不相信你所以纔會出現那樣的誤會,但是這一次,我相信你!”顧心暖緊緊回握着楚御然的手,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到時候就是夫妻,夫妻之間怎麼能夠不相互信任呢?”
“當然,我說的信任也不是盲目的信任。因爲我瞭解你,我知道你的爲人,知道這些事情你不會做,所以我信任你,信任我的丈夫……”
顧心暖的話還沒有說完,楚御然突然一把將她擁進自己的懷裡,然後低下頭吻上了她嬌嫩的脣瓣。
剛纔她說的這一番話,每一個字都戳進了楚御然的心窩裡,讓他的心裡溢滿了感動。
無法用言語來訴說,所以只能用這樣的情緒來表達了。
懷裡的這個女孩,即將成爲自己的女人。成爲自己的妻子,他們將會一起度過餘生的所有日子。
在將來的日子裡,也許會遇到各種各樣的麻煩和煩惱,但是對於他們來說都不算什麼。
因爲他們會互相信任,會永不分離,無論遇到什麼困難和挫折,他們都會緊握着雙手,一起面對。
一吻結束以後,楚御然的脣離開了顧心暖的脣瓣,轉移到她的耳畔,微微有些氣喘的出聲輕笑道:“心暖,你長大了。”
“人不是,都要學會長大的嗎?”顧心暖笑了笑,並沒有理會到楚御然話裡的深意。
楚御然聽到顧心暖的回答,忍不住揚脣笑出了聲,他輕咬着顧心暖的脣瓣,再次出聲笑道:“我說的是你的……長大了。”
顧心暖剛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是一愣,等到反應過來以後,一把將楚御然按在自己某處的手給一把甩開。
“流氓!”顧心暖白皙的臉蛋上染上了緋紅,紅着臉說完這話以後,起身就想要逃開。
楚御然自然不會就這樣讓她跑了,顧心暖剛站起來,他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讓她一個轉身就再次跌進了自己的懷裡。
“好好好,我是流氓,可是我也只對你流氓啊!”楚御然將她緊緊的抱在自己的懷裡,對着她露出一個痞痞的笑:“這輩子,都只對你一個人流氓,永遠都不放開你的手!”
顧心暖本來還想要掙扎,可是聽到楚御然這話以後,連掙扎都忘記了。
她紅着臉一頭扎進楚御然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身,眼眶裡漸漸溢出了感動的淚水。
能夠讓一向以花花公子出名的楚御然,爲自己做這樣的事,說這樣的話,真的是一件很難的事。
顧心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楚御然有天會變成這樣,而且還是因爲自己變成這樣,確確實實讓她很是感動。
門外的兩人相擁在一起,很是溫情,門內則顯得冷清多了。
顧念錦在病牀邊的椅子坐下,伸出雙手輕輕握住寧思曼冰涼的手。將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頰上。
“曼曼。”他出聲輕喚了一聲寧思曼的名字,不過正在昏睡中的她是聽不到的。
“你今天嚇死我了。”顧念錦的嘴角微微上揚,聲音卻有些哽咽的說道:“當我看到你那副脆弱的樣子,一下子就彷彿回到了你被綁架救回來的那次,那麼小的你,也是這樣的脆弱,臉色煞白,渾身冰涼……”
顧念錦說到這裡,語氣哽咽得更加的厲害了。
那個時候雖然他也還只是一個孩子,可是看到那副樣子的寧思曼,他的心也會感覺到痛楚,難受得讓他幾乎要窒息,就和現在一摸一樣。
也就是在那一次,他發誓長大以後一定要當一名醫生,可以時時刻刻的保護着她。
不論是小小的感冒發燒,還是其他任何的疾病,他都可以醫治,這樣就可以好好的保護寧思曼了。
可是當他今天看到寧思曼那副脆弱,幾乎是奄奄一息的樣子時,他又恨自己沒用!
“我總是不能保護好你,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用……”顧念錦自責的說着,酸澀的眼眶裡緩緩滴落出一滴眼淚,落在了寧思曼冰涼的手腕上
“纔不是,阿錦一直以來都是最棒的……”
就在這個時候,本來睡着了的寧思曼突然輕輕的呢喃了一聲,她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不過卻很清晰。
話說完以後,寧思曼緩緩睜開了眼睛,對着坐在自己身邊的顧念錦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看着寧思曼醒過來,顧念錦的心終於是放鬆了一些。
寧思曼想要靠手撐着坐起來,可是此時她的手也痠軟的沒有力氣,最後只能求助於顧念錦:“阿錦,扶我一下,我想坐起來。”
“不行,你現在不能起來,好好躺着。”顧念錦一邊說着,一邊替她掩了掩被角。
聽到顧念錦這樣說,寧思曼也就不再堅持,靜靜的躺在牀上看着他。
兩人的手緊緊交握在一起,沒有任何鬆開的意思。
“小暖怎麼樣了?”寧思曼的思緒慢慢回籠,忽然想起了顧心暖。
她知道自己是被人暗算了。所以開始有些擔心起顧心暖。
“心心沒事,和阿御在外面。”顧念錦擡起另一隻手,將她額前散落的頭髮理到了耳後。
聽到顧心暖沒事以後,寧思曼也就安心了。
兩人都沉默着沒有再說話,但是氣氛卻一點不覺得尷尬。
“曼曼,你願意嫁給我嗎?”就在這沉默的時候,顧念錦突然開口出聲問道。
寧思曼聽到他這話,睜大一雙眼睛詫異的看着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顧念錦對着寧思曼露出一抹笑,輕輕鬆開她的手,伸手從自己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個方盒,打開以後,就看到裡面正放着一枚鑽戒。
戒指的中間鑲嵌着一顆白色的鑽石,而整個戒指的一圈都用打磨得很小的紫色水晶點綴着,看上去非常的漂亮。
而在戒指的內圈,用英文刻了一句話。
“mylove。——我的愛”
顧念錦拿出戒指,單膝跪在地上,一臉虔誠的看着寧思曼,重複着剛纔的問題:“曼曼,你願意嫁給我嗎?”
寧思曼沒有想到顧念錦會突然向自己求婚,一時之間整個人都愣住了。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看着寧思曼沒任何的反應,顧念錦的眼眸裡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就收起,沒有讓寧思曼發現。
“是我的錯,沒有給你時間準備。沒事,你現在還年輕,可以多玩幾年,等你什麼時候想結婚了,我們再結婚。”顧念錦一邊說着,一邊伸手揉了揉寧思曼的軟軟的頭髮,笑着說道。
他的聲音很溫柔,眉眼裡也全都是寵溺和柔情,讓人只看一眼就會深陷在其中。
聽到顧念錦這話,寧思曼這才從沉思中回過神,然後在顧念錦準備收回戒指的一瞬間,一把搶過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真好看,不過是不是稍微大了一點點?”寧思曼將帶着戒指的左手遞到了顧念錦的面前,一臉笑容的看着他。
顧念錦沒有想到寧思曼會突然這樣做,一時間愣住了,等到反應過來以後。臉上就開始掛着止不住的傻笑。
“小傻瓜,戒指帶錯位置了。”顧念錦笑着將寧思曼戴在食指上的戒指取下,然後替她戴到中指上。
寧思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眸裡卻散發出腳下的光芒。
其實她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戒指戴在哪裡呢?
只是想要逗一逗顧念錦,緩解一下剛纔的尷尬罷了。
戒指戴在中指上,大小合適,因爲寧思曼的皮膚本來就很白皙,手指又修長,所以戴上這枚戒指是格外的好看。
“就這樣把我套住了啊?”寧思曼舉着手指在顧念錦的面前晃了晃,眉眼裡盡是笑意。
顧念錦從地上站起來,坐到了牀邊,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放在脣邊親吻了一下,癡癡的笑着:“已經沒有反悔的機會了,這輩子就把你套牢了,逃不了了。”
“這麼好的老公上哪去找啊?我纔不逃呢!”寧思曼將腦袋枕在顧念錦的腿上,咧嘴一笑。
顧念錦聽着寧思曼的話,心裡涌上一股暖流,他低着頭親吻了一下寧思曼的額頭,剛開口準備說話,病房門卻突然被人推開。
“哎呀!”顧心暖沒有想到自己一進來就看到如此親暱的一幕。喊了一聲以後,趕緊擡起手遮住了眼睛,嘴裡卻不忘笑道:“大哥大嫂,我可什麼都沒有看見啊!”
身後的楚御然和病房內的顧念錦聽着顧心暖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都忍不住搖頭笑了笑。
屋外的眼光透過窗戶照進了房間裡,溫暖的灑了一地,兩個男人都伸手緊緊摟住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四人的臉上都洋溢着燦爛,幸福的笑容。
而此時,在絕色的一個包廂裡,陳歡月像只狗一樣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氣。
“老大,這個女人怎麼處理?”站在包廂裡的一個男人扭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寧澤,出聲詢問着。
一般送到絕色來的女人,都是直接交給媽媽去調教,等到調教好以後,就可以去接客了。
可是這個女人,寧澤卻並沒有直接將她丟去給那些媽媽們,而是讓手下把她帶到了這裡。
陳歡月以爲自己的特殊的,以爲寧澤會放過自己,所以匍匐着爬到了寧澤的腳邊。
“先生……求你放過我吧……”陳歡月扯了扯寧澤的褲腳,可憐兮兮的哀求着。
寧澤低頭看了看腳邊的女人,雖然已經有些狼狽,但是模樣依舊清晰可見。
他的臉色一沉,擡腳一把將她踹開。
“拿去喂噬狼。”寧澤一邊搖晃着手中的酒杯,一邊冷聲對着手下吩咐着。
陳歡月並不知道“噬狼”是什麼東西,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一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先生,我什麼都願意做,求你……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陳歡月還想要再爬到寧澤身邊,可是卻被他的手下緊緊的禁錮住了手腳,所以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哀求着。
然而她實在是太天真了,她傷的不是別人,可是寧澤的親妹妹,一向護短的他怎麼可能會放過傷害自己妹妹的兇手呢?
寧澤直接無視了她,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以後,緩緩閉上了眼睛。
任憑陳歡月怎麼哭喊,怎麼求饒,這裡都沒有一個人爲她求情。
漸漸的,她也喊累了哭累了,就這樣任由着他們將她拖出包廂,最後丟進一個黑暗的房間裡。
將她推進去的一個男人,拿着一把匕首,在她的手臂上劃了一個血口。
傷口並不是很大,但是卻一直流着鮮血,在陳歡月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聽到“砰”的一聲,鐵門被重重的關上。
陳歡月的四周是一片黑暗,什麼東西都看不到。
她摸索着想要站起來,可是這個房間似乎很空曠,她四處摸索着,也沒有碰到任何的東西,就是連牆壁都沒有碰到過。
就在這個時候,她趕緊有什麼東西在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她趕緊回過頭,卻看到那黑暗中,一雙發着綠光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而且此時正一點一點的朝着自己靠近着。
“啊!”陳歡月驚恐的大聲尖叫着,轉身想要逃跑,可是突然被撲倒在地上。
只聽到“嗷嗚”一聲,那雙綠眼睛的東西,狠狠的咬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濃重的血腥味一下子充斥着自己的鼻息之間,劇痛蔓延着她的全身,陳歡月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一點點的流逝着。
那個東西,不停的撕咬着她,最後的最後,因爲失血過多,她整個人的意識已經潰散,暈死在了地上。
而她二十多年的人生,最終只是終結在了這個黑暗的房間裡,到最後是屍骨無存。
……
顧念錦的求婚也成功了,顧家和寧家也是格外的高興。
求婚成功了,自然也要開始挑選着良辰吉日,而正因爲寧思曼和顧心暖兩個人都想要同一天穿着婚紗出嫁,所以他們乾脆就將兩對新人的婚禮,都定在了同一天。
雖然只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還是有些趕,但是這幾家都是財大氣粗的主,短時間內辦成一場盛世婚禮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緊趕慢趕的,終於是將婚禮的所有一切全都安排好了。
就在婚禮舉行的前兩天,寧思曼和顧心暖約着一起去試婚紗,而沒有事做的唐安和樑穎自然是跟着一起去了。
本來她們各自的男人都想要陪着一起來的,但是被她們統統拒絕了。
四姐妹好不容易有些屬於自己的閨蜜時間,當然不能就這樣被破壞了啊。
試過婚紗以後,四人坐在婚紗店隔壁的飲品店喝着果汁聊着天。
“安安姐,小寶寶現在有幾個月了啊?”顧心暖撐着腦袋看着身旁的唐安,很是好奇的出聲問道。
唐安伸手輕輕撫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笑着應道:“快四個月了。”
時間過得還真是快,一轉眼,她肚子裡的孩子都已經快四個月了。
因爲唐安的衣服穿得比較寬鬆,再加上她本來就是屬於特別纖瘦的那一類,所以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她懷孕了。
“這麼快啊,我怎麼感覺就好像是昨天才檢查出來的呢?”顧心暖彎脣笑了笑,原來不知不覺間竟然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啊。
就在三人有說有笑的聊着天,原本專心滑着手機的樑穎突然大聲的尖叫了一聲:“啊!”
她這一尖叫,周圍人的目光就全都聚集在了她的身上。
“穎姐,怎麼了啊?”唐安看着樑穎這麼激動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而在她身旁坐着的寧思曼和顧心暖也全都一臉好奇的看着她。
樑穎對着她們露出一個神秘的微笑,然後將手機遞到她們的面前,很興奮的出聲說道:“看看看看,快點看看這個!”
看着樑穎如此興奮的樣子,她們幾個很是好奇的將目光轉移到了手機上。
當看到手機上顯示的內容以後,三人忍不住也跟着驚呼了一聲。
“啊!我想要去看這個!”顧心暖看着手機上顯示的東西,激動的握着樑穎的手。
一旁的寧思曼也跟着連連點頭:“我也想去看!”
就連一向非常淡定的唐安。也開始有些心動了。
“好啊好啊,我們現在就去!”樑穎一邊說着,一邊開始收拾着東西。
只是她剛剛站起來,唐安卻突然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
“安,你不是對這個也感興趣嗎?”樑穎看着唐安這反常的態度,有些不解的出聲問道。
唐安聽到樑穎的問話,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肚子,有些無奈的說道:“現在特殊情況,那種地方還是不要去了吧。”
她們要去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絕色”!
那樣的地方,她現在這個樣子確實不太適合去。
“沒事的,今天去的一定都是女人多,你就放心吧,不會受到二手菸污染的!”樑穎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將唐安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一旁的寧思曼和顧心暖也都趕緊出聲勸道:“穎姐說的對,更何況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安安姐你想就這樣錯過嗎?”
“是啊,大不了我們就去看一下下,看了就走,絕對不多逗留!”
聽着她們說着這些話,唐安開始有些動搖了。
再看着她們充滿期待的小眼神,最後是徹底的被說服了。
“好吧,就去看一下,看完立刻走!”唐安看着她們笑道。
“是是是!”樑穎趕緊點頭,摟着唐安的肩膀和其他兩人一起出了飲品店。
樑穎是開車來的,再加上“絕色”距離她們之前所在的位置並不是很遠,所以沒過多久就到了。
四人下了車,直接從大門走了進去。
因爲這裡是寧澤的地盤,所以樑穎是可以直接刷臉的,她們進去,自然沒有人攔着。
只是樑穎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前腳剛剛進去,後腳那守門的人就立刻向寧澤通風報信了。
當寧澤接到電話,聽完手下們的彙報以後,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怎麼了?是她們出什麼事了嗎?”看到寧澤的臉色變了,席慕白他們立刻焦急的出聲問道。
寧澤將手機收進口袋,看着他們沉聲說了一句:“她們去了“絕色”。”
““絕色”?她們怎麼會去那裡?”楚御然聽到寧澤這話,立刻皺起眉頭:“不會出什麼事吧?”
““絕色”今天有脫衣表演。”寧澤看着面前的幾個兄弟,非常不厚道的停頓了一下,然後悠悠吐出兩個字:“男人的。”
寧澤的這話剛剛說完,其他三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然後就像一陣風一樣,快步離開了包廂。
他們都去找老婆了,寧澤自然不會留在這裡,緊跟着也出門找老婆去了。
而此時正在“絕色”玩得很開心的幾人,都沒有發現“危險”正在悄悄的靠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