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葡萄酒宴上,是我先見到你,但是當時我太忙走不開,所以拜託嶽煬去打聽你的下落,他當時幾乎每天都出去,但是給我帶回的消息都是沒找到(婚然心動:顧少,鬧夠沒284章)。”
顧恆城的手指繞着陸安安的頭髮打圈兒,語氣悠緩,聽不出什麼情緒。
陸安安驚詫了一下,又靠着他躺着,“所以說,嶽煬明明找到了我,卻並沒有告訴你……”
“是這樣。”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又垂眼看着她:“那後來呢,嶽煬消失了一陣子之後,又出現了,那是什麼時候?”
“大概是我回國前半個月的時候。”陸安安聲音低了下去,“我去墨爾本是因爲打聽到了我哥哥的消息,雖然希望渺茫,我還是想去找找看,後來假期結束,我只能回來。”
她說着,思緒又陷入了回憶中……
當時,陸安安幹完了最後一天的兼職,從店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但是她一出來就瞧見那個消失了好久的跑車,而好久沒出現的男人也正在外面等着她。
“你出來了。”
男人第一次開口跟她說話,陸安安還沒有來得及回話,旁邊就傳來叫喊聲。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陸安安整個人一怔,她順聲瞧過去,就瞧見不遠處五六個男人帶着棍棒衝過來。
這些男人中,上次鬧事的墨爾本男人也在其中。
陸安安驚詫了一瞬,就被男人拉着朝一邊的小巷子裡跑。
她驚呼了一聲,就邊跑邊拿着手機報警,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太差,手機根本打不通,她焦急得直喊:“怎麼辦?他們要做什麼?”
男人只是拉着她跑,可是,更悲哀的是,他們竟然跑進了一個死衚衕。
等到那些帶着棍棒的當地人衝進來的時候,男人卻一把將她藏到了身後。
陸安安幾次想要伸出腦袋,男人都不讓她瞧。
她聽到他跟那些人交談,只是她聽不太真切,隨後好像是談崩了,就開打起來。
就算是現在,陸安安想到當時的場面都會心裡發顫。
然而,較爲奇怪的是,這些人根本沒有動她,彷彿從始至終根本沒瞧見她一樣。
等到對方泄憤結束離開,嶽煬已經渾身是血的倒在她懷裡。
他虛弱得只能一直讓她走,陸安安不想走,卻又要去報警。
可是小巷子里根本收不到訊號,沒辦法她只能放開他,去外面報警。
等她撥通了報警電話回來的時候,嶽煬卻消失了。
原先他躺着的地方只剩一堆血,而他人卻不見了!
陸安安心裡發慌,四下找了都沒有瞧見他,等她再次出了小巷子,看到的就是跑車開走了。
當時她心裡還期待,期待他不會有事,誰知道,第二天的報紙頭條就將她所有的幻想全部打破。
報紙上,男人的車子被發現在郊外,已經撞得報廢,而男人的屍體在車子十米處被發現,渾身是血,看起來極慘。
陸安安當時覺得天都塌了,她覺得要不是因爲自己,那個男人也不會惹上那幾個當地人,更不會發生後面這些事。
她試圖尋找有關男人的訊息,卻發現,根本什麼都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