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傾若點點頭,說道:“剛纔醫生說他沒有傷到筋骨,但是畢竟是年紀大了,恐怕傷勢也是有些兇險的。我們去看看他吧?”
辰千墨點頭,蘇老爺子既然次次相幫,那辰千墨也沒有理由一直跟蘇老爺子站在對立面。
可以說,辰千墨從來都並不想真正的跟蘇老爺子爲敵,只是兩個人一直都是道不同不相爲謀罷了。
辰千墨帶着言傾若,很快趕了出去,蘇老爺子已經被人送上了救護車。
正在這個時候,辰千墨的下屬,將蘇文城也抓過來了。
蘇文城看到言傾若安然無恙,整個別墅也恢復到了井然有序的狀態,不由一陣愕然。
蘇文城自從上次在海面被蘇老爺子放火燒傷之後,一直都佯裝自己死了,隱姓埋名,重新積蓄實力,爲的就算給辰千墨一個致命的打擊。
今晚就是他實現自己目標的時刻。
他自己只帶了最親信的幾個人去對付辰千墨,而將自己其他的忍受,都放在了別墅這邊,一定要將言傾若和辰千墨的兩個孩子弄死才肯罷休。
他派來的人,足足是辰飛等人的五六倍之多,以爲一定會將辰飛他們打得手忙腳亂,而辰千墨被他拖住,也不可能趕來幫忙。
想要對付言傾若和兩個吃奶的孩子,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
但是沒有想到,現在他看到的畫面,是整個別墅都已經恢復了正常,言傾若依偎在辰千墨的懷抱裡,安然無恙。
整個別墅井然有序,似乎是在嘲笑蘇文城的徒勞無功。
蘇文城看到這幅場景,不由大聲吼道:“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了,蘇文城,你作惡多端,多行不義必自斃。上次你就該被抓,讓你過了這麼久悠閒的日子,你不思悔改,反倒是變本加厲,此次你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辰千墨冷聲說道。
蘇文城不服氣地想要伸手來抓辰千墨。
他的樣子,本就如同鬼魅,現在看上去更是十分的嚇人。
言傾若不由嚇得被退後一步。
辰千墨大聲說道:“將蘇文城帶走。”
下屬忙將蘇文城給帶走。
辰飛上前來說道:“老大,難道剛纔攻擊別墅裡的那些人,竟然是蘇文城的人?這個蘇文城竟然沒有死?”
“是的,他當初在船上被燒,掉入了海里,並沒有死。只是我們當初並沒有想到而已,更沒有想到,他會現在這個時候出來作亂。”辰千墨說道。
“好在沒有出什麼大亂子。”辰飛也是很感概。
蘇文城被帶走了,蘇老爺子也要被送往醫院,辰千墨和言傾若便上了救護車,陪同蘇老爺子一起過去。
辰千墨和言傾若太想知道,蘇老爺子到底爲什麼要屢次幫忙了。
要說只是因爲蘇老爺子喜歡辰千墨和言傾若,他們兩個人真的不太相信。
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是想要弄清楚明白。
至於別墅裡,現在有當地警方的人,還有辰飛帶着人,目前來看,應該是沒有問題了。
蘇老爺子一直都沒有醒來,雖然傷勢不重,但是畢竟年紀大了,跟一般年輕人不能夠相比。
進入了醫院,蘇老爺子被人送進了手術室。
辰千墨和言傾若只好坐在一旁等待着。
就在這個時候,沈燁卻怒氣衝衝地趕了過來。
辰千墨一下子想起了剛纔蘇文城說的話,蘇文城說,早就安排了人,用辰千墨的名義,去將沈崇海的吸氧管給拔了。
現在看沈燁的神色,似乎是沈崇海已經出事了……
辰千墨馬上站起身來,沈燁雙目通紅,厲聲喝道:“辰千墨,我一直將你當大哥對待,拿你當親人,你卻如此擺我一道,真是枉費我對你的感情!”
“你父親怎樣了?他情況如何?”辰千墨馬上問道。
“辰千墨,你不要假惺惺了!你一邊假裝和我一起去拿心臟,一邊卻派人將我的父親殺害了,你竟然還好意思問我父親怎麼樣了?”沈燁氣憤地上前,狠狠一拳朝着辰千墨砸來。
辰千墨只是躲了過去,並沒有還手:“殺你父親的人,應該是蘇文城,不是我動手的。”
“你還說不是你?我已經抓到了你的下屬,你還敢狡辯?”沈燁更是氣憤,連連不斷地拳頭朝着辰千墨揮來。
他一邊打辰千墨,一邊怒吼道:“我知道,我父親是跟你勢不兩立,從來都不在一條道路上。但是他現在已經快要死了,你竟然還要如此對待他!我也答應了你,從此以後再也不坐任何非法生意!可是你卻依然不放過我父親!”
“沈燁,這都是蘇文城的挑撥離間!”辰千墨大聲說道,一邊躲避着沈燁的攻擊,卻並沒有出手。
沈燁雙目發紅,氣得全身顫抖,手下絲毫不留情:“我現在什麼都不相信!我根本就不會信你半個字!你就是故意假惺惺,又要當仁者,又要對我父親下手!辰千墨,你還我父親來!”
沈燁氣憤不已地,不斷對辰千墨動手。
辰千墨卻一直都是閃避,言傾若在旁邊急得不行,大聲說道:“沈燁,沈燁,別打了!”
可是沈燁卻根本什麼話都聽不進去。
他剛剛拿到心臟,匆匆趕了回來,本來打算還是要馬上回去救辰千墨,他根本不可能讓辰千墨爲了自己的事情,而身陷囹圄。
可是才一回來,便發現自己的父親,已經被辰千墨的人給殺害了。
沈燁的狂怒心情,全部被激發,此刻面對着辰千墨的僞善,他更是怒從心頭起,拳頭不停地朝着辰千墨砸去。
辰千墨見自己不管如何都說服不了沈燁,也不想言傾若受到傷害,終於忍不住一拳狠狠地砸過去,打在了沈燁的臉上。
沈燁本來就是怒火攻心的時候,又耗費了巨大的體力,加上父親的死給他的打擊十分大,辰千墨這一拳直接砸中他的面門,他竟然承受不住,一下子跪倒了下去,滿臉的挫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