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目前我們的猜測。我們猜測他們會將病毒進行散播,等到人們感染了,然後他們通過售賣藥品來獲利。不過這都只是初步推斷而已,並沒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辰千墨說道,“我這次來,就是聽說那些採集了病毒的人,來到了意大利,我想過來了解情況。”
“這種病毒很厲害的……千墨,你千萬要小心啊,我再也不想看到上次那樣的事情發生了。”言傾若擔憂地說道,“這些人也真是太可惡了,竟然做這種事情。”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這世界上有些人爲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的。不過你放心,我會注意的。”辰千墨搖搖頭,“本來美國那邊想要邀請名醫鳳初一起來阻止這些人的,但是鳳初就是不肯跟我們合作……”
“鳳初到底跟你有什麼恩怨啊?聽你說得好像很嚴重一樣的。”言傾若忙問道。
之前她就知道,鳳初和辰千墨之間,恩怨重重。
之前辰千墨感染了致命病毒,鳳初想要給他治,可是被他言辭拒絕了。
後來在H市的時候也是如此,辰千墨和鳳初不睦,似乎是很久的事情了。
辰千墨想起了往事,說道:“我跟他沒有私人恩怨。只不過是我抓了對他來說,很重要的人罷了。”
“是誰啊?”言傾若問道。
“她的名字叫景竹。景竹是一名國際大盜,最喜歡去各種博物館偷東西。後來她被我抓了。鳳初多次提出用條件交換景竹出去,我都沒有答應。原本,我以爲是鳳初喜歡景竹而已。後來我才知道,也是因爲景竹,身上的血液跟一般人不用,鳳初只是想要研究她的血液而已……所以,當初鳳初抓到你之後,有了你作爲他的研究對象,他就隻字不提景竹,像是將景竹忘記了一般。”辰千墨說道。
言傾若卻好奇地問道:“那他現在還想要景竹嗎?畢竟他是不可能再來抓到我了,我被你保護得這麼的好。”
“這倒是沒有聽到人提過了。不過想來鳳初已經死了這條心了吧。雖然他是醫學狂人,對所有有價值的東西,都投入狂熱的研究,不過想來他也知道,在我手裡不可能將景竹帶走,所以死了這條心吧。”辰千墨說道,他還是很自負,鳳初沒有機會從他手裡將景竹給劫走的。
所以現在鳳初應該是死心了,不會再糾結這件事情了。
言傾若聽到這裡,心情卻沒有像辰千墨一般的輕鬆。
她就像是感知到什麼了一般的,疑惑地皺緊眉頭:“你說鳳初不再關注景竹的情況,也不在關注我的情況,是不是他找到什麼新的人去研究了?”
“也有可能……”辰千墨沉吟了一下,覺得言傾若的推測,是不無道理的。
以鳳初之前對景竹和言傾若的狂熱,不管怎樣都要得到她們拿回去研究。
現在鳳初確實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打景竹和言傾若的注意了。
這固然是因爲景竹在監獄裡,有辰千墨安排的專門的人看守,鳳初沒有機會。
也因爲辰千墨一直專門在言傾若的身邊保護,鳳初也不可能再將言傾若給帶走。
但是會不會是因爲,他真的得到了需要的人,所以不再需要言傾若和景竹了呢?
那鳳初,得到的人又會是誰呢?
什麼樣的人,還可能有言傾若這樣奇特的血液狀況呢?
辰千墨和言傾若心裡沒有來由地跳動了一下,都猛然聯想到了自己的兩個孩子,兩個人齊齊衝入寶寶的房間。
房間裡,保姆正抱着兩個孩子,兩個孩子因爲剛纔吃了奶,現在消了消食,正要睡呢。
看到兩個寶寶安然無恙,辰千墨和言傾若鬆了一口氣。
兩個孩子沒有問題,他們就輕鬆多了。
言傾若輕鬆一笑,說道:“我真是想太多了,明明知道你安排了很多人在保護他們,不會有問題的,是我太過緊張了。”
“我也是。”辰千墨也跟着輕聲笑了笑,都覺得自己是過慮了。
其實根本不是他們過慮,只是他們不知道的那第三個寶貝,現在確實在鳳初的手裡。
言傾若出於母親的第六感,已經有好幾次這樣的預感了。
之前是因爲奶水太多,言傾若就總覺得該有第三個孩子的存在。
後來現在她又有這樣的感覺。
只不過這種感覺,在她的心裡並不明確,她也沒有形成明確的思維,所以並沒有將所有事情聯繫起來罷了。
辰千墨擁着言傾若,說道:“走吧,我們先去休息吧,不要再擔憂這些問題了。”
“嗯。”言傾若輕輕地點頭。
好在,第三個孩子在鳳初那邊,還並沒有被鳳初研究和抽血。
因爲孩子太小了,根本沒有辦法抽太多血。
鳳初只好耐心地等待着。
所以孩子一直被照看得很好,一直都很健康地生長着。
不然的話,要是孩子真的有任何問題,若若就真的要有強烈的感應了。
現在孩子暫時沒有問題,所以言傾若的反應也不強烈罷了。
因爲現在沈崇海的病情還拖着,沈家裡內亂成一團。
原本很多跟着沈崇海的人,也都開始生出二心。
所以現在勸說沈燁做出最終的抉擇,也是不太現實的。
沈燁的事情,只能緩一緩再說。
辰千墨的心思,暫時放在了去查那些病毒的情況上面。
如果真的被有心人利用那些病毒的話,後果會異常的糟糕。
因爲現代的大都市,人口都很密集。
要是一旦有人感染,就會出現大面積的感染。
雖然美國研究所研究出來瞭解藥,但是誰知道經過傳播的病毒,會不會出現變異的情況呢?
一旦發生任何細微的變異,藥物的情況都需要重新考量,根本不可能用某一種相同的藥物,達到一勞永逸的效果的。
所以辰千墨還是有些擔心,這些病毒會流傳開來,造成巨大的傷害。
他之所以選擇這次的時間點過來查這件事情,就是爲了迷惑對手,不讓對手知道他來的真實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