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被趕出家門 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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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51被趕出家門

靳名珩只覺得頭沉得難受,眼前女人臉恍恍惚惚,有時像宋凝久,有時又像另一個人。但那是完全陌生一張臉,他甩了甩頭,想要看得清楚,可是她總是晃來晃去。

“哎喲,靳少,你把人家都捏疼了。”女人發着嗲將他手從自己下巴上扯下來。

靳名珩皺眉,但仍然執着一個問題,說:“你別動,讓我看清楚是誰。”

女人則順勢將他推到牀上,說:“別急嘛,一會兒我保準讓你看得清清楚楚。”擡眼間,化着紫色眼影眼睛如貓般媚到骨子裡勾魂。

她塗着黑色指甲手指從自己脖頸一直撫摸着向下,帶着亮片外套便從肩頭脫落,露出裡面穿露臍吊帶。那模樣,那表情絕對極魅惑,是個男人都受不了。

靳名珩身子沉得狠,便仰躺那裡沒有動,眯着瞧着她表演,不過那模樣像是酒醉仍不十分清醒。

女人將腿分別跪他身子兩側,手他解開襯衫後露出胸膛上撫弄。這男人皮膚要比一般男人白晳,也沒有誇張肌膚,可是壁壘分明胸膛上卻緊實有力。

女人手他胸上撩撥了半晌,然後一點點向下,直到碰到靳名珩皮帶時。正要解下,腕子卻驟然被人抓住。那樣精準,乾脆,以及掌心下蘊含力度都讓她一驚。

擡眼,便對上靳名珩漆黑眸子。

“妞,你技術夠純熟啊。”他問,脣角彷彿仍是那漫不經心笑,可是彷彿又有些難以預測東西。

女人看着他,如果不是他白皙臉頰還帶着醉酒紅暈,她肯定以爲他還是清醒。

對於女人而言,謎一樣男人,總是比一般男人具吸引力。

靳名珩則掏出錢夾拍進她掌心裡,說:“別鬧了,本少今天沒興致,就想睡覺。”然後身子就倒回牀上。

女人看着自己掌心裡錢夾,又看閉目沉睡靳名珩。她還是第一次遇到不用做就給錢主兒。可是再看一眼睡牀上靳名珩,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極品男人,咬脣,難道就這樣放棄?

就她猶豫當口,客房門鈴就響了起來。開始女人並不想去開,只是那鈴聲越來越急,像催命似,女人還是跳下牀去開門。

門外,只見一個穿着時尚短髮女人站外面。這女人吧,同性面前天生就有種攀比天性,尤其是漂亮女人面前。

所以當女人看到門外站女人時,尤其是那麼不友善地瞧着自己時,那種好勝心態便上來了。她雙手環胸,看着足足比自己矮半個頭靳名珠,問:“你找誰?”

靳名珠看着面前衣着暴露,半個**都從吊帶裡跳出來女人,自然知道她是幹什麼。從前哥哥女人不少就是這種,所以眼中全是不屑。

當然,心裡多是嫉妒與惱怒。因爲靳名珩寧願找這樣女人,也不願意接受自己。當即毫不客氣地扒拉開她,說:“讓開。”便想硬裡闖。

女人也不是省油燈,被她這樣推了一下,身子很穩住,腳往側面一挪,高挑身子就擋了靳名珠面前。問:“你找誰啊?有沒有禮貌?不說話就放裡闖?”

靳名珠看着面前女人,目光又上上下下地從她身上轉了一圈,眼中鄙夷絲毫不掩飾,不客氣地說:“跟你這樣女人,還用講禮貌?”

女人做這行沒有幾個人是被瞧得起,尤其是家裡也覺得丟人,她們表面上裝得越不乎,其實心裡越脆弱,久而久之這就變成了心裡一道傷。

女人聞言,眼眸一下子就沉下來。不過她心裡要氣炸了似,面上卻露出笑來,:“喲,我這樣女人怎麼了?”女人問着撩了撩自己大波浪長髮,她本就長得豔麗,又穿得“單薄”,風月場裡練出來風情萬種,那是靳名珠比不了。她挑釁地看着靳名珠說:“告訴你,男人就喜歡我這樣。”

“至於你,想當聖母回家當去,這伺候男人活兒不適合你。”她也看出來,靳名珠這架勢八成是來抓姦。有些女人就是這樣,她自己管不住男人,就拿她們這些出來做撒氣。

不過如果想欺負她,沒門!

靳名珠畢竟還是個沒出嫁女孩,聽着她那些露骨話臉就忍不住脹紅起來。不過再看着她那個風騷樣子,想到她勾引靳名珩,心裡真恨不得撕巴了她。

她氣得渾身發抖,不過她還算多少有點教養,沒有撲上去。只見她冷笑一聲,拿着手機手遠遠朝她點了兩下,然後拔出去一個電話。

意思是讓女人等着。

女人開始也沒意,只聽她報了這裡房間號,然後說:“我哥喝醉了,麻煩你們找兩個人上來,幫我把他帶回家。”

女人聽她口吻也知道她找幫手,又見她穿得一身名牌,知道自己惹不起,卻猶強撐着站門口不肯退讓。

很,客房部經理便帶着兩個安保上來。

女人像見到救星一樣,想着至少靳名珠人來之前,可以向酒店求助,便說:“經理,你們來得正好。這個女人不知發什麼瘋,來我們房間搗亂,防礙我們休息,你們到底管不管?”

面對她盛氣凌人質問,經理只是瞧了她一眼,然後恭敬地給靳名珠鞠了個躬,說:“靳小姐。

女人一看這情形,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靳名珠則得意地瞧着她,連正眼瞧那個經理都沒瞧,只說:“我哥里面,麻煩你們跟我進去。”

“好。”

這家酒店其實就是靳家產業,佔股至少百分之三十五以上,他們自然是聽靳家人。

面對他們人多勢衆,女人氣勢要弱下去許多。看着靳名珠一步步朝自己走過來,見她能調動酒店裡人,她也知道靳名珠不是善茬。

靳名珠幾乎是發了狠,推了擋她面前女人一把,然後才速進入房間。

此時靳名珩睡得很沉,牀被凌亂間,外套掉了地上,襯衫前襟釦子都被解開了,幸好還穿着褲子。靳名珠看到這樣情形,鬆了口氣同時,心裡又涌上一抹悲涼。

因爲她心裡明白,即便今天不曾成事,從前與往後這樣事都不會少。所以靳名珠,你不要難過,只要你能守他身邊就好了。

靳名珠這樣安慰着自己,上前輕拍靳名珩臉,喊:“哥?哥?”

靳名珩這會兒卻彷彿睡得很沉,揮開她手,說:“別吵。”

靳名珠沒有辦法,便讓兩個安保上手,說:“哥,咱們回家。”

安保小心地攙着靳名珩出去,他掀了掀眼皮。

安保小聲地說:“靳少,我們送你回家。”

靳名珩點頭,倒還算配合。

靳名珠後面收拾他外套、皮夾,經過房門口時,見女人猶跌門口。她本來就穿了十公寸左右高跟鞋,這會兒怕是崴到了。

靳名珠從自己皮包裡抽出一沓鈔票扔她身上,說:“我替我哥買單,你今晚辛苦了。”

不過她花錢不是因爲可憐她,而是羞辱。

女人跌地上,看着她高傲身影自己面前轉身,紅色名牌高跟鞋踩地上,一步步走遠,女人看着只恨得咬牙……

經理幫靳名珠路上招了輛計程車,安保幫忙將靳名珩扶進車廂,這纔將兩人送走。

車子滑出酒店門口,靳名珠看着酒醉靳名珩,醉得好像不醒人事,便將他頭挪到自己肩頭靠着,讓他舒服一些而自己,也唯有此刻纔有機會這麼近距離地接觸他

“姑娘,你們去哪?”司機通過後視鏡看着兩人,問。

靳名珠看着酒醉靳名珩,心想他這副樣子回老宅,被靳遠看到肯定少不了一番痛斥,而唐媛又是個只加添油加醋挑撥主。何況靳名珩也不願意回去,便報了他私人別墅地址。

她一直都知道他有那樣一處宅子,並且他長期居住那裡。因爲家裡於媽天天都會過去打招,照顧他起居,可是這個地方卻是靳家沒有人來過,包括她,他都沒有領自己去過。

這樣也好,藉着這次機會,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走進去,走進屬於他世界。

車子開了大約三十分鐘後,終於停了靳名珩別墅外。那是獨棟歐式建築,這樣建築即便是夜晚,景觀燈照明下,猶是美麗奢華。

尤其是此時靳名珠眼裡,那是屬於靳名珩不願被人碰觸世界,裡面就加繁複美麗。想到這裡,她心就忍不住掀起小小雀躍。

“哥,我們到家了,哥。”她吃力地將靳名珩從車裡扶出來,幸好他還有些自主意識,腳隨着她移動。不過這重量,差點就將她壓趴下。

還沒進房間,有兩個安保就突然閃過來,嚇了靳名珠一跳。

“靳少。”兩人瞧着喝醉靳名珩時,臉色微變,立馬上手接過來。

“我哥喝醉了,這裡風涼,趕緊把他扶進去。”靳名珠吩咐。

“是。”兩人是跟着靳名珩,自然也認識他妹妹靳名珠,所以很是聽話地將他扶進屋裡,靳名珠就跟後面。

保姆原本晚上是要回老宅,但由於宋凝久腿傷了不方便,唐媛便命她晚上留這裡。她正廚房裡打掃,聽到動靜後出來,先看到是被攙扶進來靳名珩,然後又瞧見了跟進來靳名珠。

“小姐?”她有些意外。

“於媽,我哥喝醉了,你趕緊弄些醒酒湯來。”靳名珠吩咐,然後轉頭對兩個安保說:“楞着做什麼,趕緊把我哥弄到臥室裡躺着。”

兩個安保很是聽話,架着靳名珩便上了樓。

彼時,宋凝久吃下兩片藥後便睡了,並不關心靳名珩去了哪裡。只是睡到一半便聽到樓下動靜,聽着不像是一兩個人,她便疑惑地坐起身子。還沒醒過味來,臥室門就被打開。

走前面靳名珠隨手將門口燈具開關拍開,燈光乍泄,宋凝久下意識地擡手遮眼前。而受了驚嚇則是靳名珠,她是怎麼也沒想到,臥室牀上還躺着一個女人。

她穿着棉製睡衣,被子從身上滑落到腰間,頭髮睡得有些微亂,一雙紅色毛茸拖鞋擺牀邊。她就那樣很自然地從牀上坐起來,彷彿這是很尋常很尋常場景。

尤其是這個女人她還認識,不就是宋家女兒?宋凝久一覺醒來,看到自己門口站了這麼多人也很意外,尤其是靳名珩已經被安保攙着安置到牀上。酒味瞬間充斥進整間房子,可見他喝得真不少。

“宋小姐,我們先下去了。”安保放下靳名珩後,算是做了交接,然後退出房間。

那樣理所當然態度,看靳名珠眼裡,就好像他們將宋凝久當成了女主人一樣,讓她恨得牙癢癢。

宋凝久卻並不意,她不想知道靳名珩爲什麼喝醉,也不想知道爲什麼靳名珠會送他回來。他們靳家事,他們兄妹間事她都不想參與,也沒有興趣,所以只是淡定地從牀上起身,準備出去。

“等等。”走到門口,即將擦肩而過時,靳名珠看了眼她行動不便那條腿,問:“你是宋凝久?”

憑她對哥哥瞭解,應該不至於將宋一瞬那個破爛貨留家裡。

宋凝久點頭,然後繼續往外走。

她知道靳名珠對她哥哥感情,而她並不想當她假想情敵。因爲她與靳名珩之間,根本就不存什麼愛情。

可是她這樣想,靳名珠卻未必。

她手拽住宋凝久手臂,質問:“你爲什麼會這裡?”

宋凝久看着她,又看了眼牀上靳名珩,說:“這個問題,你該問你哥哥。”

她覺得這對兄妹都夠無聊。一個霸道不像話,想當然是他就當成他。而這個妹妹奇怪,她如果喜歡哥哥就自己去爭取,爲什麼非揪着她不放?難道她不知道,要得到一個男人就要得到他心,只驅趕圍他身邊女人是驅趕不完。何況是靳名珩,這樣花叢中流連多年男人。

她冷淡看靳名珠眼裡卻是挑釁,她說:“宋凝久,你別以爲你住這裡,巴着我哥就有什麼了不起。告訴你,我哥對你也就是玩玩,你還別當真了。”

她嘴裡雖然是這樣說,可是心裡卻是沒底。

靳名珩已經與宋家解除了婚約,把宋一瞬弄得身敗名裂,宋氏已經淪落到被拍賣、收購份,按理說鄒不應該再也宋家有交集纔對。

可他爲什麼還要把宋凝久留身邊?

“謝謝靳小姐你提醒,你當寶貝似哥哥我眼裡也不過就是隻種豬,你喜歡我卻避之唯恐不及。你若是有辦法,好馬上就送我出去,我一刻都不想這多待,一眼都不想瞧見他。”

她說得是實話,當然多是怨氣。

靳名珠這輩子,靳名珩她眼裡就是誰也不能比擬男人。縱使他不將自己放眼裡,縱使他風流花心,也是這個世界上所有男人都比不上男子。又如何能忍受,宋凝久這樣唾棄。

她氣得渾身發抖,伸出“啪”一聲就摑了宋凝久一個耳光。罵道:“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麼說我哥。”

宋凝久被打得臉偏到一邊,精緻小臉,帶着五根手指一面立即就腫了起來。他家裡是不受重視,宋爸爸淡漠,宋媽媽無視,姑姑有時也會對她動手。她之所以忍受這些,大部分是因爲奶奶死,因爲姐姐爲自己遭遇不幸,她心存虧欠纔會忍受。

可是靳名珠,她沒有理由忍受不是嗎?

啪!

她揚手,也還給了靳名珠一個巴掌,這一巴掌她並沒有留有餘地,打得自己都掌心震得發麻,所以靳名珠臉立即就如她一般腫脹起來。

看着她平時柔柔弱弱,尤其是靳名珩面前逆來順受,所以她根本就沒料到宋凝久會還手。直到臉上傳來一片火辣,她才意識到宋凝久打了自己。

靳名珠捂着臉,對上她那冷淡眸子,那一瞬間竟有些發懶,但是她很回過神來。

她,居然敢打自己!

靳名珠眼裡閃過一絲陰狠,揚手就要再去動手。這時保姆正端了水上來,見狀趕緊將兩人拉開,勸道:“小姐,宋小姐,你們有話好好說,何必要動手呢?”

靳名珠見到於媽,她是靳家老保姆了,自然就以爲自己有了幫手,她說:“於媽,她不過就是我哥養個女人,居然敢動手打我,你給我把她趕出去。”

保姆一聽這可爲難了,靳名珩可是一直叮囑,不準宋凝久離開這橦房子啊。她小心地說:“小姐,宋小姐腳受傷了,靳少讓她這裡養傷——”

“於媽,你到底是誰家傭人?”靳名珠此時跋扈模樣顯。

保姆暗自撇了撇嘴,嘴上卻陪着笑,說:“可是靳少那裡……”

“我哥那裡問起來我自會說。你趕緊把她給我趕出去,不然從今以後都別想靳家做了。”靳名珠跳着腳支使,看樣子好像隨時會被撲上來。

保姆趕緊上前攔住她,說:“好好好,我聽小姐,你別激動。”

宋凝久腳還傷着,這兩人若是真動起手來出了事,她也不知幫誰纔好。轉眼,爲難地看着站門板外宋凝久,說:“宋小姐……”

宋凝久拔開粘臉上髮絲,看着她反而笑了,她說:“沒關糸,我走。”

雖然半邊臉被打腫了,可是她卻笑得挺燦爛。能離開這裡她求之不得,這還要謝謝靳名珠。

“馬上滾,永遠不要讓我看到你。”靳名珠罵。

宋凝久看着她,說:“靳名珠,我走是因爲我原本就不想待這裡,跟你沒有什麼關糸。”

她說得不卑不亢,挺着腰身便往樓走。雖然一瘸一拐,卻走得很堅決。

宋凝久沒有換鞋,穿着睡衣下樓。保姆突然想起什麼,追到門口拉住她,說:“宋小姐,你等等,外面天冷,我去給你拿件衣服,穿上再走吧?”

宋凝久點頭,然後又說:“再麻煩你,能不能給我叫輛計程車。”

保姆點頭,馬上就拿起座機準備打電話。

這時靳名珠也跟着走下來,奪過保姆手裡電話,啪地一聲扣上。

“你不是很有骨氣嗎?有骨氣就自己去叫。”

宋凝久看着靳名珠,那張刻薄嫉妒嘴臉,她一句話都沒說,就倔強出了房門。

初冬夜晚,空氣沁涼,微風尖利地往衣領裡鑽,她下意識地瑟縮了下。不過縱使這樣,她猶沒有要回別墅裡去,一步步堅定地往外走。

她想即便要脫離靳名珩,這也不失爲一個好時機,哪怕要付出一點點皮肉之苦。

安保原本也是得了靳名珩命令,不準宋凝久離開這裡。可是今晚他喝醉了,靳名珠又依仗自己是靳家人,他們也只有聽從份。只能看着她單薄身影,暗夜下以緩慢速度離開視線……

主臥裡,靳名珩猶醉得不醒人事。

靳名珠將宋凝久趕走之後,腦子裡總是回放她剛剛從牀上坐起身樣子,心裡犯堵,便氣得將牀上牀單,被罩都換了一遍。

其間靳名珩半夢半醒間,她給餵了幾口水,他猶沒有真正清醒過來。

不久,保姆便將醒酒湯端上來,兩人合力給他餵了下去。剛剛放下碗,便聽到外面突然狂風大作,啪啪雨點子急密地落窗玻璃上。

“喲,下雨了。”保姆說。

她馬上聯想到便是宋凝久,她一隻腿不方便,又穿得那樣單薄,這會兒是後半夜了,很難打到計程車,尤其這裡是高檔社區,一般都沒有出租車進來,要打車還要走一段路程。

不然宋凝久出門時,就不會想讓保姆幫她叫計程車了。

“下就下了,這麼大驚小怪幹什麼。”靳名珠沒好氣地瞪着她說。

自然,她也是聯想到了宋凝久,不過手摸到自己臉頰上麻麻痛處。想着凍死她,淋死她,摔死她纔好,即便這樣她還仍覺得不解恨呢。

保姆見狀也不好說什麼,就端着空碗出去了。

靳名珠留下來繼續照顧靳名珩,見他眉心一直皺着,應該十分難受。伸出手,幫他撫平上面褶皺,不知不覺,指尖就慢慢移下來,一點一點細細描繪起他五官。

他長得真很出色,打小就是那種耀眼到讓人不敢直視人羣。也唯有此刻,她才能這樣毫不顧忌地靠近他。不然,他也根本不給她一絲一毫這樣機會。

尤其是那年,發生那樣事後……

“名珩,名珩……”脣輕掀,聲音顫抖着喊出他名字。

這個名字她心裡默唸了很多年,默唸過很多遍,卻從來沒有光明正大喊出口來過,因爲他只當她是妹妹。

“名珩……”這一聲包含着她太多太多情感和複雜,而那些是他永遠也不會知。

眼淚毫不預警地掉下一滴,啪地一聲落他臉上,留下一片水漬,她趕緊拿了毛巾幫他去擦。毛巾剛剛碰到他臉,突然感到腕子一緊。

她嚇了一跳,定眼瞧去,正對上靳名珩漆黑幽深眸子。

“哥,你醒了?”靳名珠開心地說。

靳名珩逐漸清明眸裡,映進她臉時卻皺了眉,目光環繞了遍室內,確定他是自己臥室裡,才轉回靳名珠臉上,問:“你怎麼會這裡?”

那口吻沒有半分驚喜,甚至透露出不歡迎味道。

“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來。”靳名珠咬着脣,臉上表情十分委屈。

靳名珩卻沒有意,反而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直到目光落到地上那些被換下來牀單上,問:“宋凝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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