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雲若初察覺過來時已經是被某人死死壓在沙發上的時候了,上一刻兩人還在討論着拉斐爾,怎麼一下子自己就這樣了,不等雲若初開口問,身上的人已經開始有所行動。
“墨郗決,你幹什麼!”雲若初推着他,想要起身,“你放開我!”
墨郗決定定的看着他,手上力道更加重了些,好一會兒才吐出兩字,說道:“不放!”
雲若初一看墨郗決那眼神有些不對勁,不安的嚥了咽口水,身子不停的往後靠去,“你,你想做什麼?”說着的同時還在想着如何從沙發上起來。
“你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嗎?”墨郗決突然伸手撫摸着雲若初臉頰,聲音已經略有些暗啞,可是那嘶啞的嗓音在這個曖昧的空間裡顯得特別的魅惑人心。
“不要懷疑我的能力!”墨郗決突然開口。
雲若初臉紅得更厲害些,裝糊塗道:“我……我……我突然想看動物了!對,我想看動物!”
墨郗決看着雲若初那躲閃的樣子像是相信了,真的從沙發上起來,想騙他麼?算了,就先帶她去動物園,墨少爺想的是等她再累幾個小時,看她還有什麼力氣反抗。
對於墨郗決的輕易答應,雲若初是有些驚訝的。
“你不捨得?要是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繼續剛剛……”
“誰說的!我就想看!”雲若初一股腦的站起來。
後果就是雲若初拖着痠痛無比的身體開始着自己之前無比“期待”的參觀動物之行。
雲若初倒是沒有想到自己隨意的一句話,墨郗決還真的帶自己看了動物園、火烈鳥、水獺、鱷魚和其它的一些動物。
好不容易兩人逛完,總算是可以回去休息了,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
“累死了!”雲若初一回到之前的別墅,死豬一樣的坐在沙發上,那模樣像是誰要把她從沙發上拉起來就跟誰拼命!
墨郗決只是好笑的看着她,過了一會,纔開口,“還要吃東西嗎?”
雲若初立馬搖了搖頭,這幾個小時一直在吃,還真是跟豬有的一拼。
墨郗決似乎也不覺得奇怪,“那你現在去洗澡。”那聲音帶着幾分莫名的笑意。
雲若初瞬間沒了睡覺的心思,兩個人共處一室,豬也曉得會發生什麼,關鍵是這頭豬還不拒絕,明明以前是巴不得離他多遠就多遠,怎麼就這幾天,好像離不開他似的。
想着自己跑了這麼久也卻是需要立馬洗澡,順着墨郗決指的方向,雲若初看到了於浴室,走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看着墨郗決,“睡衣在哪?”這一次,看他還有什麼理由!
墨郗決也體貼的指了指旁邊的衣櫥。
雲若初拿過睡衣,心裡頓時安心多了,回頭看着墨郗決一臉輕鬆的模樣,心裡奇怪,怎麼他就像個沒事人似的,腦門一熱,她絲毫沒有一點害羞的問了出來,“你都不累嗎?”
墨黑的眸光瞬間幽幽一燃,墨郗決玩味的說道,“你待會就知道了!”說完看着雲若初瞪着自己的模樣,一臉輕鬆,瞬間笑了出來,也起身進了另一處浴室。
墨郗決再次出來的時候看着那扇依舊緊閉的浴室門,心下好笑,這丫頭洗澡未免太久了,想着她今天吃的那些東西,墨郗決還是起身去了廚房。
雲若初出來的時候看着房間沒人,下意識的看着臥室,還是沒看到墨郗決的身影。
“在找我?”身後突然響起低沉的男聲。
雲若初回頭便看到廚房門口穿着黑色浴袍,端着牛奶的墨郗決,雲若初沒出息的吞了吞口水,其實不能怪她,本來就有些口渴,結果墨郗決穿着那麼一件該死的睡衣。
雲若初腦海中突然想到那次他們一起回雲家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一身黑色浴袍,領口處有着些許水滴,那袍子穿的慵懶疏散,好似一用力就會掉下來。腰間的玉帶只是隨手系在那裡,他一步步走進,雲若初幾乎看見了那浴袍裡藏着的風光。
雲若初立馬移開視線,坐在沙發上。
剛坐下,沙發右側便感覺到塌陷。
“把這個喝了。”那聲音極盡溫柔,帶着蠱惑。說完向着雲若初靠近了幾分,雲若初全身一僵,感覺到鼻子又聞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蘭花香氣。
“你今天吃了太多冷食,喝這個暖胃。”
話落,雲若初便端起那杯牛奶喝了起來。
“真乖。”墨郗決笑着,手再次揉了揉雲若初腦袋。
“你怎麼會這些的?”雲若初突然問,照理說他一個不佔廚房塵土氣息的大少爺怎麼會做這些。
“好喝嗎?”墨郗決突然問,將雲若初的腦袋對着自己,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
“好……喝!”雲若初盯着墨郗決,視線落在那張薄脣上,想着自己每次都被他欺負,雲若初腦門一熱,便做了得不償失的決定,一點點靠近,然後……
俯身,吻住墨郗決,冰涼的觸感瞬間襲上雲若初,雲若初豁出去了,反正都這樣了,所以依舊碰着那張嘴脣,這樣的感覺讓她心裡發麻,想要離開又沒有力氣。
“郗決……”雲若初輕輕喚着他,緋紅的臉,那脣更是帶着致命的吸引力。
沒一會兒墨郗決已經擁着她到了臥室,雲若初躺在牀上,迷濛得眼看着他,伸手輕輕觸碰他的臉,嘴角半帶着微笑。
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說都不會知道她有多麼感謝來古巴的這幾天,她和他還能像真正的夫妻這樣。手上的戒指,腳鏈,那些以往根本不可能的東西此刻他都給了自己。雲若初心裡微微顫動,看着面前的墨郗決,這個她本不該動情的人,卻還是丟了心,心裡苦澀卻是帶着甜蜜。
墨郗決褪去兩人的衣物,看着她變得有些迷濛的雙眼,眼眶裡還帶着略有些模糊的霧氣,那雙大眼,看着格外的迷人勾人心絃。
那樣素淨的目光,眼裡只有自己的眼神就像是最厲害的催情劑,墨郗決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