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玉瑾一臉凌銳,雙眸沉寂的直視着她,陰森森的說道。
“沐方!”周雲如脫口而出。
“沐方?”高玉瑾更加的愕然了,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雲如,你玩我嗎?”對着周雲如大聲的斥吼着,“沐方是認了她當乾女兒,你在這裡跟我說,言梓瞳是沐方的女兒!你這是在幫我?啊!我看你是不想要你女兒有好日子過了!”
言梓瞳是沐方的乾女兒,已經讓容樺和覃天恩都搶着去討好她了。如果言梓瞳要是沐方的親生女兒,那容肆那邊還在她什麼事嗎?她這輩子也別想跟容肆有任何可能了。
沐方的女兒,容樺是眼睛瞎了纔會放棄沐方的女兒而選擇她。更何況,她現在已經這樣了,還又出來一個曾翼。她在容樺眼裡,那已經是一個沒用的廢子了。
高玉瑾臉上的表情是猙獰的,是扭曲的,眼眸裡流露出來的滿滿的都是恨意。就那麼如幽靈一般,陰綠陰綠的盯着周雲如。
周雲如搖頭,“不,不,不!我怎麼敢呢!我不能確定,這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但是,言梓瞳不是言越文的女兒,這是事實。”
“我不想聽這些。”高玉瑾一臉憤怒的瞪着她,厲聲喝斥,“這對我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我要的是言梓瞳母親的照片。你什麼時候給我她的照片,我什麼時候把房子給你。怎麼得到,那是你的事情,跟我無關。”
周雲如咬了下脣角,“我試試。”
“哼!”高玉瑾冷冷的哼了她一聲後,轉動輪椅離開。
……
“有沒有貨?幹了沒有?我的小乖!”
言梓瞳全身軟綿綿的躺在牀上,累到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想動,耳邊響起他那邪惡而又痞雅的聲音,壞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容少爺是記仇的,特別是這個方面。
此刻,一臉靡足的樣子,嘴角噙着邪肆狂傲的淺笑,湊於她的耳邊,輕吹着氣。
言梓瞳只覺得耳邊一陣酥癢,還麻麻的。他的手還在她的身上不規矩的遊移着,他的胸膛緊貼着她的後背,甚至還故意的磨蹭上幾下。
又是一陣電流在全身劃過,流竄到每一個腳趾頭。她不禁彎了下腳趾,已經累到連一個字都不想說了。
禽獸,要不要這麼記仇的?這麼狠!
她不就是說了那麼一句話嗎至於把她往絕路里整嗎?
小氣!
擡腳,往他們小腿上憤憤的夾起一撮腳毛,毫不猶豫的一撥,以泄她的心頭之憤。
“嘶!”容肆吃痛,倒吸一口氣。兩腿一伸一勾,直接將她的腿夾住,又一個翻身,越過她躺到她的對面,與她面對面而躺。
深邃如座般渾沉又凌睿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左手握着她的雙手,右手大掌在她的腰際輕揉着,邪佞的聲音緩緩的響起,“還能夾我的腿毛,是不是說明還有力氣?”
言梓瞳搖頭,猛的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力氣的,真沒了。容少爺,求放過。”
他勾脣揚起一抹好整以暇的淺笑,“讓我滿意了,就放過你。”
滿意?
她都這樣了,他還不滿意?這是要哪樣了才滿意啊?
勾起一抹嬌滴滴的笑容,清澈的雙眸閃閃發亮的望着他,漾着一抹小狐狸的狡黠,“老公啊,肆哥啊,求放過啊!我再也不敢質疑你的能力了,你雄風不倒呢,在我心裡是神一樣的存在的。”
說完,撲閃撲閃的眨動着自己的雙眸,如珠如霧般的凝視着他,漾動着一抹盈盈動人與嬌豔俏皮。勾起他無數憐惜與疼寵。
朝着她彎脣溺寵一笑,略帶懲罰xing的一捏她的鼻尖,柔聲說道,“先放過你這回。餓不餓?”
餓這個字,讓她不禁浮想聯篇的。絕對不敢輕易說“餓”。萬一他要是又故意的曲解她的意思,那她真是死路一條,直接找個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不說話,就那麼可憐兮兮又雙眸含情的望着他。
“別想那麼多了,問你肚子餓不餓。餓了就起來,去吃午飯。”似是看懂她心裡所想一般,對着她柔聲說道。
她點頭,重重的點頭。
她是真的餓了,餓和都可能吃下一頭牛了。
起牀,拿過手機看到時間後,言梓瞳真是有一種把手機往他臉上扣去的衝動。
午飯?
這都幾點了?
三點半了!這個點了,那還能叫是午飯嗎?
禽獸!
再一次在心裡把他狠狠的咒罵了一通,簡直就不是人。
不說還好,一說這肚子直咕咕的響了起來。引來他的好一陣異樣的眼神。言梓瞳直接丟給他一個怨嗔,擡手在他的胸膛上重重的捶了一記,“都怪你!”
他笑而不語,只是拉着她的手朝餐廳人的方向走去。
她覺得自己的腰都快斷了,就連走路都跟踩在棉花團上一樣。而他卻是一臉的神清氣爽,心情愉悅。
真是不公平,太不公平!爲什麼他永遠都沒什麼事,就跟吃了十全大補丸似的。
“先生,太太,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剛進餐廳,便有傭人很是恭敬的對着兩人說道。
“嗯。”容肆淡淡的應了一聲,“你先出去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好的。有什麼需要,先生和太太隨時叫我。”傭人說完離開了。
餐廳,佈置的很溫馨,餐桌擺着兩份西餐。玫瑰加紅酒,還點了彩蠟。
言梓瞳看的有些心神盪漾,滿滿的都是激動。就好似在等待着一場她期待了很久的求婚一樣,而且還是很浪漫的求婚。
有玫瑰,有紅酒,有帥哥。
就像楊立禾說的“帥哥,玫瑰,豪車,我應該選哪一個?”
她現在雖然沒有豪車,但是帥哥和玫瑰全都有了,還有一個偌大的漂亮莊園。
如果她發一張照片給楊立禾,配上“帥哥,花海,莊園,我應該選哪一個?”
楊立禾會不會“嗷嗷”大叫着殺過來?
想着,脣角勾起一抹壞壞的淺笑。
嗯,不選,統收!反正這些都是她的。
他很是紳士的替她拉開椅子,柔聲說道,“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