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競辰聽到“言梓瞳”三個字,眼睛“倏”的一亮,尋着言梓瞳的身影。
然後在咖啡廳的旋轉門處看到她正朝着外面走來。
一把推掉挽在他手腕上的言希敏的手,邁步朝着言梓瞳走去。
“競辰,你等等我!”言希敏見歐競辰朝着言梓瞳走去,趕緊大步追上,一臉氣憤的瞪着言梓瞳。
這個賤人,怎麼哪哪都有她的影子?
她怎麼就這麼討厭,這麼的無恥下賤!
“瞳瞳!”歐競辰沉聲喚着言梓瞳。
聞聲,言梓瞳擰眉,揚起一抹不悅之色。
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就總是遇到了些礙眼的人呢?他們這是商量好了,打包紮堆一起來的嗎?
朝着他揚起一抹淡淡的淺笑,“恭喜你們。”
“謝謝。”言希敏挽上歐競辰的手腕,笑的如花似玉卻又帶着一抹濃濃的威脅瞪着言梓瞳。
“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事。再見。”言梓瞳一臉淡漠的瞥一眼兩人,打算離開。
只是,才經過歐競辰的身邊,手腕便是被人拉住了。
歐競辰重重的拽着她的手腕,雙眸一片沉寂而又陰鬱的看着她。
“歐少爺,還有事嗎?”言梓瞳冷冷的看着他,然後看向那拉着她手腕的手,示意他鬆手。
“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歐競辰陰沉着臉,有些不悅的說道。
言梓瞳漫不經心的瞥他一眼,“歐少爺,你沒弄錯?我欠你解釋?我欠你什麼解釋了?我不是用最實際的動作表示了我對你們的理解嗎?你們還想我怎麼樣?”
“競辰,你別理她。”言希敏拉着歐競辰,恨恨的瞪着言梓瞳,“言梓瞳,你答應過我,不再糾纏競辰的。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下週就訂婚了。他是你的妹夫,請你尊重我們,也尊重你自己!別做出有失我們言家臉面的事情!”
“嗤!”言梓瞳輕笑,斜斜的睨了一眼那拽着她手腕的手,冷冷的說道,“請你睜大眼睛看清楚了,到底是誰纏着誰?你讓他鬆手,我會很感激你的。還有,我相信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競辰,你放開她。你不知道她都是怎麼說你的。”言希敏看着歐競辰那拽着言梓瞳手腕的手,覺得十分刺眼,很是不爽。
一個勁的想要掰開歐競辰的手,只想在歐競辰面前把言梓瞳說的越是不堪,好讓歐競辰越是厭惡言梓瞳。
於是,便把周雲如對她的囑咐忘之腦後了。
“競辰,她根本就沒喜歡過你。你知道她說你什麼嗎?她說你是垃圾,是我用過的垃圾,她纔不屑要。還有,你知不知道,她好幾個晚上都徹夜不歸。誰知道她都跟什麼男人在廝混。我告訴你,她就是一個骯髒的賤人,都不知道被幾個男人上過了。”
“垃圾?”歐競辰重複着這兩個字,雙眸一片凌厲又沉鬱的盯着言梓瞳,牙齒咬的直“咯咯”作響,眼珠都有些發紅了。
言梓瞳很是無奈的一聳肩,“抱歉,這可不是我說的。是她說的。”邊說邊朝着言希敏弩了弩嘴。
“你放屁!”言希敏朝着言梓瞳怒吼,“明明就是你說的!我讓你不話再糾纏競辰,你說沒興趣撿垃圾!言梓瞳,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呢!怎麼就說話不算話?那你現在是什麼意思?幹嘛還要纏着我的未婚夫?”
這話的意思,那不就是在承認,歐競辰就是一堆垃圾,偏偏她自己卻是一點也沒有反應過來。
言梓瞳的臉上揚起一抹不易顯見的笑,當然是在笑言希敏了。
這就是周雲如的悲哀,怎麼就調教出這麼一個豬一樣的女兒呢?
幫不上她的忙不說,還時時的拖着她的後腿。
就她這樣的,還想跟歐競辰結婚?只怕是歐競辰只會越來越厭惡她,她再這麼下去,怕是連一週後的訂婚都不會有了。
誰家能容忍這麼一個隨口粗話,跟個潑婦沒什麼兩樣的兒媳婦?特別是豪門之中。
言希敏,你怕是走到盡頭了。
“歐少爺,麻煩你看好你的未婚妻。這大庭廣衆之下,她這個樣子,着實影響不好。就算不爲了言家的臉,爲了你們歐家的面,你也得好好的管管。她確實欠管教。”
言梓瞳似笑非笑的看着歐競辰說道。
言希敏一聽,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恨恨的一跺腳,手指指着言梓瞳,罵的更加粗爆了,“言梓瞳,你這個賤人,你憑什麼在這裡說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競辰……”
“閉嘴!”歐競辰朝着她一聲怒吼,雙眸一片腥紅,甚至還帶着一絲殺氣,“你別再讓我看到你!”
“言梓瞳,你這個賤人,都是因爲你!你就是個陰魂不散的鬼,幹什麼處處跟我作對!你讓我不爽,我打死你!”
邊說邊揚手朝着言梓瞳揮去。
不過她的手還沒碰到言梓瞳身上,手腕便是被人重重的捏住了,接着是言希敏那希豬般的嚎叫聲響起,“啊——疼——!”
“誰給你的膽子?”陰森寒厲的聲音響起,容肆如神祇一個般的站於言梓瞳的身邊。
他的臉如同閻王一般陰冷冷的凌視着言希敏,渾身上下都透着一抹肅寒。
當然,折言希敏手腕的絕不是他,而是賀石。
對於言希敏這樣的人,他才懶得自己動手,免得髒了自己的手。
他的視線如利箭般的剮視着歐競辰那扣在言梓瞳手腕上的手。
歐競辰在接收到他那利刀般的眼神時,瞬間就鬆開了自己的手,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一臉惶恐又驚懼的看着他。
“沒事吧?”容肆冷冷的射一眼言希敏與歐競辰兩人,轉眸問着言梓瞳。
他的視線變的溫和,聲音也不再是剛纔那般的冷冽,而是暖暖的。
言梓瞳搖頭,扭了扭自己的手腕,“沒事。”
不過,手腕還是有些紅。
容肆見狀,“嗖”的一下,朝着歐競辰凌射過去。
歐競辰本能的又是往後退去,然後撞到了縮回到他身邊的言希敏身上。
言希敏的頭髮勾在了他的鈕釦上,偏偏她卻本能的將頭一偏偏。
於是,一個光禿禿的大燈泡展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