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梓瞳雙手緊着西裝外套,笑的一臉和顏悅色但是卻充滿自信的說道。
“急什麼?”容肆卻是一副泰然處之,不慌不忙的說道,“沐少說過的話,答應過的事,還會反悔嗎?先回房間洗個澡換身衣服,合作的事情,過兩天再談不遲。”
言梓瞳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的怡然自然的點頭,“好。”
沐喬暘聽着兩人的話,怎麼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
“有勞沐少給我們按排房間了。”容肆看着沐喬暘一臉淺笑的說道。
只是,這笑容怎麼讓沐喬暘有一種挑釁的意思?
“去,帶容總與他的秘書去房間。再給他們拿兩套衣服來。”沐喬暘對着其中一個保鏢說道,然後轉眸看向言梓瞳,勾起一抹痞意十足的弧度,“什麼尺碼的?”
他說的尺碼自然不會是襯衫了,是內衣褲。
“謝了,這個就無須沐少cao心了。衣服175,m碼。”容肆一臉深沉的看着沐喬暘說道。
沐喬暘脣角一勾,視線朝着言梓瞳挑了挑,吹了一個口哨,“那意思是,我可以有眼福了?”
容肆摟着言梓瞳往別墅走去,在經過沐喬暘時,伸手將他一推。
“撲通!”沐喬暘落水。
“容肆,我跟你沒完!”沐喬暘憤憤然的聲音傳來。
容肆卻連頭也沒回,一副若無其事的朝前走去。
“看來容總與他的關係還不錯嘛!”言梓瞳側頭,雙眸一片清冷的直視着他,涼涼的說道。
“互惠互利而已。”容肆一臉淡然的說道,“我沒與男人處關係的癖好!”
“……”言梓瞳無語中。
房間,和剛纔的包廂一樣,亦是富麗堂煌的。
但是,卻只有一間,而不是如容肆在東方都錦頂層的總統套房那般,有好幾個房間。
就連牀也只有一張,而且還是雙人牀。
幸好他們今天不會留宿在這裡,要不然,豈不是不止要跟他同房,還得同牀了?
言梓瞳看着那一張大牀,腦子閃過的又是一些限制級的畫面。
哦!
言梓瞳重重的一拍自己的腦門,一臉的懊惱。
她這是怎麼了?
最近怎麼總是想到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
容肆已經站在牀邊,修長的手指解着襯衫上的鈕釦。
“幹嘛!”見他解鈕釦,**服,言梓瞳急急的朝着他輕吼。
聞言,他彎脣一笑,毫不猶豫的應道,“好!”
“……”
好什麼好!
言梓瞳憤憤的瞪他一眼,轉身進了洗浴室。
容肆的臉上揚起一抹神秘而又怪異的淺弧。
沐喬暘一定是故意的,給他安排了一個雙人間,就連洗浴室也只有一間。
而且那洗浴室還是特殊定製的。
言梓瞳一進洗浴室,第一件做的事情,那就是拉下了裡面的簾子。
她的用意是想雙重保險的。但是,她卻不知道,這簾子一拉下,她卻沒有一絲遮掩的露在了容肆的面前。
那牆瞬間就成了一面透明鏡,她裡面的一舉一動,外面房間裡的人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容肆看着她脫了襯衫與牛仔褲,然後是解開內衣的扣子。
如凝般的肌膚,就那麼呈現於他眼前。
鏡子,就像是放大鏡一般,將她那潔白無瘕的肌膚連每一個毛孔的張縮都映照的一清二楚。
隨手將脫下來的內衣往衣縷裡一丟。
正好也的身子側過四十五度,於是他就那麼清晰的看到了那聳起的美妙山峰。
優美的弧度,成熟的果實,令他不禁想到那美妙到令他回味無限的手感。
頓時,他覺得手心裡竟是冒起了一層細汗,就連額頭都滲出汗珠來。
腹部間,一陣熟悉的緊緻感傳來,然後是腫脹的難受了。
鏡子裡,她微微的彎下腰,脫了僅剩的那一條貼身的小三角。
平坦的小腹,兩條修長的美腿。
看着那chun光無限的鏡子,容肆只覺得腦殼有血上衝的感覺,然後是有些想念那一股緊緻的包裹感覺。
低頭一臉怨念的瞪着那高高支起的帳篷,輕斥,“你起立也沒用!是不可能讓你得到滿足的!”
洗浴室裡,言梓瞳哪裡知道,她就那麼一覽無遺的以現場直播的方式呈現在容肆面前。
邁進浴缸裡,閉上雙眸,舒服的享受着溫溫的泡浴。
手機鈴聲響起。
“喂!”容肆冷冷的接起電話。
“怎麼樣,對我給你安排的房間還滿意嗎?”耳邊傳來沐喬暘那懶懶的,痞痞的聲音,“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儘量吩咐。哦,對了,我吩咐下去了,你們的衣服會在一個小時之後送到。一個小時,應該足夠了吧?”
“你還真是善解人意啊!”容肆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當然,對於合作伙伴,我向來都是這麼大方的。更何況,我們倆還有別的關係呢!”沐喬暘樂呵呵的說道,“好了,不打擾你的好事了。”
說完,不給容肆說話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容肆看着自己的手機,眉頭微擰。
擡眸之際,再一次看到鏡子裡動人的畫面。
她已經從浴缸裡站起,此刻正站在花灑下,沖水。
那曼妙的身姿再一次在他的眼裡展現,容肆覺得鼻端處有一股熱流傳來,伴着一抹血腥味。
該死!
容肆一聲低咒!
他竟然流鼻血了,因爲看到她而流鼻血了。
轉身抽過紙巾,拭擦着自己流淌而出的鼻血。
心裡再次狠狠的咒罵着自己,真是出息了!
又不是沒看過,都已經是他的人了,竟然還沒出息的流鼻血!
“譁!”洗浴室的移門打開,言梓瞳穿着浴袍,將自己包裹的緊緊實實的從裡面出來。
看到是容肆的背影,還有他已經脫了上衣,長褲倒是沒脫,但是他的動作看起來卻是有些怪怪的。
“服務員還沒把衣服送來嗎?”言梓瞳環視了一圈房間,牀和沙發上都沒看到兩人的衣服,問着容肆。
“嗯。”容肆應聲。
“那你進去洗吧,一會他們送來,我簽收。”言梓瞳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浴袍一臉謹慎的對着容肆說道。
突然間,她的眼神瞥到了洗浴室的牆。
整個人怔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