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打着什麼主意!”郝曉一臉茫然的看着他,用着十分無辜的眼神一閃一閃的,“我看中的是容肆啊!你們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嗎?你和媽不還勸我來的。”
“哼!”郝亦冷冷的一笑,一臉沉寂的直視着她,“容肆?曉曉,你把我當傻子?那你告訴我,今天讓我去都錦酒店幹什麼?嗯?你要是看中的是容肆,言梓瞳被高湛糾纏那應該是正中你下懷的,你可以借這機會把事鬧大。但是你沒有,你讓我過去及時的給她解圍了。你明明就是在幫着她,所以你喜歡的看中的根本就不是容肆。你只是在混淆視線,擾亂別人的注意力而已!郝曉,你到底想幹什麼!”
郝亦如鷹般凌銳的雙眸直直的盯着她,就像是在審視一個犯人一般。
“嗤!”郝曉輕笑出聲,臉上的笑容俏皮而又神秘,漂亮的雙眸一眨一眨的望着郝亦,不緊不慢的說道,“哥,你覺得我看中誰了?你猜猜看了,猜中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郝亦拿杯子往她的額頭上輕輕的一敲,用着斥責中帶着一絲寵溺的語氣說道,“秘密?你所謂的秘密已經早就不是秘密了,不就是的爸媽找到到了失散多年的妹妹了嗎?”
“啊?”郝曉瞪大了雙眸,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他,“你怎麼知道的啊?我好像沒跟你說過啊!”
郝亦丟她一個白眼,不緊不慢的說道,“要是連這麼一點小事我都不知道,我還怎麼接手管理公司?還有,你那點小聰明,別一副自以爲是的得意樣,小心別玩火自焚。容樺和覃天恩是那麼好設計的嗎?”
郝曉吐了吐舌頭,一臉輕鬆愉悅的說道,“至少到現在爲止,我玩的很開心啊,很得心應手啊!放心吧,我有數的。我雖然喜歡玩,但是還不至於會把自己繞進去。對了,今天這麼及時的英雄救美,人家美人有沒有很感動啊?”
郝亦直接在她的頭頂賞了一個爆慄,沒好氣的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回去了,公司一直沒有管理也不是回事。”
郝曉慢條斯理的從沙發上站起,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不緊不慢的說道,“哥,說實話啊,我這次來根本就沒打算再回去的。我可是帶着嫁人的目的過來的,以後嫁人了,我是在要這邊長住的。要不然這樣吧,你回去吧,我留在這裡負責公司在這邊的開發與發展。”
郝亦拿起桌子上的一包紙巾毫不猶豫的朝着她扔過去,“想都別想!”
……
言梓瞳窩坐在沙發上,雙手託着自己的下巴,如明珠一般的眼眸一眨一眨的看着容肆。
容肆坐在電腦前,正處理着一些事情。
洗浴過後的兩人,身上都僅着一件白色的睡袍,房間裡散發着淡淡的清香。
見她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而且那眼神還透着一抹怪怪的,似是欲言又止的樣子。
容肆放下手裡事情,起身朝着她走來。
在她身邊坐下,長臂一伸將她撈起抱坐於自己的腿上,一手環着她的腰,一手寵溺的颳着她的鼻尖,“容太太,用這麼赤果果的眼神看着他,又想使什麼壞招?”
她抿脣一笑,左手往他的脖子上一環,右手直接鑽進他的睡袍裡取暖,順便也讓他的話坐實一下——使壞。
他都這麼說了,那她要不使點壞招,豈不是這個罪名坐的很冤。
指尖在他的胸膛上若有似無的撓撫着,然後一路爬向他的腋下,故意惡作劇般的扯一下腋毛,然後笑的一臉邪惡又痞意的看着他,“容少爺,這樣夠不夠壞?”
他的薄脣挑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如只老狐狸般的看着她,然後胳膊微微一用力,直接將她的手掌夾於腋下,“寶貝,使壞是要付出代價的,你確定還要繼續?”
她那被他夾在腋下的手,略有些用力的摳撓着,另一手從他的脖子離開,揪了揪他胸前的衣襟,揚起一抹風情萬種的淺笑,似認真又似玩笑的說道,“來,容少爺,咱倆說說貼心話。”
他挑脣一笑,在她的脣上親了親,一臉玩味的看着她,不緊不慢的說道,“想怎麼說貼心話?”
“你有沒有什麼事情瞞着我?”言梓瞳笑若chun風般的看着他問。
“寶貝,你希望有還是沒有?”他不答反問,一臉深沉的凝視着她,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她漂亮又閃亮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似是在望進他的眸子裡,然後挑起一後俏皮的笑容,“聽說,你設計我的不止一回?容少爺,不打算解釋一下,還有幾回是我不知道的?”
他深邃的雙眸如黑曜石一般,灼灼的凝視着她,手指撫過她那垂落於耳際的髮絲,臉色略有些沉重的樣子。
“肆哥,傍晚的時候,高湛來過。”她斂去臉上那俏皮的笑容,用着一本正經表情看着他,沉聲說道。
容肆點頭,“嗯,他跟你說什麼了?”
她眸光灼灼的直視着他,“他說什麼都不重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行了。我說過不管任何時候,我都是相信你的。”
“他是不是跟你說了,說四年前,你被言越文下藥送到他的牀上,都是我的主意,是我設計的一切。”容肆摟着她,將她的另一隻手握進自己的掌心裡,讓自己掌心溫度溫暖着她。
三月底的天,還是略有些涼,特別是早晚的時候。
她的手腳總是會有些涼,晚上睡覺的時候,容肆總是把她的手腳都捂着,讓她暖暖的。
言梓瞳略有些詫異的看着他,似乎對於他的話有些吃驚,隨即又揚起一抹會心的淺笑,緩聲說道,“老狐狸,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啊!你說你這麼陰又這麼jian,誰還能是你的對手啊!”
他挑眉一笑,然後一臉凝肅的看着她,拇指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觸撫摩挲着,柔聲說道,“那你覺得,會是我設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