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黃頭髮男人獰笑,“喲,還真是個大美女,瞧你長的不錯,陪兄弟幾個樂呵樂呵,怎麼樣?”
“走開,我不認識你們。”
染夕夏低着頭,正要從兩個男人的中間擠過去,突然,胳膊被人猛力拖拽,她沒有防備,被扯得東倒西歪。
“尼瑪,你們誰啊,都說了不認識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染夕夏積累一肚子的火氣突然爆發,她激烈地掙扎,企圖掙開男人的鉗制。
“虎哥,咱們一起上,不信制服不了一個小丫頭。”
另外兩個手下蜂擁而上,死命地按着染夕夏的另外一隻胳膊,三個人合力,把她死死地壓在牆壁上。
接着,虎哥摸出一把雪亮鋒利的匕首,貼在染夕夏的臉龐上,笑容陰森恐怖,“美女,識相點,哥哥我脾氣不太好,一不小心,在你臉上劃了幾道傷疤,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你想幹什麼?”
染夕夏驚恐得臉都嚇白了,她完全沒有預料到,上個廁所會遇到這種倒黴的事,真是倒了大黴。
“我想幹什麼?”虎哥哈哈大笑,露出一口的大黃牙,他別過來問另外兩個手下,“你們說說看,我想幹什麼?”
其中一個痞子流裡流氣地回道,“小美女,還用問嗎,自然是讓你快樂的事情。”
“放開我,你們快點放開我,我可是唐梓川的朋友,唐梓川聽說過嗎?哼,你們敢對我無禮,信不信他會對你們不客氣。”
情急之下,染夕夏說出唐梓川的名字,潛意識裡,她認爲老男人的名號比王嘉煜更有效果。
“唐梓川?踏馬的他是誰啊,我可不管糖還是醋,只要是我虎哥看中的女人,那就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虎哥陰陰地笑,露出滿嘴的大黃牙,醜陋到極點。
“對,虎哥趕緊啊。”
又怕又嚇,染夕夏止不住地尖叫,“救命啊,有人非禮啊!”
大驚失色之下,染夕夏拼命地喊叫,可喊了大半天,也不見有人過來幫忙。
眼看幾個男人就要圍上來,她急得幾乎要哭出聲。
“小美女,要怪只能怪你得罪了人,阿發,還愣着幹什麼,上!”
虎哥一聲令下,其他人一擁而上,把楊佳若圍在中間,更噁心的是,甚至伸手撕扯她單薄的衣裳。
染夕夏伸手瘋狂地踢向那羣男人,“人渣,滾,都給我滾開。”
“哎呦”,虎哥一聲慘叫,她尖銳的指甲剛好刺在他的眼睛上,差一點被她戳瞎。
他變了臉色,“噼啪”,“噼啪”,幾個耳光扇過去,滿嘴的髒話不堪入耳,“小賤人,找死。”
染夕夏被摑得搖搖欲墜,腦子裡“嗡嗡”作響,眼冒金星,蒼白的臉上清晰地刻出五根指印,脣角一陣陣刺痛,滲出鮮紅的血跡,疼得她“嘶嘶”作響,渾身顫慄,差點摔倒在地上。
“救命啊,救命啊……”
染夕夏拼命求救,可除了她細微的呼救聲,四周一片寂靜。
她努力把自己蜷縮成一團,朦朧的燈光下,像只待宰的羔羊,屈辱的淚水順着臉頰,不停地往下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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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層的vip包廂裡,唐梓川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正在接電話。
電話是胡悠嫺打來的。
她嬌柔地笑,“梓川,我想見見你,有空嗎?”
“我很忙,就這樣。”
掛上電話後,墨尊、紀漠然等三人都對唐梓川豎起大拇指,唐梓川將手機扔到桌子上,看着他們,皺眉問道,“有問題?”
“梓川,你對胡悠嫺這麼說話,你就不怕她去找你家老爺子告狀?要知道,你們家老爺子可是很中意她這個兒媳婦的,要家世有家世,胡家就只有胡悠嫺這一個女兒,將來胡家的財產可都是她的。”
“你怎麼知道胡震天就只有胡悠嫺這一個女兒?”唐梓川反問。
紀漠然聽到他這麼說,看着唐梓川,問道,“梓川,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要知道,胡震天不是很花心的人,擺在明面上的只有一個老婆,好像除了胡悠嫺,就再也沒有其他孩子,私生子都沒有一個。
有時候他們都要懷疑,那姓胡的手握實權,居然沒有和旁人一樣到處養着小老婆,完全是絕世好男人的典範。
難道他的專一隻是做戲給大衆看的一個表面現象。
“你猜。”
紀漠然很無語,現在是處理唐梓川的事情,結果真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猜猜猜,猜你妹啊猜。
“墨言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墨寒,你去給墨言打電話,他到底還來不來,不來的話我就走了。”紀漠然真的是氣的不行,看着墨寒,開口說道。
“手機沒電。”言下之意,要打你自己打,我不打。
“墨尊,墨言是你弟弟,你打電話問。”紀漠然又看着墨尊,開口說道。
“電話關機,不敢開機,怕那些女人找我。”
紀漠然臉色完全黑了,他們倆是故意的,他們倆絕壁是故意的。
再去看唐梓川,人家在那雲裡霧裡的抽菸呢,思緒根本就不在這,紀漠然深呼吸一口氣,他們三個都是賤人,只有他不是賤人,作爲高冷男神,他不能和賤人一般見識。
紀漠然深呼吸一口氣,看着這三個人沒好氣地說道,“下次你們再商量什麼事情都不要找我來,你們所有的計劃我都退出,我先走了。”
說着,起身準備回房間找唐橙。
“我就說紀漠然不行,下午肯定在房間單純的蓋被子睡覺,什麼都沒有做,這會才這麼猴急的想回去弄人家女孩子。”
唐梓川冷哼,“肯定是他不行。”
熬了一段時間,自己都還沒有把染夕夏吃光抹淨,紀漠然這貨就早早和唐橙訂婚了,實在太打擊人。
紀漠然走到門口,聽到他們在背後說他,氣的差點吐血,都是唐橙吃燒烤非得吃什麼韭菜,害的他們誤會他了,他要是不來個現場直播,他們會永遠懷疑他的能力。
深呼吸一口氣,紀漠然又轉過身,看着墨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真的是謝謝你的關心啊。”
“不客氣,咱哥倆誰跟誰啊,漠然,我還認識一個老中醫,要不讓他給你開點中藥調理一下身子?”
墨尊一副哥們有話好好說的哥倆好的表情,更是氣壞了紀漠然,紀漠然看着墨尊,沒好氣的說道,“你好像對這些都很感興趣啊,是不是你那方面不行,經常去找老中醫開藥啊。”
墨尊,“......”麻蛋的沒愛了,好端端的怎麼又說道他這裡來了啊。
唐梓川悠悠開口,“你們倆誰都別和誰客氣了,要不你倆一起去看老中醫,沒準還能打折什麼的,你們看病也有個做伴的,不會太過無聊,多好啊。”
“你可以把你家染夕夏借給我試一試,看我行不行,需不需要去看老中醫。”墨尊看着唐梓川,悠悠的開口說道。
“不想死就馬上滾蛋。”唐梓川陡然沉下臉,眸子變得鋒利。
哪壺不開提哪壺,真是活膩歪了。
“也順便借我用用,我讓她親口告訴你,我到底行不行?”紀漠然在一旁附和着墨尊。
唐梓川看了一眼紀漠然,開口說道,“滾,信不信我讓你永遠不行?”
說完,男人冷着臉離開會議室,紀漠然也跟着離開,人家唐梓川都不着急,他跟着着什麼急啊,該走的時候就該走。
偌大的會議室,又只剩下墨尊還有墨寒倆人了,墨尊看了一眼門口消失的倆男人,又看着墨寒,問道,“他們怎麼走了?”
“受不了你的淫.蕩。”
“草,墨寒,你到底是誰的弟弟,你胳膊往哪裡拐?是不是欠揍了?”
墨寒給了墨尊一個眼神,讓他自己去領悟了,然後很高冷的離開了會議室。墨尊看着墨寒離開的背影,無奈的聳聳肩,小聲的嘀咕着,“草,你們都是羨慕嫉妒恨小爺的美貌,不甘心老天爺的不公平纔會這樣的,沒關係,我原諒你們了。”
說完,拿出手機,翻電話號碼,撥過去,電話接通了,墨尊坐在那,一邊抽菸一邊說道,“cindy,好久不見啊,想不想我啊。”
“baby啊,好久不見,想不想我啊,當然,我對你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嘛。”
“andy,想不想我?”
直到電話還剩下百分之二的電量,墨尊才依依不捨的收起電話,不能和他們*做的事情,好歹打個電話,聽聽他們的聲音也是很不錯,也能讓他心癢難耐。
女人都是妖精,都在折磨着他家‘兄弟。’墨尊真的是沒有辦法抑制自己體內的躁動感覺,低頭,對着站立的某個部位沒好氣的說,“你特麼餓一頓兩頓的能死啊,繼續餓着,就當減肥。”
唐梓川腹部有些漲,發現衛生間被墨寒佔用了,他沿着長長的走廊,朝公用的廁所走去。
雖然有極度的潔癖,但在強烈的生.理作用之下,他也只能疾步走向角落。
那裡,正是公共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