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夕夏嫩生生的包子臉在唐梓川視線裡來回晃動,還有那張開開合合的小嘴,紅豔豔,好似一朵嬌豔欲滴的石榴花,惹人垂涎。
他大概有一個多月沒親近小東西,渴念在胸口氾濫成災,忍不住了,再也無法忍住!
唐梓川猛然撈起她嬌弱的身體,對準那張喋喋不休的紅脣,狠狠地吻上去。
染夕夏猝不及防,她剛好站在一顆榕樹的下面,正揹着月光,需要高高地擡起頭才能瞧清楚正在熱吻她的男人。
在對上這個男人情潮盪漾的深邃眸子後,平穩的心跳倏然劇烈跳躍,跳的紛繁而紊亂!
那是和喜歡染璟楠的感覺完全不同,她不討厭被他親吻,不討厭被他欺負,甚至可以說是樂享其中。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腦海裡記得如此清晰,記得自己足足有三十二天沒看到他了。
悄悄地,染夕夏睜大眼睛,定定地打量她思念的老男人,如山棱般好看的眉眼,情不自禁伸手,柔嫩的指頭在上面細細描繪。
“小傻子,誰讓你睜開眼?”
唐梓川很無奈,誰家的女朋友會在甜蜜kiss的時候出小差?
整個A市,大概只有他懷裡的二貨,會心不在焉地走神。
來的時候,他剛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喉管移動,聲音沙啞而略帶磁性,好聽的能要了染夕夏的小命。
回過神來,她伸長小舌頭給他看,委屈地撒嬌,“我也不想啊,可是,唐大叔,大叔,叔哎,你把我親痛了,快幫我瞧瞧,是不是破皮了?”
“疼嗎?大叔下次輕點。”
唐梓川取出手機,打開上面的射燈,果然看到舌根那裡,颳了一層薄皮,大概是被他的牙齒磕出來的傷口。
他有些自責,三十二歲的人,卻像個毛頭小子,一時太激動,導致沒有控制住力度。
皎潔的月色下,小姑娘眉眼瑩瑩,湊的距離太近,她柔嫩的小香舌幾乎貼上他的下巴,唐梓川幾乎能想象到把它含在嘴裡活色生香的滋味。
雖然有點疼,卻在忍受的範圍之內。
可在唐梓川的面前,染夕夏卻連這點小苦頭也受不了,哼哼唧唧地呼痛,“唐大叔,疼啊,嚶嚶。”
她平常沒有這麼嬌貴的,見到老男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撒嬌,求他安慰。
實誠的小傻子還不明白,這種心態是每個人的本能,喜歡在深愛的人示弱,用來博取對方的注意力。
染夕夏就是憑藉一股衝動去的,掛在男人的胳膊上,嘟嚕着小嘴,好似一隻憨態可掬的樹熊。
“是大叔不好,走吧,帶你去個好地方,大叔陪你吃陪你喝陪你聊天。”
美色當前,沒有反應的男人根本不是正常人。
唐梓川的身心完全健康,但他不能在這種地方欺負小姑娘。
兩隻手掌穩穩掐住小姑娘的小蠻腰,把她圈在自行跑車的前頭,然後,修長的右腿跨上座位,利落地踩着腳踏板,朝目的地奔去。
“唐大叔,恭喜你加入三陪男龐大的隊伍裡。”
“唐大叔,你陪一晚多少錢?太貴了我可請不起。”
秋風中,染夕夏笑嘻嘻的,烏黑的髮絲隨風飄蕩,調皮地拍打在唐梓川的鼻端,勾的他心癢難耐。
“不要錢,免費送。”
“別啊,免費的都不好吃,這樣吧,我給你五毛,不能在多了。”
唐梓川挑眉,淡淡地笑,“大叔可不做五毛黨,你如果實在過意不去,可以把你自己陪給我。”
自從六歲被唐家遠強行帶入唐家大宅,他有多久沒這麼輕鬆地說笑?
而這麼單純的快樂,是可愛的小傻子帶給我的。
盯着目光裡染夕夏頭頂上俏皮的丸子頭,唐梓川的嘴角略略上揚。
這樣單蠢實誠的小東西,給了他非常多的另眼相看和悸動。
他對她產生了前所未有的佔有慾,也願意及其所能地寵愛她。
只要她不會背叛,有生之年,他會傾自己所有,佑她常安!
所以,從微信羣裡剛剛得知這條最熱門的泡妞手段,他就買來了自行跑車,第一時間實施。
她對物質看的很淡,不要金銀珠寶,不要寶馬房子,兩百來塊的吃食,一頓火辣辣的川菜,就能使她樂呵一整天。
兩人共乘一輛自行車,男人從後面盯着染夕夏俏生生的包子臉,露出勢在必得的笑容。
這顆染璟楠遺漏掉的明珠,他唐梓川要定了!
“唐大叔,還有多久啊?我屁股坐的疼。”
坐在單獨的橫槓上,需要挺直腰部和背脊,不一會兒,染夕夏就覺得難受,回頭朝唐梓川小聲地嘟囔。
“累了?先跳下來,坐後面。”
唐梓川停下車,兩腳踩在水泥路面,伸手把染夕夏扶住,等着她穩穩落地。
藉着他的力量,染夕夏跳了下去,然後乖巧地爬上後座,柔若無骨的手臂自動扣上男人結實的腰。
她趁機揩油捏了他一把,大聲說道,“小唐子,哀家要吃夜宵,立刻,馬上,現在,起駕吧。”
小唐子?聽起來像是太監的名號。
唐梓川危險地擰眉,“我如果真成了小唐子,該哭的人是你。”
背對着男人,染夕夏不知死活地擠眉弄眼,“哈哈,大叔,我爲什麼要哭啊?”
他如果真的是小唐子,關她什麼事,又不是她把他neng的。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調侃,溫情脈脈。
唐梓川知道她沒理清楚利害關係,好心提醒,“笨蛋,你再也不會有快樂,友情提示,是在牀上。”
牀上的快樂?!
染夕夏在心裡默默唸了三遍,才弄明白他嘴裡的快樂,是何種快樂,羞澀的小臉泛着粉色。
她捏着小拳頭,徑直朝他結實的後背招呼過去。
砰!
叫你調戲小姑娘。
砰砰!
叫你爲老不尊。
砰砰砰!
叫你說黃色污話。
她的力量太小,打在唐梓川的身上,就像是在給他撓癢癢一般爽快。
迎着月光,男人愜意地淡笑,“舒服,再用點力。”
男人的語調充滿戲謔,聽的染夕夏惱羞成怒,小女生的性子發作,偏生不如他的意,收回拳頭,改拍打爲掐。
她是真的下力氣掐,尖尖的指甲,剛好捏上男人的一點肌肉,接着,指甲併攏,如願聽到唐梓川發出低沉的呻.吟後,咧嘴笑的十分歡樂。
哼,調戲美女,總是要付出點小代價的!
“唐大叔,這樣呢?還舒服嗎?”
“滋味尚可!”
腹黑的老男人,瞅見馬上就是下坡路,加快速度衝下去。
“坐穩,抱緊我。”
男人猛然聳立腰肢,爆發力非常猛,幾乎把自行跑車開出了法拉利的速度。
在染夕夏看不見的地方,他勾脣,笑的又壞又邪。
聽到唐梓川的話,染夕夏並沒有防備,兩隻手鬆鬆垮垮地摟在他的腰間,兩條小短腿分開,放在自行車的兩旁,愉快地搖動。
六歲前,家裡被親生父親敗得精光,別說轎車,連自行車都沒得坐,無論薛麗帶她去哪裡,都是硬靠着雙腳,從一個破舊的出租屋,挪到另一個髒亂的出租屋。
後來,薛麗嫁給了染江,生活條件優越,她出行都是染家的黑色轎車。
十歲那年,她讀的是女子學校,看其他的女生騎着漂亮的自行車,心生羨慕,吵鬧着染璟楠給她買一部,一直對她百依百順的人卻沒有答應。
他的理由很簡單,就是三個字:太危險。
從那時起,染璟楠不管颳風下雨,都準時送她上下課,甚至爲了討她的歡心,特意給她買了一部手機,方便兩人經常聯繫。
沒想到,時隔多年,她年少的自行車情節,卻在這個夜晚,被愛欺負她的唐梓川滿足了。
“啊?唐大叔,到底怎麼回事?”
染夕夏突然感覺重心不穩,整個人朝老男人的後背牢牢地貼住。
尤其是胸前鼓鼓的部位,幾乎全方位擠壓在他的身上,透過黑色的西裝,能感觸他微熱的體溫,從兩個人接觸的地方傳來,帶給她清晰而慌亂的灼熱感。
車子下坡,由於慣性,前部分在下,後部分高高地翹在上面。
“剛纔有個坡,我早就叫你坐穩,你不聽,怪我咯。”
唐梓川承認他是故意的,但當小姑娘柔嫩的兩團緊緊地吸在他的背部,還是低估了那對帶給他的衝擊力。
“唔!”
男人高高仰起頭,舒服地溢出聲。
一個多月未見,那地方貌似又大了,也不知道,他的手能不能一手掌控?
越想下去,心越火熱,恨不得停下車,把她摟在懷裡,恣意妄爲。
坡度不長,很快又是平穩的大馬路,唐梓川就覺得身上一輕,大概是小姑娘調整了坐姿的緣故。
他心裡有些不悅,這個坡太短了,以後公司參與設計馬路,一定要把坡路拉長,讓享受的時間多一些。
“哈哈,原來是這樣啊,真刺激,唐大叔,快啊,再快點,帶我裝逼帶我飛。”
在如飛般的速度下,染夕夏眯着杏眸,感受到極致的歡樂。
她心中喜悅,忍不住哼起了歌,唐梓川聽着旋律很熟悉,還是那首老掉牙的歌。
他的心中倏然一動,有個不可思議的念頭,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