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語這話說的合情合理,顧奕然卻是一副雕塑樣,一句話也不說。
楚鎮天當然沒什麼不答應的,再說這都是小輩之間的事,自然他也沒有參與的必要:“好,那爸爸先去書房,一會兒留下來吃午飯!”
“不用,一會兒我們有事。”
顧奕然想都沒想拒絕,喬安語忙補充道:“爸爸,其實奕然不是這個意思,他是說您要晚上可以去找伯母,到時候我問都在!所以終於就別麻煩了。”
“哦,爸爸知道了,你們是真的有事吧?沒關係的,爸爸不會強求的,爸爸走了,你們年輕人有什麼話就開心聊吧!”
“嗯,謝謝爸爸!”喬安語點點頭,笑了笑。
可是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卻被顧奕然狠狠地瞪了一眼,喬安語頓時無語,不過正事要緊,她倒也不會因爲這些事和顧奕然計較。
姜文淑從喬安語和顧奕然進門,就一直在想喬安語和顧奕然的目的,可直到現在也沒一點頭緒。
她和喬安語沒有任何交情,更別說顧奕然了,那他們到底有什麼事來找她?
難道是因爲江琴琴的事?不會的,不會的,她約江琴琴的事根本沒人知道。
“文淑,昨晚你爲什麼要給我道歉?”喬安語也不想和姜文淑玩什麼捉迷藏的事,所以直接開門見山。
“當然是因爲博彥,我知道你以前對……”
“停,我知道了,下一個問題,昨天你都去哪兒了?”喬安語當然不想姜文淑說出以前的聲音陳年舊事,尤其是還有顧奕然在場的情況下。
“昨天?沒去哪兒啊!我一直在家,對了,晚上不是還和爸爸一起去顧家了嗎?”
“藍魅會所,你沒有去過嗎?我這兒有藍魅會所的監控錄像,是你自己承認,還是要我播放錄像?”顧奕然冷冷的打斷,直奔主題。
姜文淑的臉色一下子就綠了,好一會兒才終於承認道:“是,我是去過藍魅會所,可那是我的自由,難道我連去藍魅會所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自由?姜文淑,你都做了些什麼,我瞭如指掌,是你自己說,還是我找警林,你自己掂量!”
顧奕然冷笑,又一次威脅,姜文淑的整個神經都緊繃起來。
許久,姜文淑終於崩潰:“好,我說,我說還不行?我昨天其實是和江琴琴去喝酒,可我是拜託江琴琴讓她幫我化解和安語之間的矛盾,我說的都是真的。”
“就這樣?後來沒有發生什麼?”
“再出門的時候,我看到江琴琴被一輛麪包車上的黑衣人帶走,我害怕,所以就沒有聲張,顧總裁,安語,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半分虛言。”
姜文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喬安語嚇了一跳,相反顧奕然倒是很鎮定:“要是有虛言,後果自負。”
顧奕然說完摟着喬安語離開,喬安語驚的張口結舌:“喂,喂,顧奕然,我們不問了嗎?我們現在要去幹什麼?喂,顧奕然,就算要走,我們是不是也要和伯父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