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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微涼,喬安語歪着腦袋,目不轉睛的盯着濃濃地夜色,許久才問顧奕然:“奕然,你怎麼也不問我事情辦得怎麼樣?”
“呵呵,傻瓜,不管事情辦得怎麼樣,你都是最重要的。”
“切,我纔不信,真是油嘴滑舌。”
喬安語撇撇嘴巴,顧奕然的眸子裡卻是佈滿了笑意,伸手就敲了敲喬安語的腦袋瓜子,道:“笨蛋,我說的都是真的,你在我心裡是最重要的。”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我談成功?”喬安語撅着嘴巴反問,顧奕然看着喬安語好玩的樣子,直接就哈哈大笑起來。
許久,他纔有一副相當嚴肅地盯着喬安語,道:“安語,我希望你談成功,但更希望你能經受得住楚鎮天的誘惑,這纔是最重要的。”
“爲什麼?楚鎮天有什麼可誘惑我的?”
“還嘴硬?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對楚鎮天一直心懷愧疚?不過其實你談不成功也不重要。”
“爲什麼?”
“因爲我說過,一切有我。所以,一切事情我都會想辦法解決的,小笨蛋!”
顧奕然說完又狠狠地颳了刮喬安語的鼻子,喬安語的鼻子被刮的生疼,又一次假裝生氣的嗔罵:“顧奕然,我討厭你,你現在怎麼這麼討厭啊!”
“哈哈……”顧奕然卻並不生氣,反而更加爽朗地大笑起來。
寂靜的夜裡,寬敞的柏油那路上,勞斯勞斯在急馳着,顧奕然的笑聲響徹整個夜空。
而副駕駛位置上的喬安語,她卻是一臉的苦瓜相,許久才盯着顧奕然,雙手託着下巴,一句話也不說。
這邊喬安語和顧奕然在鬥智鬥勇,而楚子雪和霍佳燕卻是在神色凝重的進行一場前所未有的談論。
在談論之前,他們已經都去電話找過楚博彥了,而楚博彥卻還和姜文淑在一起,說是兩個人去旅遊了,明天再能回來。
霍佳燕一聽楚博彥這麼說,心裡就更加着急,可卻也是毫無辦法,許久纔開口道:“好,兒子,你記得明天一下飛機就回來,聽到沒有?”
“媽媽,到底出什麼事情了,爲什麼突然這麼着急?是不是你和爸爸又吵架了?”
“不是,博彥,現在先別問,一切等你回來再說。”霍佳燕神情凝重囑咐楚博彥,楚博彥又猜不到是什麼,只能點點頭。
掛了楚博彥的電話,霍佳燕才又重新焦急起來,在小小的臥室裡來回踱着步子,最後楚子雪終於受不了,這才終於開口問:“媽媽,什麼事情,你到是說啊!”
可霍佳燕還是一個勁的來來回回踱步,又過了好一會兒,霍佳燕才停下來,嚴肅地盯着楚子雪,道:“雪兒,剛剛是不是喬安語來過?”
“對啊!沒錯,媽媽,你不是都聽到了嗎?而且,而且,爸爸他還那麼對我,我,我真的好傷心!”
“先別說這些,雪兒,你仔細想想,剛纔喬安語走的時候,有沒有帶什麼東西?”
“東西?”
“對,比如信封什麼的?”
“信封?啊,我想起來了,媽媽,你怎麼知道喬安語懷裡抱着的是信封?”楚子雪只覺得相當奇怪,她的母親從來沒有出去,難不成她有千里眼順風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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