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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金沫沫,我就說這新人怎麼看我們用不屑一顧的眼神呢?這不,是你想多了吧?”
旁邊的女人一看這情形忙勸慰,喬安語就鬱悶了,她這算是躺着中槍嗎?
“她就是用不屑一顧的眼神了,用這種眼神的,就是對大老闆不敬……”叫做金沫沫的女人不依不饒,
“我對顧奕然不敬?”
“蕭鳳,你看看,她都直呼我們大老闆的名諱了,還不是對大老闆不敬?”金沫沫看起來委屈極了。
“金沫沫,你不要這麼無理取鬧,你的哥哥可是我們律所的執行董事,你都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大老闆,更別說這種剛新進的小人物了,她怎麼可能見過大老闆呢?”
“可是,可是,蕭鳳,她怎麼會知道大老闆的名諱?”
“那還不簡單?你忘了,前幾個星期,我們大老闆可是開過員工大會的,應該是那個時候記住的吧!唉,我想,她也是大老闆瘋狂的崇拜者之一吧!”
蕭鳳說的頭頭是道,喬安語卻覺得頭頂天雷滾滾。
天吶!她崇拜顧奕然,而卻還是瘋狂的崇拜?有木有搞錯?
“哦,那也是。”
金沫沫聽到蕭鳳的話,頓時就高興起來,不過當看喬安語的時候,卻又是臉又是陰沉起來,趾高氣昂的警告道:“喂,新來的,我告訴你,不許肖想我們大老闆,聽到沒有?我們大老闆可不是你這種小角色能肖想的。”
“是你們大老闆肖想我,不是我肖想你們大老闆!”
喬安語小聲的嘀咕着,卻得到金沫沫的一句揚聲的譏笑:“新來的,就你這樣?連給我們大老闆提鞋都不配,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心!”
“金沫沫,你這心態就對了,我們大老闆那可不是一般人,我們走吧!”蕭鳳挽着金沫沫,還其他幾個女人離開洗手間。
洗手間裡頃刻就只剩下喬安語一個人,她仍舊呆呆地站在那裡,仔細回味剛纔金沫沫的話……
最後,喬安語只是無謂的笑了笑,轉身出洗手間。
等到她再次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偷偷地朝裡面看的時候,直接就驚悚了,她真是沒想到,顧奕然竟還坐在沙發上?
哦買噶,這顧奕然到底是要鬧成那樣?
喬安語在辦公室外面待了很久,才推門而入。
此時此刻,她正目不轉睛地看着顧奕然,想着剛剛金沫沫和蕭鳳說的話,不過還是想不明白,顧奕然到底哪裡好了?
爲什麼,會有這麼多女人拜倒在他的雙膝之下?喬安語觀察了足足十分鐘,最後她還是覺得這是一個奇蹟。
就在喬安語認真觀察的時候,忽然回頭卻看到顧奕然就站在她身後,喬安語驚地霍地站起來,啊地一聲喊叫起來:“啊啊……顧奕然,你幹嘛?”
“我幹嘛,喬安語,是我應該問你在幹嘛吧?剛纔爲什麼一直盯着我看?”顧奕然戲虐的盯着喬安語,相當的興致盎然。
喬安語卻是心裡大叫不好,臉上的表情也尷尬極了,許久才悲催的笑着,道:“嘿嘿,我剛剛只是在看沙發而已嘛!又怎麼會看大老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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