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冷言沒有接歐陽姍姍的話,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肩膀。轉過她的身子,讓她面朝自己:“你怎麼了?爲什麼對我那麼疏離?”
“我本來就不知道你是誰。我爲什麼要對你親近?”歐陽姍姍擡起眼眸,看着他。
那怕現在她現在心疼的無法呼吸,她面色依舊平靜,看着肖冷言的眼神也是平靜無波。
“因爲我們共同有兒子,因爲你做了妻子該做的事情。你覺得我們還能沒有關係嗎?”肖冷言深深的望着她的眼睛,握着她肩膀的手。也在不斷的收緊。
“那又怎樣?”歐陽姍姍反問,不等肖冷言有反應繼續說道:“我們沒有結婚吧。孩子也是意外吧,擦槍走火的事情,我們又何必認真。”
歐陽姍姍側過臉,不去看肖冷言受傷的眼神。她不想他爲難,她的確不適合肖家。
肖冷言死死的的握着她的肩膀,他沒有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心很疼。
歐陽姍姍伸手想要拿開肖冷言的手。可是他卻不放,擡起眼眸看着肖冷言:“肖總,還請你放開我。你這樣握住我的肩膀很疼。”
“你還知道疼?恩?”肖冷言用力放開她。歐陽姍姍被肖冷言的力道推的,不由的往後退了兩步,靠在了身後的柳樹上。
“你忘了以前的事,你就可以說傷我心的話嗎?你知道,你消失的這兩個月,我是怎麼過的嗎?”肖冷言質問,說到後面聲音不由的高了幾個分貝。
歐陽姍姍靠着樹上,垂下了眼眸,看他難受自己也很難受,她答應了夏晚瑜,就會做到。
“你到底有沒有心?”肖冷言近乎是吼出來的。
“你說得對,我沒有心,更不會對誰動心,欠你的錢我會盡快還給你,以後互不相欠……”
歐陽姍姍話還沒有說完,被肖冷言抵在了樹上,吻/住她的脣,不斷地在她的脣上輾轉廝磨,那麼的炙熱饒人心田,歐陽姍姍沒有動,閉上了眼眸,他的吻很深,深到她的心底,她的心跳不斷得在加速,呯,呯,呯幾乎要跳出胸腔,突然肖冷言離開她的脣,頭埋在了她的胸口,他能感覺到歐陽姍姍心跳的頻率,聲音低沉:“你心動了?”
“沒有。”歐陽姍姍嘴上可以不承認,可是身體的反應早就出賣了她,她可以隱藏自己的情緒,她隱藏不了身體的自然反應。
肖冷言彎着身體,臉在她的胸口蹭了蹭,他的眼睛酸澀了,一滴溫熱滴在了她的衣服上,聲音沙啞:“那我就親到你心動可好?”
他有很多話想要和她說,可話到嘴邊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他想告訴歐陽姍姍,在她失蹤的這兩個月裡,他過的有多煎熬。
想要和她說對不起,想要告訴她,她已經走進自己的心。
歐陽姍姍能聽出他聲音的不對,有伸手抱住他的衝動,可是她硬生生的忍住了,手緊緊的攥在一起。他們之間隔了太多,註定不能走在一起。
用力推開趴在自己胸口的人:“你的技術我已經領教過了,真心不怎麼樣。”
肖冷言被她猝不及防的一推,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歐陽姍姍站直了身子,看着一臉不敢置信的肖冷言,甚至臉上還有殘留的淚痕,心猛的一痛,側過臉沒有在看他:“還請你自重,你這樣我會覺得你很不要臉。”
歐陽姍姍說完轉身就走,一秒也不敢多留,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在他面前露出馬腳。
轉身的那一瞬間,眼淚滑落了臉頰,腳步沒有停留,即使現在很想轉身看他一眼。
肖冷言愣愣的站在原地,寒風凜冽,不斷的從他的臉上刮過,看着歐陽姍姍的背影,聲音清晰有力:“我很慶幸我在你面前不要臉了,因爲我的不要臉,纔要有了默恩,如果重來我還是會一樣的不要臉。”
歐陽姍姍腳步短暫的停頓,可是肖冷言依舊發現了,脣角勾起:“在你面前,我還想繼續不要臉,歐陽小姐我們下次見。”
歐陽姍姍快步走開,腳步有些慌亂,走回病房,歐陽姍姍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下來。
肖冷言性格她知道,就是因爲知道,所以她纔不知所錯。
如果他不放手,自己要怎麼辦,一個月以後,帶着默恩離開嗎?
歐陽姍姍站在病房的窗口,李海洋已經睡了,李奶奶沒有睡,看着歐陽姍姍知道她有心事,可是又不知道怎麼勸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感情的事情,還是要她自己想清楚,看明白。
歐陽姍姍在椅子上坐了一夜,早上,將晨提着早餐走進病房,那天歐陽姍姍的話,他就當做是歐陽姍姍想讓自己離開的理由,他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就放手。
“你怎麼來了?”歐陽姍姍覺得自己都那樣說了,他一定是放手了,沒有想到他今天就過來。
“你的事情,我一直都放在心上。”將晨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屋裡的人,李奶奶和李海洋還在睡覺,時間還早,歐陽姍姍怕吵醒他們,就和蔣晨一起出去。
兩人坐在了走廊的長椅上,將晨給歐陽姍姍說了沈秀情的事情,還有歐陽震華的事情,說實在的,她沒有想到沈秀情會死,意外,真的是意外死的嗎?
歐陽姍姍雖然表面平靜,可是心裡卻不平靜,四年前她遭到沈秀情的迫/害,如今聽到她死的消息沒有報仇的快/感,只有深深的惆悵,她怎麼能爲一個男人,治自己的親姐姐於死地?
“他怎麼說都是你的父親,你要去見見他嗎?”蔣晨看着歐陽姍姍問道。
現在歐陽震華是否已經後悔,當初做出那樣的事情。
“再說吧。”她現在還不想見他,說到底心裡還是恨他,怨他,即使現在他收到了懲罰,自己心裡的那口氣,還是沒有出。
那可是她母親的命,她怎麼能輕易的原諒。
將晨也不在勸說,問起了病房裡的人,是這回事,歐陽姍姍大概說了自己遇險的事情,沒有說中間有人冒充默恩的父親的那一段。
歐陽姍姍說的很平淡,可是蔣晨卻聽的一身冷汗,看着歐陽姍姍:“對不起,我沒有在你身邊保護你。”
“將晨,我覺得我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你沒有欠我任何,真的不用和我說對不起。”歐陽姍姍再次強調自己的心意。
“你不用一再提醒我,你有拒絕的權利,我也有不放棄的全力。”將晨轉過頭,看着歐陽姍姍思考了幾秒:“有些感情付出了,就很那在收回……”
將晨的話沒有說完,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話,沒有辦法,只能先接電話,是局裡的電話,這次他回m市任了m市的副局長,剛上任其實他有很多事情忙。
他能做上這個位置,肖啓華幫了他不少。
蔣晨一掛斷電話,歐陽姍姍就先說道:“你有事情就先去忙。”
將晨猶豫了一下,他的確有事情:“那我晚上在過來。”
“你不用再過來,你這樣我心裡會很過意不去,別給我壓力。”歐陽姍姍真的感覺很疲憊,她現在生活就是團亂麻,公司她也不敢去,她怕肖冷言知道自己記起以前的事情。
面對將晨的執着,她很無奈,她不能給他什麼,可是說了這麼多他依舊不肯放手。
默恩的事情,李奶奶和李海洋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都牽動她的心。
“我沒想過,要你回報什麼,我做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將晨說完從排椅上站了起來離開,不給歐陽姍姍在拒絕的時間。
歐陽姍姍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起身走進病房,李奶奶已經醒了,她頭上得傷也好的差不多了,歐陽姍姍進來時,她剛洗漱好。
歐陽姍姍走過去扶住李奶奶,讓她做到桌子前,把將晨送來的早餐,拿出來放到李奶奶的跟前。
李奶奶和了一口豆漿,想了一會伸手握住歐陽姍姍的手,緩緩開口說道:“我是過來人,我看得出來,你對他也是有些感情的吧,其實只要你們兩個心裡有彼此,外界的阻礙都是可以解決的。”
晚上歐陽姍姍一夜沒有睡她都知道,也知道她心裡有事,她幫不了她什麼,能做的也就是給她一些建議,希望對她有用。
歐陽姍姍手攥着放豆漿的杯子,李奶奶的話,她有點心動,她對肖冷言動心了,她想給默恩一個完整的家。
李奶奶拍了拍歐陽姍姍的手:“先吃飯吧。”
歐陽姍姍點了點頭,可是卻食不知味,早餐吃了一半,歐陽姍姍接到豔姐的電話,豔姐以爲她出事情了,這幾天沒有去會所,歐陽姍姍也覺得是自己做的不好,不去沒有和裡面的人打招呼,決定去和豔姐說一聲,以後不去哪裡了。
晚上,李奶奶和李海洋都睡着了,歐陽姍姍離開醫院去了會所。
到了會所見到豔姐,豔姐一把抱住歐陽姍姍:“你沒有事就好,我真怕你出事情。”
歐陽姍姍不知道其中發生的事情,拍了拍豔姐的背:“我好好的怎麼會出事呢。”
豔姐用力的點了點頭:“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要是歐陽姍姍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會自責一輩子的。
“豔姐,307包間有客人讓你過去。”一個服務人員,推開化妝間的門,對豔姐說道。
豔姐應了一聲,放開歐陽姍姍:“我去看看什麼事情。”
歐陽姍姍點了點頭,她不打算做了,就沒有再出去,就在化妝間裡等豔姐回來,和她說回話,就離開。
然而這時,豔姐在包間裡被一個男人毆打的消息,傳進她的耳朵裡,歐陽姍姍一聽,沒有任何猶豫,闖進了那間包間,豔姐一直對她不錯,如今她遇到事情,自己不可能裝作不知道的。
一進包間,歐陽姍姍就看見豔姐被男強壓在身下,身上的衣服很亂,胸前的風光顯露無疑,一側的臉也被打的紅腫,男人看見歐陽姍姍闖進來,兩眼放/淫光:“怎麼這是要和我玩3p。”
另外幾個男人,也大笑起來,看着歐陽姍姍不懷好意在她身上打量起來。
豔姐看見歐陽姍姍進來,哽咽這對她直搖頭:“你趕緊走。”
自己不是第一次被人硬上,也不在意多這一次,她怕歐陽姍姍也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