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盛凱彷彿一早就預料到她會撒潑一樣,也不生氣,順着她的姿勢,他湊近她。
兩人臉和臉的距離極其的相近,大約只有兩公分。
“從來就只有我伊悅玩男人,沒有男人敢玩我的!”他以爲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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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兒,這是一個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世界,在這個分分鐘都是變數的世界裡,沒有人敢說‘從來’二字。”
原來,她只是一個被保護着長大的小女孩罷了。
特立獨行,想法卻無比天真。
伊悅自嘲一笑,鬆開了他的領帶,她從高腳椅上下來,走路歪歪斜斜的,最後跌跌撞撞的才走到沙發那一邊。
聶盛凱的目光變得犀利而深沉,她現在已經醉得不輕,整個人走路都走不成一條直線。
伊悅拿起沙發上的包包,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通向門口的路,居然有三四條,那一條才能離開呢?
跟這個男人,真是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
伊悅一個蹌踉,在快到門口的地方,腳一崴,差點摔倒。
聶盛凱適時的走過來,大手將她牢牢的接住,摟在懷裡。
伊悅掙扎着推他,甚至已經擡手掄拳的捶打他。
聶盛凱面無表情的將她抱起,走向主臥,看到了牀,也不跟她客氣,狠狠的就將她扔到牀上。
伊悅迅速的從牀上坐起,用盡全身的力量保持理智,聶盛凱的臉有三四五張,根本就分不清哪張是他。
“你想幹什麼?!”
聶盛凱擡手解開了領帶,扔到地上,伸手壓下她的肩膀,拉過被子將她蓋住。
“我現在真是什麼都想幹,你最好別惹怒我。”
他低頭貼向她的耳際,重重的咬了她的耳垂一口,冷聲冷氣的開口。
“你敢咬我?!”伊悅一把伸手拽過他的衣領,柔媚的桃花眼綻出點點星光。
聶盛凱輕笑一聲,不由覺得喝醉酒釋放真性情的她很可愛。
削薄的脣瓣剛要觸上她的脣,她忽然鬆開了抓住他衣領的手。
腦袋重重的摔到枕頭上,伊悅在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等清醒的時候,她整個人像是快要窒息了一般,忽然瞠開了眼睛,頭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她從黑色的大牀上坐起,額頭冒着星星點點的冷汗。
聶盛凱原本就淺眠,她醒來的時候動靜大,此時裸着上身趴躺在牀上,他蹙着眉頭,稍稍睜開了眼睛。
伊悅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一眼,衣服完整無缺,隨後又側過小臉去看他。
聶盛凱耙了耙頭髮,也從牀上坐起,跟她的視線對上。
“頭痛嗎?”他聲音溫柔的開口,伸手揉了揉她漂亮的捲髮,關心的問道。
伊悅一把將他的手揮開,目光布上了明顯的不悅。
“不要假惺惺了,你真噁心。”
明明對她好,不過就是想要天天上她罷了。
聶盛凱收回了自己的手,兩手向後撐在牀上,被子緩緩的滑下,六塊結實的腹肌顯露,正在跟伊悅打招呼。
“是嗎?我噁心嗎?”俊臉上一改溫柔,眼底布上了冷冽,他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你信不信,很快,你就要求着我這個噁心的男人要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