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還是不明白,你們幹嘛總是對厲容銘與簡初的婚姻那麼感興趣呢?”看着飛弘泉滿臉的自得,飛皓軒周身都是寒意森森。
“兒子,告訴你,我是生意人,一切以利益爲重,既然我這樣說當然有我的理由,否則以後怎麼能在江湖上混呢!”飛弘泉看了他一眼,鄭重警告道:“小子,跟我長點心眼,你還嫩着呢,心慈手軟的人是不能成大事的。”
飛皓軒嘴角撇了撇,“因此,雪寒鬆給你重金引誘,你又把這個風險拋給了利遠集團,這是坐收漁翁之利了。”
“嗯,沒想到你悟xing倒挺高的,這點隨我,只是這心狠手辣還要多跟我學點,否則將來就是你接管了公司,也是成不了大氣侯的。”飛弘泉看兒子這麼快就看穿了他的詭計,眼裡有了讚許之色,但仍是重重叮囑道。
邊說,就站了起來。
“對了,我有事要出去了,你自已看着辦吧,你喜不喜歡簡初對我來說沒什麼,但天勝集團這顆眼中釘我是一定要拔除的。”
“可是爸,你們這樣聯手下來,到時受傷害的還不是簡初麼,她真要被毀掉了,我還追來有什麼用?”飛皓軒也站了起來,腦海裡浮過簡初蒼白的臉,忽然覺得有點心痛。
“放心,厲容銘與厲老頭子都會保她的,不會讓她出事,你儘管去做就好了。”飛弘泉回頭來給了他一記定心丸,“小子,記住,不要給我壞事了。”
說完,飛弘泉拎起皮包匆匆走了。
飛皓軒站着失神。
從看守所出來,已經是下午了,天空明晃晃的,陽光也很明媚。
簡初的心思很重,總感覺到喉嚨裡像堵着塊布條,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大年三十,萬家團圓的日子。
可她呢,爸爸在看守所裡,媽媽也被厲容銘看守了起來,她突然就感覺自已像秋風中的落葉四處飄零,找不到着落點。
歐巴赫豪車載着他們朝着前面走去。
“厲容銘,停車,我可以下去了。”車子經過一個公交車站時,坐在後面的簡初就開始叫了起來。
厲容銘皺了下眉,反倒把車子開得飛快。
“喂,沒聽到嗎?”簡初氣惱,沒好氣地問。
“帶你去看媽,別吵。”厲容銘悠閒地開着車,神色淡淡的。
聽說是去看媽媽,簡初愣了下後,平靜了下來。
令簡初絕對沒有想到的是,當厲容銘帶着她進到君山公寓時,裡面那個場景還真是震撼到了她。
那完全是一副熱火朝天的喜慶畫面,帶着濃濃的年味。
廚房裡,二個頂級廚師正在忙碌着,裡面堆滿了各種菜,客廳裡,幾個保姆模樣的婦人正在井然有序的收拾着桌子,端上了各種熱氣騰騰的飯菜。
各種吃食擺了滿滿一桌子。
徐蔓刪正坐在沙發上,笑眯眯地看着電視,神情很怡靜。
簡初驚得呆了幾秒。
“初初,阿銘,你們來了。”徐蔓刪看到他們雙雙走進來,就笑眯眯地朝着他們打着招呼。
今年的大年三十,明龍閣裡雖然厲景程與厲容瑞都回來了,但那一桌子飯菜吃得可真是壓抑。
更何況,厲容銘坐在身旁,而對面就是那睜着水汪汪的大眼,不時盯着厲容銘瞧着的雪薇,簡初真是倒足了胃口,就算是滿桌子的山珍海味,她也只是像徵xing的扒了幾口。
但來到君山公寓時,明顯就感覺到了不一樣。
這裡熱火潮天的,那個記憶中久違了的家的畫面迎面而來,直讓簡初的心被蜇了似的,五味雜陳,萬般滋味。
不用想都知道,這一切都是出自厲容銘的手筆。
這傢伙其實挺細心的,這些細緻入微的舉動還真的讓簡初感動到了。
心底深處太想要家的味道了,這可是她渴望了許久的。
今天厲容銘算是給到她了。
他其實也是瞭解她的,不是麼?
“走啊,媽叫你呢。”厲容銘牽住了她的手,帶着她朝裡面走來。
“媽。”簡初看着徐蔓刪,她臉上是難得的笑容,氣色還很不錯,想到在看守所裡的爸爸,心裡一酸,忽然走上去把頭埋進了徐蔓刪的懷裡。
“初初,怎麼了?”徐蔓刪摸着她的頭,慈愛的問道。
“嘖嘖,你還真是個小孩子呢。”厲容銘明白她的心情,順手把她拉了起來,攬入了懷裡,衝着徐蔓刪笑,“媽,她這是矯情,別理她。”
簡初掙扎,厲容銘卻是緊緊摟着她,貼得緊緊的,他們臉挨着臉,暖昧之極。
徐蔓刪見他們如此恩愛,臉上笑得如幽蘭。
簡初無處逃遁,壓抑着情感。
厲容銘心中愉悅,擁着簡初朝另一個臥室裡走去。
“怎麼樣?還滿意嗎?”剛進房間,他就順帶關上了門。
“你的臉皮怎麼那麼厚呢?”簡初掙扎着脫離他的懷抱,這傢伙的演技可真高,才那麼幾天,媽媽徐蔓刪就被他收買得妥妥貼貼了,明明,她是被他軟禁了起來,可媽媽看上卻是那麼的高興。
“你以爲,我當着***面與你親熱,媽會不高興麼?”他低聲笑,賴上來把她抱了起來,放到軟牀上,身子壓了上去,“你猜,如果我們現在就**,媽會不會更高興呢。”
簡初的臉開始發燙,盯着他:“厲容銘,你玩夠了沒有?”
“沒有。”厲容銘擡眸看她,朝她的臉上吹着氣,“怎麼會夠呢?只要與你在一起,我很熱衷於玩這種遊戲的,樂此不疲。”
“你真無賴。”簡初伸手推他,他卻捉住了她的手暖昧的一笑,往一邊滾去,簡初掙扎,二人在牀上滾成了一團。
厲容銘忽然發現,最近就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特別喜歡粘着她,雖然纏着她有點那麼厚臉皮可恥的味道,可就是想纏着她,片刻也不想分離。
簡初的臉頰浮起紅暈,掩蓋了剛纔的那層蒼白之色。
“瞧,我的老婆越來越可愛了,看來我這丈夫當得挺成功的。”他的手輕撫着她的臉龐,繼續厚顏無恥的吹着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