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的?快出去。”簡初的明眸慌亂無比,厲聲怒喝道。
厲容銘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站在她的面前,主宰着她的一切。
“老婆,不要忘了,你現在可是我名正言順的太太,太太的義務是什麼你不會不知道吧?”
他哈哈一笑,竟然伸手開始脫起衣服來。
顯然他今晚喝多了,手指在解着西裝鈕釦時,還有些發抖,以至於解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只得低下了頭去費力地解着鈕釦。
趁着他忙亂的瞬間,簡初迅速從浴缸裡爬了出來,伸手拿過浴巾架上的浴巾包緊了自己,想趁機逃之夭夭。
可惜遲了,嗅到獵物的獵人哪會甘心,下一秒,厲容銘滾燙的手臂就纏繞住了她的腰,把她騰空抱了起來。
“咚”的一聲,直接把她扔進了諾大的浴缸裡。
這浴缸屬於寬大的雙人缸,簡初被扔進去時濺起了滿浴室的水花,她沉浮在水面上,嗆了大口的水,差點閉過氣去。
身上的浴巾迅速沉入到了水底,她瑩潤的酮體再次出現在厲容銘的面前。
厲容銘喉結一響,快速脫掉了衣服,俯下身來,一手伸進水中撈起了正在大口喘息的簡初的臉,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耳邊。
“是不是還在想着要與你的情人樂辰逸幽會,雙宿雙飛?”他尖酸刻薄地問道,聲音灼熱喑啞。
話剛說完,他的脣就狠狠地覆上了她的紅脣,輕易撬開了她的貝齒,開始肆意掠奪起來。
簡初的呼吸完全被這個可惡的男人霸佔了去,大腦暈暈乎乎的,一片虛無。
直到她的身軀被厲容銘滾燙的軀體纏繞上,他灼熱的大手流連在她的身上。
睜開明眸的間隙,就看到了他眼底浴求不滿的黑沉的暗光,她的大腦裡瞬間一片暈糊,茫然中伸手去推他,打他。
此時的厲容銘渾身的熱量集中在某處地方,欲要狠狠發泄,一手捉住了她的雙手反過來按到了頭頂上,炙熱的脣往下,流連在她的胸脯上……
簡初的腦中轟的一響,整個軀體失去了反抗的意識,渾身綿軟無力,眼前全是幻化的雲彩,放出七彩的光。
這一晚,厲容銘又像紅人館那晚般,瘋狂地索取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像被禁慾了千年,養精蓄銳,全力衝刺,直把簡初弄得死去活來。
御龍閣今天的清晨,空氣似乎非常清新,空氣裡都流淌着淡淡的甜味。
簡初睜開眼時,外面的曙光已經隔着窗簾照耀了進來。
“太太,您醒了嗎?”小亭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帶着絲笑意。
簡初爬起來,只覺得渾身痠痛,下牀時,雙腿間的澀痛讓她的雙腿都有些發抖。
這該死的厲容銘!
簡初在心裡恨恨地罵了他n遍後,才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
“太太,少爺請您下去吃早餐。”小亭推着工作車走了進來,準備打掃房間,擡頭看到室內滿室的凌亂時,抿嘴一笑,甜甜地說道。
少爺?
大清早起來,簡初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厲容銘竟然會在御龍閣裡吃早餐,這確定不是天下奇聞麼!
看着她滿滿的驚訝,小亭又是甜甜一笑:“少nainai,少爺正在樓下的客廳裡等着您呢,快點下去吧,少爺可是等了好久了。”
沒錯!厲容銘那挨千刀的傢伙今天竟然留在御龍閣裡吃早餐了,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樓下的客廳裡,厲容銘精神飽滿,西裝革履地坐在主位席上,正在看着財經新聞報。
簡初下來時,躍入眼簾的就是厲容銘那俊逸儒雅的臉,那張臉帥氣得人神共憤,儒雅得猶如神抵。
如果不是有過二個晚上的親身體驗,簡初也一定會把他當成儒雅謙謙有禮的君子的,事實是,這二個晚上,他就是一頭惡狼!不知魘足的惡狼!
此時的他認真看着報紙,劍眉時而霸氣地擰起,臉上的表情猶如一代君王,決策英明只在談吐間形成。
簡初吸了口氣。
“下來了,吃早點吧。”厲容銘微微擡頭,淡然說道。
簡初纔剛從樓梯間下來,他就知道了,眼光六路,耳聽八方,這是他長期在商場竟爭中培養起來的警覺,無須刻意,早就形成了習慣。
簡初慢慢走近來。
餐桌上的早點很豐盛,各式各樣。
她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於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厲容銘意識到了這點,嘴角微微翹了翹,也沒有說什麼。
簡初低頭端起了面前的稀粥,用筷子夾起了離她最近的一個酥餅,慢悠悠的吃了起來。
厲容銘很認真專注地吃着早餐。
這是簡初與厲容銘第一次共進早餐。
就算是山珍海味擺在面前,她也是胃口全無,只是機械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
正在此時,手機鈴聲悠揚地響了起來。
簡初伸手從桌旁拿起手機,接通了按鍵。
“初初,早上好。”樂辰逸溫潤如玉的聲音在電話那端響起。
簡初驚了一跳,手一抖,手機竟直接掉到了地上。
厲容銘很快喝完了最後一口稀粥,拿起桌邊的餐巾紙擦了下脣,擡眸幽淡地看了她一眼。
“喂,喂,初初。”樂辰逸在電話那邊很久都沒有聽到簡初的迴音,心中着急,提高了聲音叫道。
昨晚,她沒有什麼事吧,厲容銘回去有沒有爲難她呢。
記得,昨晚,他回到宴會時,正碰上厲容銘,那時的他滿臉陰沉,一臉的不好相與表情,會不會是厲容銘回去對簡初動粗了呢。
這樣一想樂辰逸更加着急了:“初初,到底怎麼了?”
“阿辰,我沒事。”簡初有些慌亂的看了厲容銘一眼,彎腰撿起了地上的手機,耳內聽到樂辰逸在電話裡着急的叫聲,忙轉過身去,用手護住了手機的聽筒,輕聲答道。
“哦,那就好。”樂辰逸這纔在電話裡頭鬆了口氣,語聲裡是濃濃的關切,“初初,昨晚,他沒有爲難你吧。”
昨晚這二個字像針般刺着簡初的皮膚,蜇得她渾身痠痛。
似乎經這一提及,下身的疼痛越加明顯起來,她皺起了眉來,儘管與厲容銘有過二個晚上了,可那種青澀的痛仍然讓她非常的不舒適。
她的臉色發白。
對面,一道陰沉銳利的雙眸如炬般盯着她,讓她如芒刺在背!
“阿辰,對不起,我還有點事,先掛了。”她結結巴巴的,倉惶掛了電話。
阿辰,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要如何來回答你。
你是那麼高傲坦承的男人,我早已不配再接受你的愛了。
昨夜,就當我們沒再見到吧。
她已不再是三年前的那個女大學生了。
樂辰逸脣角的微笑漸漸凝結,彷彿掛滿了樹上清晨的寒霜。
明顯的,簡初在逃避他!
電話裡是‘嘟嘟’的聲音,伴隨着他失落的心。
初初,如果不是你,我又何必要回g城,既已回來,我就不打算放手了。
更何況,你生活得如此的不幸福!
這幾年,除了錯過了她與厲容銘的婚禮,肯定還錯過了什麼!
他收了手機,決定要查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