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包廂裡,暖色調的壁燈,暖昧的氣息。
“不要,放開我。”簡初渾身無力躺在牀上,周身發熱,咽乾舌燥得厲害,身體裡升騰起一股難抑的渴望,飛皓軒坐在牀沿,半抱着她在懷裡,手指穿透她的青絲撫摩着,眸眼裡帶着濃濃的慾望。
簡初明白自己中招了,剛纔的雞尾酒有問題。
“寶貝,這些年有想我嗎?我每天每夜都在想着你,自從那年,在落霞山下第一次遇到你後,你就成了我的劫,我再也無法忘記你了。”飛皓軒的手撫上了她酡紅的臉,輕輕撫摸着,低頭凝着她嬌美的臉,眸光癡迷。
“飛皓軒,沒想到你這麼卑鄙,竟然給我下藥。”簡初渾身無力,無法掙脫,只能是怒目瞪着他,恨恨罵道。
“不,小初,我只是太愛你了,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他的指腹輕揉着她嬌豔欲滴的紅脣,臉慢慢湊了下來,“小初,我知道你恨徐厲容銘,放心,以後跟了我,我會幫你報仇的,也決不會讓你受一點點委屈,因爲我愛你,是真愛。”
他的脣快要落到她的脣瓣上了,簡初心慌,抿脣,避頭讓過,厲聲警告道:
“飛皓軒,別碰我,否則我會讓你飛弘集團灰飛煙滅的。”
身體裡的熱浪一波一波襲來,那樣的一種感覺像要把簡初焚燒,她難受得咬緊了牙齒。
飛皓軒雅魅的一笑,手指撫着她緋紅的臉龐,呢喃道:“小初,不會,你不會那麼做的,很快你就會離不開我了,我會讓你欲生欲死的,從此後,你就會愛上我,我們雙宿雙飛,夜夜纏綿,你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飛皓軒,別做夢了,你用這種方式暗算我,我就是死也不會愛上你的,勸你迷途知返,現在還來得及,否則的話,後果自負。”身體裡那股越來越濃的渴望焚燒着她,可意識還是清醒的,也明白飛皓軒將要做什麼,心底裡更加恐懼,她想叫,可包廂是全封閉式的,外面又很吵,她這有氣無力的叫聲根本就不頂用,心底裡被一種無助失望籠罩着,恨不得馬上死去。
飛皓軒不停地輕撫着她的臉頰,眼底裡的浴望像要噴發出來,渾身緊繃,喘着粗氣,只想馬上釋放。
“小初,我愛你,你是我的,不要害怕,過了今晚,我們就是夫妻了。”他喃喃說着,手指開始挑起了西裝的鈕釦,急不可耐地脫起西服來。
“飛皓軒,你若敢動我,我……”簡初渾身癱軟,意識漸漸迷糊,說話聲越來越小了,身邊男人身上的荷爾蒙氣息讓她體內的那股邪火加速噴發,在她理智的強自壓抑下,如星火撩原,不可抑,一股腦的噴發出來,燒得她意識迷糊,全身燥熱難擋,只想找到一汪冰泉水跳進去。
飛皓軒激情無限,全身骨頭酥麻。
此時的女人如同一尊上等的藝術品,渾身散發出濃郁的芳香,那樣的美妙,似乎在向他發出邀請。
“小初,我愛了你這麼多年,以後你會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纔是真正愛你的,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他喑啞着嗓音,低頭聞着女人美好的氣味,欣賞着她被情浴折磨的臉,另一隻手指開始挑着她胸前的衣服釦子,脣就快要探着她的脣瓣了。
‘呯’的一聲巨響。
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了。
“可惡。”衝進來的男人雙眼泛紅,怒吼一聲,衝上來,有力的大手抓起飛皓軒的肩膀掰過來,一拳狠狠擊在他的臉上。
“啊。”飛皓軒頓時慘叫一聲,臉上中招,鼻樑瞬間歪塌,牙齒濺落,嘴裡鮮血亂濺。
“竟敢動我的女人,不想活了。”徐厲容銘臉色鐵青,一手鎖住他的咽喉,用力扼住,怒聲喝道。
飛皓軒呼吸不順,臉色青紫,從迷茫的激情中回過神來,看到了眼前徐厲容銘猙獰的臉,大怒,擡起一腳快速朝他踢去。
徐厲容銘冷笑一聲,放手避過。
“徐厲容銘,你不配得到簡初的愛,以前給了她那麼多的痛苦,今天我要好好教訓你。”飛皓軒怒笑一聲,向後跳開一步,調整了下呼吸,蹲了個馬步,隨時準備進攻。
徐厲容銘鄙夷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冷冷一笑:“來吧,給女人下藥這樣下三濫的手段也能用出來,今天就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這男人中的敗類。”
飛皓軒用手抹了下脣角的血,眸眼通紅,像頭狂怒的獅子,猛地撲了上來。
徐厲容銘不屑的一笑,巧妙讓過,擡起一腳就朝他跨下踢去。
“啊。”慘烈的叫聲響徹在包廂裡。
……
一波一波的燥熱仍在持續上涌,簡初的意識漸漸迷糊,用手抓着胸脯,痛苦難受之極。
耳畔傳來打鬥的聲音,她睜不開眼睛,在被飛皓軒算計的那一刻,在意識到自己的清白即將要失去的那一瞬,她心尖顫粟着,腦海裡閃現出的竟是那樣的一張臉,心底裡跳出來的竟是那個曾經在心底深處與她心意相通的大男孩。
那樣的感覺讓她痛苦得快要死去。
當巨大的房門被震響後,她聽到了一個熟悉到陌生,又陌生到無法忘記的聲音,心底裡竟會瞬間涌起股莫名的喜悅來。
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在意識陷入迷迷糊糊時,一雙有力的大手抱起了她。
強烈熟悉的男性荷爾蒙氣體直往她鼻息裡灌,那股強自壓抑的燥熱像岩漿噴發,她伸出雙手狠狠抱緊了那個胸膛。
這胸膛,這氣味,咋那麼熟悉呢!
“喂,女人,給我安靜點。”歐巴赫房車後面,簡初的臉直往男人的懷裡拱,雙手在他身上亂摸着,徐厲容銘滿臉通紅,全身緊繃,咬緊了牙齒。
這死女人,確定不是故意在勾引他麼!
自打抱起她後,她就像一塊牛皮糖沾上了他,一路上緊緊纏着他,臉在他懷裡不停地拱着,嘴裡發出醉人的嚶嚶聲。
徐厲容銘自恃力再好,也被她撩得火燒火燎的,下腹加速膨起。
“水,水,我要喝水。”簡初臉頰燒得通紅,口乾得冒煙,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喃喃念着。
徐厲容銘伸手拉開了小冰箱的門,拿出了一瓶礦泉水來,擰開了瓶蓋。
“來,喝水。”他抱着她偎在胸前,把冰涼的礦泉水瓶嘴放到了她的脣邊。
簡初像在沙漠中遇到了綠洲般,一把抓起礦泉水瓶就往嘴裡倒。
“慢點。”徐厲容銘看她拿着整瓶水就往嘴裡猛倒,連喘口氣都沒有,擔心她嗆着了。
此時的她渾身滾燙,脣瓣如血,胸脯劇烈顫動着,全身一片緋紅色,整個身上的毛孔都是張開的。
大瓶冰水灌進去,體內的燥熱下去了些,簡初艱難地張開了眼。
“好些了嗎?”徐厲容銘低頭看她,溫柔的問。
“別碰我。”簡初睜開迷糊的眼,暗啞着嗓音叫。
“是我。”徐厲容銘沉聲開口。
簡初費力睜大眼睛看到了面前這張讓她心底生刺的臉,立即憤憤叫道:
“我知道是你,人渣,都是人渣,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你……”徐厲容銘的臉瞬間黑沉,心尖像被刀刺過,可沒時間傷心。
此時的簡初掙脫了他的懷抱撲到了軟牀上,雙手抓扯着胸前,在牀上翻滾着,難受得哼哼直叫,動手就要脫自己的衣服。
看來這催情藥的劑量還真不小!
飛皓軒這混蛋,竟然會幹出這種事來,太tm的可惡了。
徐厲容銘咬緊了牙關,用手拉攏了車簾。
“徐厲容銘,今天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會讓你從宇宙裡消失。”簡初在牀上滾着,渾身熱得難受,一隻手不由自主地扯開了胸前的衣服,好似這樣才能涼快些。
衣服拉開,瞬間露出了女人雪白的肌膚。
徐厲容銘不自覺的吞了下口水,心中卻涌過絲疼痛,嘴角浮起了不屑嘲諷的笑:“放心,就是你求我,我也不會碰你一下,我對一個嫁給了八十三歲糟老頭的女人不感性趣。”
“嘶”的一聲,他的話音還沒落,極度難受的簡初,又一手撕開了另一邊的晚禮服,這下整個胸前春光乍泄。
房車裡的冷氣很足,肌膚袒露在空氣中,涼涼的,簡初這才覺得舒服了些。
靠,徐厲容銘這下呼吸都困難了,眼睛不受控制地盯着她的胸前,身體某處地方正在極速膨起。
該死的!
他狠狠吞了下口水,這死女人到底在幹什麼,這不是考驗他的耐力麼。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只對這個女人的身體感興趣,也只有她才能激起他身體潛藏的活力,眼下面對如此誘人的女人酮體。
真tm忍得難受!
他轉身從冰箱裡拿出幾瓶礦泉水來,擰開瓶蓋,倒向了一塊小毛巾,直掉毛巾溼透了,這才轉過身來。
冰冷的毛巾擦拭在簡初身上,飽受情浴折魔的簡初身體異常的敏感,當徐厲容銘的身子帶着濃烈的男性荷爾蒙靠近她,手掌撫上她的肌膚時,簡初再也無法自制,泛紅着眼睛,縱身撲倒了他。
二人瞬間跌倒在車裡的毛毯上,簡初趴在他的懷裡,牙齒咬住了他的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