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nainai,少爺剛叫您呢,快上去吧。”容姨想到剛剛厲容銘的吩咐,忙催着簡初,她是真心希望少爺與少nainai能和好的,畢竟簡初的日子過得太苦了,連她看了都心酸呢。
“哦。”簡初仍如在夢中,懵懵懂懂的應了聲,腳步卻沉重得邁不開來。
厲容銘竟然回家了!
確定這不是笑話麼!
她是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
“少nainai,男人是泥,女人是水,只要你用心澆灌,終究會水ru交融的,容姨是過來人,相信我,好好經營自已的人生路吧,幸福都是靠自已爭取的。”容姨繼續在她背後溫言淺語的點醒道。
簡初只能是呵呵的笑了!
她神情恍惚着來到了厲容銘三樓的臥房。
暖色的水晶吊頂燈將臥房內照耀得溫馨而又浪漫。
厲容銘正坐在沙發上,臉有倦怠之色,手中拿着一份資料在認真看着。
簡初在外面敲門。
“進來。”厲容銘帶有磁xing的嗓音雖然疲憊卻也顯得非常動聽。
簡初磨磨噌噌地走了進去。
“你要在這裡住下去麼?”她擡眸看了下臥房的燈,直視着他,眼裡泛着透明的光澤,心情忐忑不安,期期艾艾地問道。
厲容銘眉眼一動,擡起頭來,“怎麼,怕被我監視到你與野男人幽會,阻礙你的好事麼?”
他嘴角的嘲諷極具殺傷力。
簡初的心裡就有股氣往上涌,這男人,整天腦海裡想的都是什麼!
“我沒你想的這麼齷踀,真是無聊,這裡是你的家,你愛怎麼着就怎麼着,那是你的權利,與我無關。”她冷冷地說道,說完,扭頭就往外走。
真不想與他多費口舌,完全就是無法溝通!
“站住。”厲容銘看她擡腳就想走,心中惱火,厲聲說道:“你就想這麼走了?你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帳呢?”
如果沒有聽錯,剛剛進門時,他可是親耳聽到她對李季敏說,她是不願意嫁給他的!
他是那麼驕傲的男人,怎麼能容忍得了一個女人,還是他的妻子如此的對她輕視呢。
搞得他好像是逼婚般,這很不爽嘛!
看來,女人都是欠收拾!
“我有什麼事?”簡初停住了腳步,扭過頭來,悲憤地說道。
“厲容銘,告訴你,報紙上的事那都是捕風捉影,那天的宴會,你也在場,樂辰逸只是送我回來,僅此而已,如果你非要往復雜了想,那是你的悲哀,我也無可奈何,還有,我媽媽善良軟弱,我是不會容許任何人來羞辱她的,誰要那麼做我就會對誰不客氣。”
簡初凜然站着,滿身正氣。
厲容銘一時間竟被她震住了。
“不錯嘛,伶牙利齒的。”厲容銘站了起來,朝她走來,目光灼灼。
簡初後退一步,二步……最後被他逼到了一個角落裡。
“鑑於你的不守婦道,爲了我的名聲着想,只有搬回家日日夜夜監視着你了。”
厲容銘一手撐在牆角的牆壁上,一手伸過二指來纏繞着簡初額旁跌落的一縷青絲把玩着,玩味而霸道地說道。
簡初直被他逼得縮在牆角里,這該死的男人竟然用他的下半身抵着她,整張臉上的呼吸都噴灑在她的臉上。
簡初有些慌亂,這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靠近她,讓她很不安寧。
厲容銘把她眼裡的慌亂看在眼裡,心底愉悅,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把控她,有種歸屬感般。
“記住:從今天開始,在這個家裡,你的職責就是伺侯我,滿足我,陪睡是你義不容辭的責任。”
他溫熱的姆指捏住了她的耳垂,任意磨挲着,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
“想得美,你這是強盜邏輯。”簡初伸手打掉他的手,頭一昂,斷然反對:“告訴你,明天請假一天,同不同意隨便你”。
對這種不講道理的強盜邏輯,簡初表示十分憤慨。
剛剛李季敏對她和媽***羞辱讓她耿耿於懷,這當***剛走,兒子的又藉機違揹她的意願來強逼她,還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子了,當即就冷笑了。
“現在才知道嗎?那就太可惜了,這個世界可是由強者改寫的,聰明的人都要順應潮流,察言觀色,你若連這點都做不到,那就是你的生存能力有問題了。”厲容銘不以爲恥反以爲榮,並大言不慚地強調着。
這女人被他逼到了一個角落裡,還在試圖反抗着,因爲氣憤,臉上的那層姻脂色,越發的顯得嬌媚無比。
“聽好了,明天你可以不用去上班,呆在家裡,我會派人來給你培訓,從明天起,我的一切衣食住行都要由你來負責,你可要用點心,好好學習,若做錯點什麼,死定了。”
厲容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的胸脯上,香嚥了下口水,很霸道地宣告。
話說這女人的胸竟然會如此的有彈xing,飽滿,真的很勾人!
想到那二個晚上的手感,手心裡就開始庠庠的了。
這女人的肌膚如雪,額角處滲着細密的小汗珠,身上特有的體香正在往他的鼻翼裡鑽,帶着致命的誘惑。
直到這一刻,厲容銘悲摧地發現,他只要面對着這個女人,身上似乎就有使不完的力氣,總想要發泄些什麼,明明,他已經很累了。
特麼悲摧的人生!
厲容銘連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感覺,不可思議的感覺!
我靠!王八蛋!
簡初身上一涼,衣服竟然被厲容銘的大掌一下就撕開了!
低頭看時,整個光乍露。
好過分呀!
簡初一怒之下,伸出一拳就朝着男人的臉上惡狠狠打去。
她早已打定了主意,不想再與他有任何糾集了!
糾集越多,對她來說,就會越吃虧!萬一不小心把心給淪陷進去了,這輩子真會完了。
這樣虧本的事,她可不幹!
此時的厲容銘,眼睛睜得牛大,完全被簡初身上的風光給吸引住了。
這女人的腰蠻細,肚腹很誘人,緊緻,還有那對白晃晃的肉團,直讓他再也無法移目。
直到一記粉拳打在他的鼻子上,他吃痛,用手來摸鼻子。
簡初趁着這個機會,一把推開他,攏好衣服,朝着外面跑去。
直跑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關上了房門,反鎖上,倚着門背,竟然是滿臉通紅,心跳得厲害。
這該死的傢伙,也不知是發了什麼神經,竟然會莫名其妙地搬回家來住了。
她有種直覺,厲容銘現在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樣的話,以後要想守住自己的身體,會要艱鉅得多!
好在,剛剛李季敏說了,雪薇明天會住進明龍閣了!
這實在是個好事,他深愛着雪薇,雪薇來了,應該會吸引他的注意力,然後就會沒她什麼事了!
可這一晚,簡初做着各種稀奇古怪的夢。
而最讓她面紅耳熱,羞於啓齒的是,在夢中,她竟然夢到了厲容銘摟着她,在跟她做着那種事!
天,怎麼會這樣?
簡初半夜醒來,雙手抱頭,睜着大眼望着黑暗出神。
這邊卻說厲容銘鼻子被簡初的一拳擊中,痠痛不已,眼淚都快掉了出來。
死女人,今晚我還有點事,先放過你了!
他揉着鼻腔,拿起了內線電話,然後走進了淋浴室裡。
一會兒後,身着睡袍的他走了出來。
門鈴很快響了。
他打開了門。
一個棕色皮膚,面相清秀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離伊,把這份報紙上的娛樂頭條立即通知報社給我下了,否則法庭見。”
厲容銘拿着李季敏給他的那份報紙,指着簡初與樂辰逸依依惜別的畫面面無表情地吩咐道。
“好。”離伊伸出雙手接過來,收好。
“厲總,今天發現了個非常可疑的地方,關於二年前那個案子的,通過另一個監控畫面上看到了一個女人,雖然畫面很模糊,但通過技術分析,能確認那是個酷似少nainai背影的女子,但並不是少nainai本人。”離伊臉上的表情凝重,非常認真地說道。
竟有這種事!
厲容銘驚得擡起了頭來,眸中寒光迸裂,臉上是若有所思的表情。
“這麼說,二年前,不一定是簡初去過那個小黑屋了。”他語氣沉悶,眸光沉利。
“厲總,通過這個監控錄相看,僅能證明,在那天晚上,還有一個酷似少***女子去過了小黑屋,目前還只能得出這樣的一個結論,但那天晚上少nainai確實開車出去過,而她的車就出現在了那裡,後面的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事了。”離伊沉吟着,非常的小心謹慎。
厲容銘揹着手,在屋中踱起了步。
這事已經過去二年了,本來已經塵埃落定了。
可就在前幾天,他竟然接到了一個郵箱,郵箱裡告訴了他一個驚人的消息:有人曾在美國舊金山看到了連碧珠,她正與另一個男人在一起。
這樣的消息,讓他像觸電般彈跳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
明明死去的人,竟然還會活生生的存在,這確定不是笑話麼!
他反覆察看了這個郵箱後,又找來了公司的電腦技術員,不管怎樣都無法查出這個郵件是從哪裡發來的。
這事很有蹊蹺!
心中既已生疑,他就有想法重新查證了。
他這個人一向眼裡容不下沙子,也不想冤枉任何好人!
就算是他的妻子,罪行惡劣,他也一樣毫不留情。
因此,離伊很快就被派去執行這項任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