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你們,你們憑什麼來說這些污辱我的話?背後有誰指使?如果今天交待不出來,不好意思,明天我只好把你們交給家主了。”簡初強勢冷冷地問道。
這話一出口,二個女人臉色變了。
無故出言污辱主人,厲老爺子是最恨的,只要告上去,證據確鑿,她們二個就會立即被炒魷魚。
這樣的事絕對是得不償失的,她們可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少nainai,對不起,是我們多嘴了,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們吧。”二個女人的態度突然就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馬上開始求饒。
“哼。”簡初冷笑一聲,鄭重說道:“想要我原諒也行,那你們就說出來,到底是誰指使你們在背後說我的壞話的?”
簡初這話一出口,這二人的眼裡又閃過絲慌亂,神色更加慌張了。
“少nainai,我們只是道聽途說的,沒人指使我們,您饒了我們吧。”她們二個現在的態度可謂是誠惶誠恐了。
簡初秀眉攏起,眸底寒意迸裂。
“你們是哪房的人?”她可沒打算放過她們,一點也不含糊,步步緊逼。
二個女人面面相覷,不敢說話。
簡初冷笑一聲,臉上的肌肉繃得很緊。
從口袋裡拿出相機,白光一閃,就把她們的面容給全部拍了下來,也不再跟她們廢話了,扭身直接朝着御龍閣走去。
她就不相信,在這明龍閣裡還會找不到這二個人,顯然她們是不會說實話的,她也不想與這些低素質的傭人多說些什麼了。
現在的她不想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也不會讓這個事情就此平息下去的,她要親自去查證那個在背後黑她的人。
二個女人的臉一度灰白,徹底沒了主意,一會兒後慌慌張張的離去了。
“少nainai,您回來了。”簡初才走進客廳,小亭就笑眯眯地迎了上來,“今天的禮儀專家在這裡等了您二個多小時呢。”
簡初點點頭,嘴彎處是一抹冷冷的寒意。
見鬼去吧,她纔不會去培訓那些鬼東西呢。
她可不想爲厲容銘服務,一點也不想。
“知道了,我先上去了,你也休息去吧。”她淡淡說了句,朝着樓上走去。
泡個澡後,早早上牀休息了。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
到底是誰又要在背後抹黑她?
厲容銘嗎?
憑直覺,她認爲不太可能,如果真是他,那天晚上刺殺他的事,應該已經傳遍明龍閣了,但並沒有,而且,他一個幹大事的男人,不可能會做這些卑鄙的小人之事的!
這次,她會查個清楚嗎?
“壞壞的溫柔,盯了我好久……”很新潮動聽的音樂聲突然在臥房裡響了起來,打斷了簡初的思路,她以爲是自已的手機響了,忙爬了起來。
不對,她的手機正好好地躺在桌子上,毫無生機。
音樂仍然在唱着動聽的歌!
簡初愣了,左右翻看着。
點點閃光正從一個精緻的小包裝盒裡放射出來。
簡初走過去。
沒錯,音樂就是從這裡響起的。
而這個小禮盒,正是今天在球場時,厲容銘當着飛皓軒的面交給她的。
她竟然把這個東西給忘了。
愣了下後,彎腰快速打開了盒子,一個粉色的最新款蘋果手機正躺在裡面,優揚動聽的歌聲正是從裡面飄出來的。
手機?
簡初低頭望着它。
手機鈴聲一遍一遍,不厭其煩地叫着。
簡初看到上面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想了想後,接了起來。
“我的晚點做好了沒有?”厲容銘強勢的聲音正從手機裡面清晰地傳了過來。
簡初一驚,差點就甩手丟掉了手機。
這個男人發神經呢,這都幾點了還在問她有沒有煮晚點,想要愚弄她也不至如此吧!
她冷冷哼了聲‘無聊’,隨手掛掉了手機。
還好,手機掛掉後,他再也沒打過來了。
簡初又跑到了牀上被子裡,準備睡覺。
這男人的聲音多少都有些飄,估計又喝了點酒吧,應該在說酒話。
今天晚上他不是答應陪雪薇出去吃飯麼,能喝點酒也是正常的,只是,你快樂你的,幹嘛還要想出這樣的歪點子來折磨她呢!
太過份了!
想到情人登堂入室與自己名義上的丈夫幽會,怪不得這明龍閣的傭人都瞧不起她,到處說她壞話了,人之常情嘛。
不管他與厲容銘之間有沒有愛,現在他們還是合法夫妻,而這樣的事就發生在眼皮底下,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會是個恥辱。
她心中苦澀,嘴角處凝着寒意,腦海裡卻突然閃現出厲容銘摟着雪薇,吻她,與她親熱的畫面,一時失神。
簡初,你究竟在想什麼!你與厲容銘沒有任何感情,他想要做什麼,想要與哪個女人親熱,那都是他的事,你們遲早都是要離婚的,這些關你什麼事!
無視他,像對路人那樣無視他,哪怕他當着你的面**,你也應該呵呵一笑,甚至大方地替他們遞上衛生紙,不是麼!
簡初真心鄙視自己了,對於一段這樣的婚姻,她竟然還會對那個男人有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還會去在乎他的言行舉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樂辰逸愛她,她應該去想的人是樂辰逸才對!
“哎,簡初,你太tm的賤了。”她用手捧着自已的頭,強迫自己甩去各種不應該有的想法,把頭埋進了被子裡,心情漸漸平復下去,倦意襲上來,沉沉睡去。
“呯”的一聲響,不知什麼時候,房門竟被狠狠撞開了。
“誰?”還在做夢的簡初驚得翻身爬起來,惶聲問道。
燈光很快明亮起來。
高大魁梧的男人身影出現在臥房裡,厲容銘面色微薰,帶着醉意,眸眼裡的光暗流涌動,一雙‘賊’眼正滴溜溜地盯着她的身子。
男人全身的張揚與侵略xing毫不掩飾!
不好!
女人敏銳的直覺立即驚醒了理智,順着他的眼光低頭,胸前的睡衫竟然裸露開了許多,誘人的酥胸大半個都露在了外面。
該死!
她花容失色,迅速捂緊了衣服,把自己藏身進了被子裡。
這男人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明明,他的臥室在三樓,他卻走錯了房。
明明,他從不會進出她臥房的,可現在,深更半夜的,他卻屢屢犯禁!
“嘿嘿。”厲容銘舔了下發乾的脣,身體裡蓬勃而起的浴望剩着酒精,越加的渴望與強烈,朝着她歪歪斜斜地走來。
“出去,誰允許你進來了。”簡初縮進被子裡,伸出個頭來,雙眼裡是二團熊熊燃燒的怒火,似乎要把厲容銘給給焚燒得灰飛煙滅,“再不出去,我就要報警了。”
這男人身上狼樣的張狂與放肆,正在步步逼近她,簡初誓要守護自已的尊嚴。
“報警?”厲容銘壞壞的一笑,嘲諷地說道:“女人,少裝了,哪個警察會來管人家兩夫妻的事呢,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太太,太太應盡的責任你不會不知道吧,丈夫有生理需求,太太必須要負責解決,這在法律上有說不可以麼?”
“你……無恥!”簡初被他說得理虧,恨恨罵出了聲來,“如果你違揹我的意願強行要我,那就是婚內強jian,我照樣可以告你。”
“哈哈。”厲容銘聽到這兒放聲大笑了起來,他一個健步向前,健碩的身軀欺身而下,瞬即就覆上了簡初的身子,伸出舌頭,強行舔了舔她的脣瓣,不錯,甜甜的,很芳香,
“不要忘了,從一開始就是你設計勾引的我,這可是事實,紅人館那晚有目共睹的,我不說你強jian我已經不錯了,你還好意思說這些,誰信呢?”
看到她的臉紅紅的,有委屈之意,他擡起了頭,手指輕觸着她的脣,臉上是jian詐的笑:
“我們是夫妻,你是我的太太,我已經決定好了,從今天晚上起,你就要每天陪睡,盡太太的責任,不要跟我講條件,告訴你,我不吃這套,遊戲規則從來都是這樣,既有種挑戰,就要負責結果,玩不起,當初就別來惹我。”
他的語氣痞痞的,話語明明那麼無恥卻被他說得冠冕堂皇,理直氣壯。
簡初氣極,伸手推他,反被他捉住雙手扣押到身子底下,不能動彈。
“你真無恥,會招報應的。”她瞪着眼,恨恨的罵。
遊戲規則,沒錯,他們之間就是一場遊戲!
他不值得她付出身與心!
“報應?”厲容銘的眼睛發出寒光,酒精衝刺着大腦,一陣陣的發熱。
今天在會所裡,敏感的雪薇因爲看到了他高調帶着簡初出門的新聞,竟然暈倒在了地上。
這些年,她因此受到的刺激煎熬太多了,眼淚都快流乾了,當他摟起她時,竟然發現她身上只剩下了骨頭,咯得他的手發痛。
那一刻,他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心裡只有愧疚!
如果不是身下的這個女人,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第一次,他喝悶酒了。
坐在護宅河邊,披着寒霜。
喝乾了一瓶老白乾,胃裡灼熱得難受,頭痛欲裂。
他撥打了簡初的電話,本來是想罵她一頓的,胃裡卻難受得不行,最後只問她做了晚點沒有?
可當他回來時,才發現廚房裡冷冷清清的,而他要的東西,她根本就沒當回事!
一怒之下,這才跑到二樓來了。
只是進來後,看到女人豐虞的身材,原始的**蓬勃而發,又讓他把她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