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深深嵌入她身體的渴望,讓她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他到底忍耐了多久!這種忍耐對於他這個年紀,血氣方剛,沒有情人可以發泄的男人來說有多煎熬!
她一動不動,無心應對,也不在乎這舉動會不會惹他不快,讓他覺得是有心作對。
但她卻沒法否認,哪怕是他爲了她刻意放緩速度,生怕弄傷了她,但他的火熱和堅實卻讓她努力咬牙隱忍,纔沒有沒出息的發出半句聲音來。
而不管是他真的想要,還是在羞辱報復她,蔣寶貝覺得,反正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他怎麼做,她怎麼想,有分別嗎?
她的不動果然引起了他的不滿,這讓他在保持力道的情況下,有意的加快了些速度,“你不是喜歡我,費勁心思了想要嫁給我麼?怎麼了?我娶回來的厲太太難道是一條動都不會動一下的死魚麼?還是說厲太太和我在一起時心情不好,就算是以前‘愛做的事’現在也不愛做了?反倒會讓你忍不住幻想和懷念起其他男人了?”
蔣寶貝按捺嚇體內如火如荼的悸動,嘴上卻慵懶而冷冷的道,“愛吃不吃。”
她的話發而他勾脣,沉身更加‘密切’了兩人間的距離,她剛剛話語裡努力隱忍着的喘氣和這次不受控制的輕哼讓他甚是滿意。
有感覺?
有感覺就好。
“說不會和我離婚的話後悔了麼?現在的婚姻狀態難道不在你當場所設想的範圍內麼?”
他俯身逼近她的耳朵,“蔣寶貝,你這麼想嫁給我,那麼你就給我拿出你所有精力放在維持我們的關係上,哪怕是應付!你也給我全心全意的應付!不過我必須要告訴你,就算你後悔也晚了!這輩子就算是互相折磨,我也不會放過你!”
***
厲擇衍告訴過蔣寶貝,以後她可以不用來上班了,安心在家養她的胎就好。
蔣寶貝明白,他這是根本不想看到她,以免會讓自己心煩的說辭。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蔣寶貝覺得……
她當然更要去寅天了!
這樣才能讓厲二爺時時刻刻看到她,想着她!而且他不是總‘擔心’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麼?那她就待在他眼皮子底下,哪兒也不去!
於是,蔣寶貝洗刷完畢後就自己開着車去了寅天大樓。
可能是厲擇衍已經事先交代過了,從今天開始厲太太就不會來上班了,所以當看到她來時,蔣寶貝覺得毫不誇張的說,沈煉那表情真像是撞見了鬼了似得!
蔣寶貝覺得吧,既然是和厲太太息息相關的事,當然要厲太太自己拿主意了,她是留在寅天繼續工作,還是留在家裡安心養胎,那也是她說了算!
而現在,她就想爲寅天在有限的生命裡風險無限的精力,鞠躬盡瘁,不斷學習!又一心二用的能空餘時間搞搞她的創作,關鍵是!
誰說寅天不是個養胎的好地方?還用得着什麼特別飲食照料?以往寅天懷孕的女員工還不都是吃食堂裡做的飯?
依她看,心情好胃口就好!她留在寅天上班,纔是有利於身心健康的最好方式!
但是他卻並沒有問她爲什麼要來,反而還故作深沉的嘖嘖道,“我現在已經基本確定,小貝你絕對是和二爺吵架了!你們吵架最明顯的徵兆就是一個像來了大姨媽,脾氣暴躁的簡直累感不愛!而另外一個絕對是沒事找事,處處唱反調的模式!”
蔣寶貝拍了拍沈煉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哥,今天去選一注彩票吧。十倍投注,肯定能中大獎!”
他是在一樓碰到她的,眼見着蔣寶貝要上電梯的去總裁辦公室,沈煉連忙拽住她道,“哎小貝,你這會兒……這會先別上去,二爺辦公室有客呢?”
蔣寶貝眼睛轉了一圈,手臂搭上沈煉的肩膀,“煉哥,就衝我們這同志關係,跟我偷偷說說唄,二爺辦公室裡的客人是女的吧?身材好還是長的好?真的只是二爺的客戶?二爺看她的眼神冰清玉潔不?”
沈煉汗顏的拉聳下腦袋,“姐!貝姐!在這換我叫你一聲姐還不行麼?我要敢和你是同志關係的話,二爺還不讓我立刻犧牲掉啊!”
接着他無語的道,“拜託,二爺辦公室的客人是男的,二爺現在正在那和客人談事呢!什麼長得好身材好,二爺對厲太太你的心天地可鑑,這點全地球人都知道!二爺什麼時候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多看過一眼?如果不是你的出現,我還可能會認真的懷疑一下,二爺會不會長久以來對我或者秦科有‘特殊’的情感?”
沈煉全然是在開玩笑,蔣寶貝卻從頭到腳認真的打量了他一番道,“你還別說,你這麼一提醒我還真覺得你有幾分姿色呢!二爺當初會選我,這已經極好的證明了他比較喜歡那種性格活潑,沒心沒肺,時刻需要他操心的類型!和二爺極其相像的秦科顯然不符合這個標準!所以我覺得,萬一見鬼了呢?譬如二爺是個雙性戀什麼的……我們姐妹二人豈不是要共侍一夫了?以後對於‘外敵’方面可要同心協力,互幫互助啊!”
沈煉重重的吞了口唾沫,頓時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得,小貝……哦不,是厲太太!求你還是饒了我吧!我保證,以後二爺身邊再有什麼風吹草動,女人出沒的話我一定告訴你!”
蔣寶貝笑米米的彎下眼角。這樣就對了嘛!
Wшw•ttκā n•Сo 據沈煉所說,今天來的這位寅天已經合作了十幾年的老客戶,這次遇到了大麻煩!
這位姓馬的客戶和老爺子可以算得上是忘年交,和厲致遠差不多的歲數,爲人倒是在商人中少見的樂善好施,熱衷於慈善事業,在江城口碑極好,而這次他也是像平常一樣,把想要運往日本的塑料製品裝袋發貨。
可是想不到的是,廠裡的工人居然搞錯了貨單,把倉庫裡那批空運剛過來剛採摘下來的花當做要出口日本的塑料製品發了出去!
而等到他們發現搞錯時爲時已晚,貨物已經發了出去,甚至要不了多久就到岸了!
這批乾花原先是爲某品牌的化妝品公司提供的,公司說要提煉精油製品製作新型化妝品,現在別說已經耽誤了化妝品公司的進程,本來說好最遲後天到貨的,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那批採摘下來的話一經海線運就全完了!
海線運輸最忌諱的就是新鮮製品和乾燥的物體,因爲海面非常潮溼,一但運輸這些東西,等到岸後基本就是報廢狀態,就像那批花朵一樣,當時馬老闆據說就癱坐在了地上!
蔣寶貝覺得,不就是批花麼?重新運送一批過來不就完了麼?而且……這是他們自己家搞錯的,這種自己不小心造成的失誤賴也賴不着寅天吧?
沈煉卻告訴她,厲二爺的意思和她一樣,這完全就是對方的過失問題,和寅天沒有關係。
馬老闆當然知道,而他來這只是請二爺幫忙,希望可以想想辦法,那家化妝品公司對花的要求極其高,他們所空運過來的花種類也很多,而且一種也不能少。一些比較近的國家不是花的品質不符合標準,就是栽種量太少,價格也稀少而高昂,而遠一點的國家則根本就來不及!而他之前所聯繫的那家僅剩的貨也被其他家包攬了去!
馬老闆現在就像火燒眉毛了一樣,着急的不得了!這件事雖然不是二爺的責任,但他已經動用了身邊所有的關係,希望有人能夠幫上他。他和那家化妝品公司合作前景無限,更重要的是,馬家一輩子也沒失信於人,這次他同樣不想!現在他只想以最小的成本挽回最大程度上的損失!
在蔣寶貝得知這一切後,她突然就沉默下來的想了很久,用沈煉的話來說就是,他還以爲小貝也能幫上忙呢!
可蔣寶貝想了想,忽而眼前一亮的覺得,或許她還真能傍上這位捉急的中年大叔!
……
昨天晚上雖然他先是粗暴,後是溫柔的不管用任何手段,都只爲了一個目的!那就得到她!
他喝了酒,也抽了煙,甚至全然不顧她的反對單刀直入,卻再最後暢快淋漓的關頭突然拔出,盡數噴灑在她微隆的小腹上。像是就算在怒了心,識了智,哪怕是在歡愉的極致關頭,他也不希望有任何危險因子對她肚子裡的孩子造成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