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俏王妃sodu
夜絕塵回眸,溫柔而深情的目光柔柔的落在伊心染那張精緻絕美的小臉上,性感的薄脣輕勾出魅惑的弧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對着她舉起自己的右手,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
這個手勢,他是跟伊心染學的,倒也不擔心某王妃瞧不懂。
“加油。”彎了彎眉眼,伊心染兩隻小手屈握成拳,做出加油的舉動,再配上她生動的表情,真就是一幅溫馨又動人的唯美畫面。
“我會加油的。”夜絕塵鄭重的點了點頭,收回目光頗爲挑釁的瞥了蒼國太子蒼狼一眼。
他是絕對不會對‘情敵’手下留情的,自然是能怎麼狠就怎麼狠的教訓蒼狼一頓。
他要讓蒼狼知道,膽敢覬覦他的小女人,會有怎樣嚴重的後果。
雖然說,到目前爲止,蒼狼還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表現出對伊心染的興趣,但同爲男人,每每蒼狼落到伊心染身上幽深的目光,就已經讓夜絕塵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了。
尤其,東方霧的出現,加深了夜絕塵內心深處,那種濃濃的不安感,讓他恨不得時時刻刻都將伊心染揣在懷裡才放心。
“本太子下棋,素來喜歡黑子。”蒼狼直接無視將夜絕塵那幼稚的挑釁行爲,將擺放在棋盤上的黑子拿到自己的身邊,低沉的嗓音猶如大提琴那淳厚的音質一般。
聽在耳中,非常既親切,又舒服。
“正好本王喜歡白子。”夜絕塵倒也不客氣,將白子拿到自己的跟前,又道:“蒼太子可準備妥當了。”
“可以開始了。”
修長的手指泛着暖玉般的白,食指與中指夾起黑色的棋子,蒼狼情不自禁的看向伊心染所在的位置,正好對上她看過來的水眸,一時間不禁相對無語,就那麼看着對方。
伊心染對上蒼狼的目光,坦然一笑,粉脣微勾,暖聲道:“蒼太子技壓羣雄,想來棋藝非凡,本王妃倒是很期待,王爺能贏蒼太子幾顆棋子。”
面色一僵,蒼狼對上伊心染那張坦然之中又充滿自信的笑臉,微微有些失神,旋即朗聲笑道:“戰王妃對戰王就那麼有信心,肯定戰王一定能贏本太子?”
他很好奇,她的自信是從何而來。
“本王妃不能自己的夫君有信心,難不成還要對別人抱有信心嗎?”俏皮的眨了眨眼,伊心染對待感情倒也不是真的很遲鈍。
蒼狼這個人,在她看來各方面還不錯,因此,雖然他是蒼國的太子,但是伊心染還是將他歸在朋友一類。如果,蒼狼真的對她有情,伊心染自是希望儘早斷了他的心思,以免害他一生。
她的人生,有夜絕塵已然足夠,並不再需要其他的男人爲她遷讓與忍受,只因他們要的愛,她再也無法給予。
既然無法給他們想的愛,那麼伊心染就不會自私的讓他們認爲有希望可以得到。
那種對待感情搖擺不定,又處處給別人留有希望的人,是對待感情最不負責任的行爲,伊心染憎恨那種人,她是絕對不允許自己變成那種人的。
шшш●тт kΛn●¢Ο “戰王妃說得有理,不過本太子可是不會放水的。”蒼狼眸色一沉,再次遇到伊心染,他終於明白,自己的腦海裡爲何總是時不時浮現出她的身影,原來早在不知不覺間,他就已經允許她走進他的生活裡。
那,或許就是世人所說的愛情。
他不懂什麼是愛情,然而屬於他的愛情,卻在心底悄然發了芽,甚至生了根。
等他想明白的時候,才發現,他所愛着的那個人,整顆心已經落在了別人的身上。蒼狼從不自傲,但他卻有着自傲的本錢,他自認爲無論是相貌還是學識,都絕對不輸夜絕塵半分。
然而,他想不明白,爲何他尚未表明自己的心跡,她卻已經婉轉的拒絕了他。
很久以前,蒼狼就覺得,他與夜絕塵之間,遲早都會有一戰。他們兩個人,從一開始就站在對立面,早晚都有針鋒相對的一日。可是,蒼狼從未想過,這一天會提前到來,他們面對面戰鬥的原因,不是因爲各自的國家,而是因爲一個女人。
“本王也是不會放水的。”夜絕塵冷下臉,沉聲道。
他會用別的方式,感謝蒼狼對伊心染的救命之恩,但如果對面坐着的這個男人,敢把主意打到伊心染的身上,他發誓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能登上鳳凰臺的人,那可都是人精一樣的存在,對於伊心染與蒼狼之間詭異的氣氛,他們明明都是滿心的好奇,但卻又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什麼都沒有看見。
誰也不願意當那隻出頭鳥,被夜皇收拾,或者被戰王收拾。
所以,選擇將嘴巴閉得緊緊的,那是最明智的選擇。
“夜絕塵,你要贏了,我親自下廚獎勵你。”
“染兒放心,我一定會贏的。”雖然他家小女人,每次給他煮的東西都是粥,但那粥的味道,絕對是頂級的。
“嗯。”
伊心染輕應了聲,點了點頭,禮司敲響了鑼鼓,棋藝比賽的第三輪決賽拉開了序幕。
兩人都經過兩輪的角逐,能將各國挑選出來的棋藝高手挑下臺,雙方的實力絕對是最強悍的,換句話說,這一局棋必定是精彩萬分,牢牢的將所有人的視線,緊緊的吸引在舞臺上那最大的棋盤之上。
舞臺中央,夜絕塵手執白子,蒼狼手執黑子,兩人落子的速度又快又準,原本只需要兩個小太監照着他們的棋路將黑白子擺放上大棋盤,由於夜絕塵跟蒼狼落子太快,不到一會兒就變成六個小太監到臺上擺棋,還緊張得不停的抹額頭上的冷汗。
“主子,你說戰王跟蒼國太子,誰會贏?”
傅利是個急性子的人,看到那已經佔據半個棋盤的黑白子,就如同兩軍交鋒,你來我往相互廝殺在一起,一時間倒是很難分出勝與負。
“劉尉你覺得誰會贏?”伊律瑾若有所思的看着舞臺中央那巨大的棋盤,嘴角勾起意味深長的淺笑。
僅看懂這一盤棋,那也勝似讀了兩三年的兵書啊。
夜絕塵,不敗神話之名果然不是虛名,那些白子在他的手中,就如同最英勇無敵的戰士,一步一步將蒼狼的黑子困死在自己的防線裡。
同時,蒼狼又是一個擅於心計的陰謀家,兩人你來我往,你給我挖一個陷阱,我也給你挖一個陷阱,你讓我損兵三千,我也禮尚往來回敬你一番,你來我往間,倒是讓黑子與白子,詭異的踩在一個平衡點上。
或許,不到最後一步,真分不出輸贏。
“主子就別難爲屬下了,這局棋,只怕是不下到最後,輸贏難定。”劉尉的說法很是保守,在他看來,這局棋還不知道要下多長時間,指不定下到最後就成平局了。
戰王擅於排兵佈陣,蒼國太子又攻於心計,兩個人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要換成別的人對上他們兩個,弄不好不出半個時辰,就已分出勝負。
“可是九兒說,夜絕塵會贏。”伊律瑾看向自己的妹妹,只見她神色平靜,水靈的大眼睛看着棋盤上焦灼的場面,竟是連一絲漣漪都沒有掀起,想來她是心中有數。
九兒的變化,他瞧在眼裡,喜在心裡。
可他不禁也很好奇,他這寶貝妹妹何時跟蒼國太子有了牽扯。
那牽扯似乎還不輕,否則也不至於讓夜絕塵如此忌憚,看向蒼狼的目光那麼複雜。
“公主殿下說戰王會贏,那戰王肯定會贏的。”傅利不相信別人,但對伊心染的話,他可是深信不移的。
“繼續往下看,勝負應該很快就要見分曉了。”
“是,主子。”傅利劉尉對視一眼,視線又落到那變化多端的棋盤上,連呼吸都不自覺的放輕了。
鳳凰臺上其他觀棋的人也是如此,一雙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棋盤上,黑子與白子的變化,生怕一眨眼就錯過什麼精彩的瞬間。
“戰王果真棋藝非凡,蒼狼佩服。”很少有讓蒼狼打心眼裡佩服的人,夜絕塵算是一個。
倘若,夜絕塵不是夜國的戰王,而他也不是蒼國的太子,或許他們會成爲很要好的朋友。只可惜,天意弄人,他們似乎永遠都沒有成爲朋友的可能。
“蒼太子何必如此謙虛,你的棋藝本王也很佩服。”換言之就是,你丫的除了這一手好棋,其他的地方本王可不佩服。
“能得戰王一句讚賞,三生有幸。”手執黑子,蒼狼的眼睛盯着棋盤,腦海裡浮現出的卻是黑子與白子廝殺的軌跡圖。
一遍又一遍的推演着,一遍又一遍的回放着,真可謂是落一子,反覆推算後面的數十步。
“好棋。”
黑寶石般的墨瞳掃過黑子落下的位置,夜絕塵揚了揚眉,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想要置之死地而後生麼?
他偏偏就不讓你有機會走那一步。
“請——”蒼狼心中亦是沒底的,曾經他與那麼多的高手對戰過,然而從未遇到過如此夜絕塵這般強悍的存在。
回想在夜國民間聽到的傳言,蒼狼不禁莞爾。
都說戰王夜絕塵的眼看不得,時至此時此刻,蒼狼終於相信了。
夜絕塵那雙眼,彷彿能讀懂人心,看透天機,若與他對視,就如同在他面前沒有穿衣服一樣,任何心思算計都逃不過他那雙眼。
“呵呵。”夜絕塵笑了笑,骨節分明的手指執起白子,但卻並未落下。
蒼狼會在心中反覆盤算他會在哪裡落子,他自然也會如此推演盤算,不是他自誇,而是對於各種棋局,他彷彿生來就極有天份。
除了奇門遁甲之術,是他不曾涉獵過的,其他的幾乎就找不到什麼是他夜絕塵不擅長的。
隨着夜絕塵將白子落下,棋盤之上,原本被黑子困死的一部分白子,竟然奇蹟般的復活過來,讓得觀棋的衆人都不禁想要拍手稱手,大讚一聲好棋。
“戰王果真心思縝密。”
“比起蒼太子是要遜色幾分。”
“王妃,王爺是不是要贏了。”百年難得一見,良辰跟美景的意見竟然相同了。
伊心染盯着夜絕塵落子的地方,好看的眉頭蹙了起來,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釦着桌案,水眸裡迷霧漸生,讓人瞧不真切。
她沒想明白,爲什麼夜絕塵會走那一步。
雖然,他那一步,救活了一部分白子,將棋盤上的僵局改變了,然而勝利的天平,卻是偏向了蒼狼。
不等伊心染想明白,果然不出她所料,後面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兩人已經連續各落下了九子,黑子將白子完全困死,再無生還的可能。
“戰王,請。”即便已經勝利在握,蒼狼還是顯得很小心謹慎,他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哪裡不對。
“怎麼會這樣?”白子已經全部都是死子,夜絕塵輸了,良辰跟美景拉聳着腦袋,反覆呢喃道:“王爺怎麼會輸呢?”
此情此景,底下的議論聲已經悄然響了起來,先是小小聲的,然後慢慢變得大聲起來。夜皇的臉色並不好看,但他選擇相信自己的兒子,哪怕只剩下最後一子,他也相信夜絕塵可以轉敗爲勝。
“還沒到最後一步。”突然,伊心染那敲擊着桌面的手指一頓,眸色一亮,險些驚呼出聲。
捂住自己的嘴巴,呆呆的望着夜絕塵,後者對她寵溺一笑,執在右手中的白子,猛然落下。
就那麼一落,棋盤上原本死掉的白子,猶如畫龍點晴般,立馬就鮮活了起來。
“活、、、竟然活了。”伊律瑾渾身亦是一震,他竟然還是小瞧了夜絕塵,落到如此境地,竟然還能活。
“承讓了。”
“我輸了。”蒼狼站起身,嘴角劃過一抹苦笑,輸得坦蕩。
“僥倖罷了。”夜絕塵也站起身,對着蒼狼拱了拱手,然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下臺。
“夜絕塵,我真是太愛你了。”伊心染無法抑制心中的狂喜,指着舞臺上那巨大的棋盤,高聲道:“你竟然能在棋盤上下出一條白龍來,呵呵。”
聽到伊心染呼喊的前半句,夜絕塵笑得張揚而輕狂,挑了挑眉迴應道:“寶貝兒,我也愛死你了。”
對於她所說的後半句,夜絕塵僅僅只是咧了咧嘴,對他而言在棋盤上下出一條龍,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情。
“快看,那棋盤上的白子,真的是一條龍耶。”
“果然如戰王妃所說,是條白龍。”
“戰王真厲害,戰王萬歲。”
夜皇盯着那棋盤上的白龍,笑得滿面紅光,當真是龍顏大悅,他就說他的兒子是不會輸的。
那最後一子,可不就是畫龍點睛的最後一筆麼。
“下爽了吧你。”被夜絕塵抱在懷裡,伊心染乖巧的環上他的腰,小臉貼在他的胸膛,聽着他有力的心跳聲。
“他是個不錯的對手。”
爲了引蒼狼入局,他可是沒少費神,果然不愧是蒼國的太子,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對手啊。
蒼狼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那被白龍所盤踞的棋盤,想到他與夜絕塵在棋盤上的廝殺,越發覺得自己還有待成長。
比起用兵如神的夜絕塵,他還有一條很長的路要走。“夜皇陛下,本太子輸得心服口服。”
“蒼太子過謙了,呵呵。”自己的兒子被人稱讚,那可比別人稱讚自己有成就感多了。
夜皇聽到蒼狼如此說,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幾許。
精彩絕倫的第三輪棋藝比賽結束之後,也算是將爭霸會推上了一個小高氵朝,全場都極其的熱鬧。尤其是夜國的羣臣,戰王贏得棋藝比賽,他們深深的覺得臉上很有光,跟其他三國的使臣交談起來,也格外的面子。
“下來繼續抽籤,舉行下一場比賽。”禮司又端着箱子走上臺,朗聲道。
比賽的牌子很快就從箱子裡抽了出來,比賽項目是——針織女紅。
所謂針織女紅,針,指的是穿針;織,指的是織布;而女紅,指的則是刺繡。
因此,這一輪比賽,上場的選手都是清一色的女子。
這一輪的比賽,雖然也非常的精彩,但是比起上一輪激烈的棋藝比賽,顯然這一場就沒那麼有吸引力了。
“這都要拿來做比賽項目,是不是太無聊了。”聽完禮司的介紹,伊心染都有直接暈過的打算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對女紅都相當沒有興趣。
穿針,勉強可以。
織布,還是算了,讓她織布,她都覺得自己極有可能被布給織了。
刺繡,那麼博大精深的技術活兒,也不是她擅長的。
綜上所述,某王妃覺得自己看看就好了,這個時候千萬不要有什麼人冒出來挑釁她,否則她鐵定會暴走的。
“自有別人去參加,你只要坐在我身邊看就可以了。”夜絕塵揉了揉她的發,笑着說道。
雖然他很喜歡自家小女人光彩奪目,但要是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他會吃醋的。
“說得也是,我就看看。”
“誰要是不怕死,儘管挑畔你,老公幫你狠狠的收拾她。”
“那敢情我。”靠在夜絕塵的肩上,伊心染笑得沒心沒肺的。
兩人說話間,各國參賽選手的名單已經遞交了上去。
第一輪,有個好聽的名字,叫做穿針引線。
要求,一盞茶的功夫,將十根細針穿到一條線上,誰最快完成,就算誰贏。
每年都有乞巧節,街上舉行的那些遊戲裡面,年年都有穿針的題目。因此,那些常年養在深閨的小姐們,可說個個都是穿針高手。
這一輪,每個國家要求一位選手上臺參賽,以夜國爲首,四個身穿華衣美服的二八年華女子踩着細碎的蓮步走到舞臺中央,然後坐到各自的位置上。
在她們的面前,擺放着相同的盤子,裡面放着十根細小的針,還有一根極細的絲線。
“都準備好了嗎?”
四個美貌的女子同聲應道:“準備好了。”
“計時開始。”
隨着禮司的話音落下,四個女子動作神速的拿起絲線,再拿起針,飛快的穿了起來。
伊心染眼也不眨的盯着臺上美女們的動作,有些艱難的張了張嘴,實有些佩服她們的手巧。
要是換成她,一盞茶的功夫,別說十根了,五根能不能穿上都是一個問題。
“時間到。”
穿針的時間限制很短,要說是眨眼之間都不爲過。
在最後一刻將十根針穿滿的,是南國的女選手,其次是夜國,再然後是蕭國與蒼國。
雖然每一輪比賽都要決出一名單項冠名,然而他們的成績還要匯入總排名,因而現在還看不出到最後哪個國家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第二輪的比賽是織布。
同樣是每個國家派出一位選手參賽,同樣的時間,同樣的材料,誰織出來的布料品質最高,誰就是冠車。
“這個應該要花些時候。”伊心染沒有見過古代女人是如何織布的,因此,對於現場比賽織布,她的興致顯得有些高昂。
“喜歡看織布?”
“有點兒好奇。”
“染兒會織嗎?”
“不會。”扁扁嘴,都說人無完人,她一個現代人,怎麼可能會織布。
要知道,她在現代穿的那些衣服,真找不出一件是人工織出來的。到了古代,夜絕塵找人給她定做的衣服,每一件都精緻無比,這個時候心裡真挺感動的。
想要織出一匹布,應該很難吧。
“我也挺好奇布是怎麼織出來的。”夜絕塵攬着她的肩膀,那走上臺的四個女人,他連瞄也沒有瞄一眼。
“嘖嘖,這些美女可真養眼。”伊心染咂舌,要把古代的女人弄到現代去,那些女模特女明星估計就沒辦法生存了。
“她們哪有染兒養眼。”
“看她們織布,手老實一點。”嬌嗔的瞪了夜絕塵一眼,伊心染擡眸間正對上東方霧看過來的目光,臉色不禁一沉。
反正,看到東方霧,她就沒辦法有好的臉色。
東方霧被伊心染瞪得莫名其妙,他離開血月城到夜國,說是參觀四國爭霸會,其實另有目的。可他好歹與戰王妃伊心染也是初次見面吧,這個戰王妃對他是有多大的成見,看他的眼神怎麼都是帶着厭惡的。
要說,他長得也不差,氣質也出衆,怎麼就不受她待見,還要被她厭惡了。
饒是東方霧想破腦袋,他都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主子,怎麼了?”
“沒事。”擺了擺手,東方霧收回目光,只是眉頭皺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