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樂對此很有把握!因爲新縣zf大樓是違規建起來的!假借民心工程的名義,搞zf形象大樓,這事可不是小事,尤其是經過媒體報道報道,這麼一張揚,估計要興起個大風浪來!
這個事情,還需要匡世彥來幫忙,國字頭的報紙,容易上綱上線。
但這要抓住個時機,馬小樂在想這個問題,等明年開春後,吉遠華神采奕奕地走馬上任,翹起的嘴角還未來得及落下,就給他來這麼一下子,絕對能讓他懵得眼睛發青。
目前,和匡世彥把關係再拉近,是個關鍵。不過馬小樂覺得,其實和匡世彥的關係已經算是不錯了,雖然極少聯繫,但有維繫的地方,而且上一次的合作也是非常愉快的,有基礎。徐紅旗不是說過麼,今年匡世彥可能會來過春節,不正好是個機會麼,到時隆重地去拜訪一下,應該就沒啥問題了。
事情應該想周全,馬小樂考慮到了邵佳媛,到時她作爲榆寧縣委宣傳部部長,面上估計要不好看。但相對於和吉遠華之間的鬥爭,邵佳媛幾乎是微不足道的,她的處境如何,根本不會左右計劃的實施,馬小樂只是覺得她奮鬥在這個位置上也不容易,如果能繞過她就繞過,或者說能順帶着爲她說說好話也可以。
想得多腦袋亂,事情得一件一件來,馬小樂找到徐紅旗,兩人如意飯店吃了個飯,把事情跟徐紅旗說了,不管怎麼着,今年春節一定要把匡世彥給安頓好。徐紅旗得過馬小樂的話,要提他當副鄉長,當然不會放過這個表現的機會,當場擂着胸口擂得直咳嗽,說絕對沒問題,到時一準把老表匡世彥給穩住了。
馬小樂很得意,回到招待所進了房間,叼着牙籤躺在牀上打開空調猛吹,浮想着到時吉遠華那狼狽的樣子,不由自主地笑出了聲。
“砰砰砰。”敲門聲。
“誰?”
“我啊。”
是竇萌妮。馬小樂起身來,還沒走到門口,門就被推開了,竇萌妮伸了個頭進來,“小樂哥,不知道你沒鎖門,推了下就開了。”
“哦,沒事。”馬小樂回過身又到牀前坐了,“萌妮,吃得還習慣吧?”
“習慣,有啥不習慣的。”竇萌妮道,“我到哪兒都習慣。”
“呵呵,這樣好啊,不嬌慣。”馬小樂道,“就是不知道住不住得慣,這招待所畢竟不同於自家。”
“小樂哥,你說我能不習慣麼,從小我啥苦沒吃過,現在這條件夠好了呢,哪裡還會不習慣。”
“嗯,那就好。”馬小樂道,“要不這樣好不好,我跟鄉里說說,弄間宿舍給你,到時被褥啥的都給你備好,你就住宿舍吧。”
“不用那麼麻煩。”竇萌妮道,“住這裡不挺好嘛。”
“哦,只要你覺得好就行。”馬小樂道,“啥時幹累了或者幹夠了,就跟我說聲,別不好意思硬撐。”
“不會的。”竇萌妮搖搖頭,看着馬小樂。竇萌妮的眼光有點跳躍,馬小樂感到她內心似乎有團烈火。“萌妮,看看早點睡吧,今天聽忙的。”馬小樂道,“沒準明天一些亂七八糟的事還先不下來呢。”
“那也累不着。”竇萌妮一開了目光,看看空調,“小樂哥,你房間裡真暖和。”
馬小樂這纔想起來,只有他的房間有空調,“萌妮,你睡這裡,我去你的房間。”
“不行。”竇萌妮搖搖頭,“怎麼能讓你走呢,那我不是趕你走了麼,絕對不可以。”
“沒啥的。”馬小樂道,“我可不怕冷。”
“那也不行。”竇萌妮道,“小樂,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嗯,說?”
“這裡不是兩張牀麼,我睡另一張就是了。”
“這……”馬小樂一時還不好回答,從心底裡講,他是不願意的,很不方便。
“這什麼,咱們不也在一個家裡睡過麼。”竇萌妮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一個家裡睡過?”馬小樂納悶了。
“是啊,在柳嬸家裡,我們不都是在她家睡過麼?”
“那,那是啥啊。”馬小樂苦笑道,“房間都分開的呢。”
“反正是在一個家裡嘛。”竇萌妮道,“而且就算在一個房間又咋了,一人一張牀,沒什麼嘛。”
馬小樂看着竇萌妮,心裡有些跳,這個丫頭不是一般的丫頭,說出這些話來,讓他血液加速了不少。“萌妮,你敢在這裡睡?”馬小樂小聲問。
“有啥不敢的呢?”竇萌妮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馬小樂。馬小樂不敢和她對視,左右看了看,“那好,你就誰那牀上吧。”馬小樂心裡也挺興奮的,這麼一個俏丫頭想和自己誰一個房間,那就睡是了,裝啥正經蒜呢。
從看電視到洗漱,一切都沒有什麼,很自然。等到兩人各自上牀拉了被子蓋住,熄了燈之後,事情開始瞧瞧起變化了。
竇萌妮在牀上翻過來翻過去,還時不時送出一口長氣。馬小樂心裡一清二楚,竇萌妮是睡不着的,不過此時不能輕舉妄動,一個不自覺的,就有可能引發那種事情。馬小樂想了,還不能讓事情發展到那一步,否則他覺得對自己都交待不過去。
但是竇萌妮的翻轉似乎是永無休止的,最後馬小樂實在忍不住,問了句,“萌妮,咋睡不着呢?”
“我,我想跟你一起睡。”竇萌妮就猶豫了一下,便直截了當。
“跟我一起睡?!”馬小樂沒想到竇萌妮回答得如此利落,“你,你這不是就跟我一起睡的麼?”
“那不一樣。”竇萌妮掀開了被子,坐到馬小樂牀邊,“小樂哥,我來了。”說完,拎起馬小樂被子的一角,伸腿進去。
馬小樂腦袋錚錚地響了起來,幹啥這是?他可不是啥好人,這竇萌妮要是進來摸騰摸騰,可保不準要發生啥事。“萌妮,幹啥呢。”馬小樂把腿讓了讓,儘量不靠着竇萌妮。竇萌妮見馬小樂沒喝着讓她回去,乾脆來了勁,整個被子掀起來,貼着馬小樂躺了下來,“小樂哥,我,我就想這樣,只是就這樣……”竇萌妮很老實地躺着,因呼吸急促而祈福劇烈的身子,讓馬小樂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
像是一直吃慣了熟透紅軟了的柿子,根本就沒想過要嚐嚐還泛着青色的還帶着點生澀的硬柿子,但當這種可能突然存在時,怎麼能不去咬一口試試滋味?
竇萌妮身子的律動不斷傳來,側着躺的馬小樂熱血不斷沸騰,但是他沒有動,像是睡着了一樣。只是有個地方太實在了,沒法掩飾。
竇萌妮肯定是感覺到了,體側明顯被頂漲着。
竇萌妮慢慢轉了個身,面向馬小樂,輕輕地擡起手,搭在馬小樂身上,很輕柔,但貼得很緊,像一根軟繩。
“萌妮,你爲啥要這樣!”馬小樂像甦醒了的雄獅,**似的伸出兩手上下攬住竇萌妮,力道有些壓抑的強制,似乎又帶着些懲罰。
但竇萌妮是沉浸在幸福的窒息中,不管馬小樂出於何種目的用力,靠得越緊就越滿足。
“說,爲啥要這樣?!”馬小樂鬆了鬆膀子,但竇萌妮的手臂又用上了力,似乎不想和馬小樂分開。“不知道,我就想這樣。”竇萌妮說話的氣息打在馬小樂胸口,熱乎乎的。
馬小樂有些顫抖的手,開始在竇萌妮身上摸索起來,這青澀的柿子,手感相當滑,很緊繃。
一切都是無聲的,只有衣服、被子摩擦的簌簌聲,還有呼吸聲,急促的,或長或短。
馬小樂已經沒了開始的罪惡感,老早以前,馬小樂感覺到竇萌妮的這種苗頭時,他不是沒想過,但他覺得那是無良的,竇萌妮也不過纔剛成年而已,他雖然不算大,但在這事上來說,相對與竇萌妮來講,已經可以算是杆老槍了,絕對不能對着竇萌妮開火。
然而現在槍彈已經被上膛,就只剩下一扣扳機的事了。
竇萌妮這下終於清楚地感覺到了馬小樂的根物,沒有恐懼,只有無畏。但無畏的只是精神,**上的觸痛是清晰地在印記。
竇萌妮沒有理由不叫,恰恰是這麼一叫喚,讓獸念中的馬小樂似乎聽到了梵音不規則的一顫。
“萌妮,不能這麼做。”馬小樂把身子翻到一旁,“萌妮,哥讓你回到那牀上去。”
初嘗裂痛的竇萌妮咬着嘴脣,依舊用手勾住馬小樂,“沒事,小樂哥,我沒事,受得了。”
“回去,聽我的,趕緊回去。”馬小樂道,“萌妮,以後不能再這樣了,你這是讓哥犯錯誤。”
“誰說你錯了?”竇萌妮沒打算聽馬小樂的話,“我不覺得,你不覺得,還有什麼錯?”
“不是,萌妮,你現在還小,有些事還不懂,你跟我這樣,沒啥好處。”馬小樂道,“跟你說你也不懂,最好的就是你趕緊回去,不能不聽話。”
“那我們不那樣不成麼。”竇萌妮伸手摸着,摸到了底褲,蹬上了,“這樣可行了吧?”
“你,你是行了,可我不行吶。”馬小樂摸了下自己,根據經驗,竇萌妮這麼近地靠着,是不可能消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