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算是知道,爲什麼世界上還會有秦翰這種人渣了,根源原來就是秦母,這種勢利眼的兒子又能好到哪裡去?
礙於現在和秦翰的合約,她還有很多的證據沒有蒐集到,不能夠立刻離開秦家,自然也不能和他們都發生矛盾,那樣的話,秦翰一定會找自己麻煩。
與其功虧一簣,她還不如適時的隱忍一下。
“我有些睡不着,出去晨跑了,沒有您想的那樣!”蘇簡笙忍着脾氣,淡淡解釋道。
雖然以後終有一天,她要秦家撕破臉,但是畢竟不是現在,該忍一忍的還是要忍的。
“晨跑?哼,大早上不睡覺的鬧騰什麼,有那個功夫不知道做全家人的早餐嗎?”秦母看着蘇簡笙那唯唯諾諾的模樣,越看她越不順眼,語氣也越發尖酸刻薄。
蘇簡笙冷冷看了秦母一眼,微微皺眉,看了一眼廚房,道:“家裡不是有傭人麼,再說了,六點做飯,七點你們能起來吃嗎?”
還真是愚昧無知的鄉村野婦,現如今誰家女人還大清早就要準備一大屋子的人早餐的?
秦母一聽,氣的臉色都青了,瞪着蘇簡笙,罵咧道:“你這是跟我頂嘴啊,你這個喪門星,我兒子還能夠接納你已經是你的福分了,你不知道感恩戴德,多爲這個家分擔點,還說這些藉口,真是要反了!”
蘇簡笙忽然發現一點,跟秦母聊天就好比對牛彈琴,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她大早上被顧瑾年吵得都沒睡好覺,這會子有些累了,自然的轉身,朝着樓梯走去。
秦母見蘇簡笙剛纔還回一兩句,現在直接是話都懶的說了,就轉身上樓,一時間氣憤無比,步伐矯健,三兩步上前猛然抓住了蘇簡笙的頭髮,張口訓斥。
“你這個目無尊長的掃把星,跟你好說你還不聽,非要老孃來好好教訓你!”
話音落下,秦母一個鄉村野婦,做粗活習慣了,力道又大,
一下子拉扯着蘇簡笙的頭髮一把,疼的她忍不住悶哼一聲,只感覺頭皮都快要被秦母給拉扯下來了。
她被秦母拖着走到了廚房,一直用力歪着頭,試圖將疼痛減少到最小,隱忍着情緒沒有爆發,只冷冷道:“你最好放開我的頭髮!”
一句威脅並沒有換來秦母的害怕,反倒是秦母變本加厲的厲害,用力拉扯着蘇簡笙,往廚房裡面一推搡,狠狠道:“現在就給老孃做飯,早飯要是沒有做好,你今天都甭想走出這個家門!還真是不教訓你都反了天啊,進我秦家的門就要守規矩,看來阿翰真是寵你寵的無法無天了!”
聽着秦母的話,蘇簡笙只覺得好笑無比。
“寵我?無法無天?”
蘇簡笙嘲諷的重複了一遍,看見菜刀的那一瞬間,拿在手上,反過身,臉上露出了扭曲一般的笑容,看着站在廚房門口的秦母,目光陰冷,看的秦母都有些發怵。
“尊敬您是長輩,我最後再警告你一次,我可是殺人犯,坐過牢的人,你不要來招惹我,不然我絕對讓你後悔,還有,藍依依纔是你的兒媳婦,我跟你那個渣男兒子遲早會分開的,你不要還以爲我是以前的蘇簡笙!若是你不怕死的話,可以繼續試探一下我的底線!”
秦母被蘇簡笙那狠厲的眼神看的啞然,往後退了兩步,尤其是看見蘇簡笙拿着刀的那一刻,驀然想起,蘇簡笙可是個坐牢三年的殺人犯啊,雖然殺人未遂,卻無法掩蓋她狠毒的事實。
一時間,秦母的心中有些後悔,不該因爲一口氣的原因,而惹怒到了蘇簡笙。
她後退了幾步,緊張的嚥了一口口水,反問道:“你,你想幹什麼?蘇簡笙你難不成還想要殺人不成,你要敢對我怎麼着,我絕對讓我兒子讓你在牢裡待一輩子都甭想出來了!”
蘇簡笙勾起脣角,陰冷一笑,道:“好呀,那就來看看,反正我習慣了坐牢,又不是第一次,誰怕誰,倒是你,你的命沒了還能有第二次嗎?”
秦母一下子被蘇簡笙嚇得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正好秦翰此時起早,有些事情要早點出門,看見這麼一幕,蘇簡笙拿着刀對着自己的母親,瞬間怒斥一聲:“蘇簡笙,你幹什麼?”
說時遲那時快,秦翰已經飛快的撲上來,大手一推,蘇簡笙整個人毫無防備的磕到了一旁的牆角,瞬間額頭溢出不少鮮血,猩紅的血十分的刺眼。
秦翰則是扶起了有些嚇到的秦母,瞧見兒子在了,秦母瞬間來了底氣,叫嚷着:“阿翰啊,這個喪門星殺人犯不能留啊,她剛纔想要殺我啊,你可要趕緊把她給休了,要趕緊把她趕出我們秦家的大門啊!”
秦翰回頭看了一眼蘇簡笙,剛想呵斥,卻在看見牆角上的血跡時,一時間心中隱隱一痛。
訓斥的話不知道怎麼就說不出口了,只得扶着秦母,沒好氣道:“媽,你沒事不要老找簡笙的不快活,她畢竟是您的兒媳婦!”
“哼,你這是有了媳婦忘記娘了是不是?我不管,你趕緊處理好這件事情,這個喪門星,咱們家不能留!”
秦母態度十分堅決,蘇簡笙就那樣的站在牆角,只覺得腦袋有些暈眩,擦了擦額頭的鮮血,目光卻無比的冷漠,好似一點也不在意一般。
秦翰還有事情,顧不得這些了,只得連連答應:“好好,媽你快回房間收拾一下,我還有些要早點去公司,有什麼等我回來再說啊!”
秦母心疼兒子,自然不再鬧騰,心裡卻已經堅決,一定不能留着蘇簡笙這個禍害繼續在秦家了。
一時間,偌大的客廳裡就剩下蘇簡笙一個人,她看着牆角的血,催在身側的手也忍不住的捏起了拳頭,魔僕中迸發出濃烈的恨意。
秦翰,秦家,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秦家門口,蘇簡笙額頭上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雖然是磕傷,但是傷口卻有點深,留了不少血,此時卻只潦草的用兩個創可貼貼着,面色有些蒼白的朝着車站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