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自從認識崔鶯鶯之後,沈可文雖說平時也和其他女人嬉皮笑臉過。但是若說男女關係的話,他卻從來沒做過。不過當聽到對方如此說的時候,他的腦子裡能想到的也只有吳倩怡一個人。畢竟,有夫之婦的女人,他只和吳倩怡接觸過。
如果眼前這個人真的是莫宏民的話,那麼看來之前看到吳倩怡身上的傷,肯定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有關。而崔鶯鶯和莫宏民之間的離婚,也絕對沒有她口中所說的那樣輕鬆。
看來,莫名民早就知道崔鶯鶯所做的那些事情了,不管他是通過什麼樣的渠道瞭解到的。
“你到底是誰?”急切之間,沈可文問了聲。現在,他可不管對方是誰,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從牙籤這個男人的手中逃脫。
“你都已經知道了,怎麼還要問呢?”莫宏民嘿嘿笑着,笑容中充斥着猙獰。
一轉眼的功夫,他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隨即以一種極爲惡毒的眼神看着沈可文:“既然你要死了,那麼告訴你也不妨,我就是莫宏民!我的老婆吳倩怡,你不要告訴我你不認得她!”
沈可文自然是認得的。事實上當猜到眼前這個男人正是吳倩怡的老公的時候,沈可文的心中頓時充斥着對吳倩怡的濃濃的歉意。
沈可文知道吳倩怡根本就不喜歡那個小溫,知道吳倩怡做了那種事情後,下場一定不會好的,沈可文也知道吳倩怡離婚的過程,一定不會像她口中所說的那樣輕鬆!
對於吳倩怡心中的痛苦,沈可文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但是這個女人表面上的堅強,卻讓沈可文從來沒有坐下來好好地安慰她,從來沒有!
然而安慰又有什麼用?吳倩怡心中最希望自己給的,自己又給不了。而且就算沈可文同意在和崔鶯鶯離婚之後和吳倩怡攜手,她恐怕也不會答應沈可文的了。
吳倩怡一直都是個驕傲的女人,她永遠只會讓自己最親近的人看到她最溫柔最陽光的一面,而痛苦,她只會深深地埋在她自己的心裡,獨自一個人慢慢地去消化着那樣的一份痛苦。
“怎麼,你終於想起來了,你終於知道你到底幹了什麼事情了?”莫宏民猙獰地笑着,雙手牢牢地掐住沈可文的脖子。而在他手上使勁的時候,沈可文的手也以最大的力氣向外推着。雖然對吳倩怡感到有些愧疚,但是他卻不想死在這個瘋子的手中!
“莫宏民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麼?”沈可文一邊努力抵擋着,一邊試圖喚醒他的良知。
不過,現在的莫宏民早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了。他皺着眉頭,死死地看着眼前的沈可文,目光中充斥着惡毒的意思,手上的力氣只會越加的厲害。而對於屋子裡發生的狀況,屋外的人又怎麼會知道?
此時,也有一些人試探地敲了敲沈可文的門,聽見裡面沒有什麼打鬥的聲音就沒有再繼續敲下去了。
莫宏民瘋了,他的眼神中只是濃濃地充斥着一種仇恨的意思。此時,他只是用最大的力氣死死地掐住沈可文,根本就沒有任何放走他的意思!
“嘿嘿,我是瘋了,你又怎麼樣?沈可文,是你把我給逼瘋的。你有那麼好的工作條件和家庭條件,你有那麼漂亮的老婆,你爲什麼什麼人都不看中,非要看中我的老婆呢?嗯?”
“我沒有!我和她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
“還說沒有!”不等沈可文將話說完,對方隨即死死地推了沈可文一下,這一下撞的,只讓沈可文頓時忍不住大聲咳嗽起來,卻總是咳不出聲音來。而這樣一弄,沈可文擋在脖子錢的那道防線頓時被對方給擊潰。而在這一瞬間的功夫,對方如老虎鉗一樣的手死死地捏着沈可文的脖子。
只這一會兒的功夫,沈可文頓時感到自己的腦子如同爆裂一樣的難受。而在求生的慾望中,他四處抓撓着,下意識地用一切辦法從眼前的困境中逃脫出來。
人到生命關頭總會想到一些讓自己有力量的事情的。
原本在對方的攻勢下,沈可文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去抵擋。然而在這一瞬間的功夫,當在死亡邊緣看着對方惡狠狠的笑容看着看着自己的時候,他的腦子裡莫名地便產生一種恨意來。
在那一瞬間的功夫,他的腦子裡突然就想到了崔鶯鶯。
是的,崔鶯鶯,這麼多年來,沈可文用他全身的力氣來愛着那個女人。然而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到頭來這個女人給予自己的,卻是無盡的報復:光明正大地跟着其他男人,爲了另外一個男人,她甘願受到任何的屈辱。爲了利益,她甘願連自己的老公都要殺死!
沈可文皺着眉頭:自己絕對不能死,否則豈不是便宜了崔鶯鶯這個賤人!
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力氣。當想到崔鶯鶯的那一瞬間,沈可文只覺得自己的全身都積蓄了無盡的力量。當見到那個傢伙惡狠狠地,帶着一種得意神色地看着自己的時候,他彷彿見到了崔鶯鶯正笑着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垂死的神情!
“啊!”他的叫聲很嘶啞。而在那樣嘶啞的叫聲下,沈可文猛地擡起上身,帶着自己全部的力量,趁着對方一個不防備,用自己的額頭狠狠地裝在對方的嘴巴上和鼻子上。
“啊!”莫宏民本來以爲這一下一定會將沈可文給弄死的,沒想到沈可文到了最後還來這麼個垂死的掙扎。吃痛之餘,莫宏民下意識地用手捂了鼻子一下。也就在他這樣的鬆懈下,沈可文馬上拔地而起,隨即猛地將莫宏民的身子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匆忙倒退兩步,大聲地喘着氣。
這一切可真是驚魂甫定。望着眼前那個背自己推到一邊的莫宏民,沈可文帶着一種警惕的眼神死死地看着對方,以防他突然再次襲擊。
“莫宏民,你神經病,我和她……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到底是誰和你那樣瞎說的!”沈可文皺着眉頭,指責着對方。
沈可文很生氣,因爲在這一瞬間的功夫,他已經想到了所有的一切:莫宏民只不過是一個工廠的藍領職工,平時也從不去Q公司的。所以按照正常情況下,吳倩怡的事情他絕對不可能會知道的。現在他既然這樣,那麼就表示這中間一定有人在這人面前挑唆!
崔鶯鶯!
只一瞬間的功夫,沈可文的腦子裡頓時想到了崔鶯鶯三個字。因爲在這個時候,他覺得這件事情就算不是崔鶯鶯做的,也絕對和崔鶯鶯之間有着扯不清的關係。
在沈可文爲這件事情反覆思慮的時候,突然對方“呼哧呼哧”地哭了起來。
沈可文以爲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然而他看的沒錯。現在,莫宏民就靠在一個東倒西歪的沙發背上,雙手捂着臉不禁哭着。只這一瞬間的功夫,他突然從之前的那個彪悍的兇手,變成現在的柔弱無助的人。眼見這一切的轉變,沈可文心中頓時疑惑不已。
“我真窩囊,居然殺不了你。不過沈可文,你會遭到報應的!”莫宏民皺着眉頭哭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聽門外傳來了兩個女人的聲音:“你們讓一下,讓一下。明月,千萬不要讓他們進來。”
沈可文和莫宏民都是微微一愣:說話的人是吳倩怡和宋明月,他們怎麼會到這裡來了?
再見莫宏民,只見原本還哭着的他,雙眼中頓時充斥着一種異樣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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