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打死不改呢,水安嬌,我說過,你和安佳慧提一次我媽媽,我打一次。”水安絡面漏兇光的開口說着,然後甩了甩自己發麻的手腕,剛剛用的力道太大了。
楚濘翼輕輕爲她揉着手腕,聲音優雅清晰:“以後打人這費力氣的事情交給別人去做,這打的人皮糙肉厚傷了你自己就不值了。”
水安嬌被打,又聽到楚濘翼說自己皮糙肉厚,頓時就不淡定了。
水安嬌一手捂着自己的臉,一邊尖銳的叫着:“楚濘翼,你看清楚了,我纔是水家的大小姐,她水安絡是什麼東西,只不過是一個私生女,還是沒人要的私生女。”
“私生女說誰呢?”楚濘翼緩緩擡頭,淡淡的看着水安嬌。
“她——”水安嬌傲嬌的指着水安絡。
“水小姐很有自知之明,還知道自己是私生女,到現在就連法律都不承認的存在,應該是水小姐吧。”楚濘翼低頭爲水安絡因爲打人而變紅的小手輕輕吹着。
炫彩的燈光打了下來,這是何其的親密。
若說楚濘翼只是爲了股份,那麼做到這一點,也未免太好了。
水安絡手心帶着溫熱,那是他口中吐出的氣息,水安絡低頭看着愛惜自己手心的男人,心中莫名的開始發熱,只是這種熱度,讓她想要逃走。
水安嬌被氣到,不在乎母親拉着她的手,再次大聲開口說道:“楚濘翼,你別傻了,她水安絡什麼都沒有,就連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也……”
“嬌嬌,閉嘴。”安佳慧受驚一般大聲開口叫道。
股份?
水安絡敏感的抓住了這兩個字,身體微微緊繃,擡頭看着始終蹙眉的水墨雲,“你動了爺爺留給我的股份?”
一時間水安絡整個人都被憤怒從內到外的包圍,他怎麼能這麼做?
那是爺爺留給她的!
水安絡不在意錢,所以即使這一年她的股份沒有爲她帶來一分錢她也從來不問,可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卻把屬於自己最後的東西都掠奪走了,這何其諷刺。
憤怒,失望,還是痛心,所有的感覺在這一刻全部涌上了心頭。
“你就爲了這個女人,已經掠奪走了我的一切,現在就連爺爺留給我的東西都不放過?”水安絡呵呵笑着,帶着無盡的淒涼。
“那是水家的。”水墨雲看着水安絡痛苦掙扎的臉色,心中猛然發酸,發澀,最後疼的窒息。
“水家的,是,水家的,水墨雲,我告訴,水家的一切你都休想動,爺爺一輩子打下的基業,我不會交給這種賤人。”水安絡怒聲開口說着,伸手將自己手裡的錄音筆丟了過去。
錄音筆啪的一聲掉在地上,在錄音筆落地的清脆聲音之後,傳出來的是清晰的對話聲。
只是這裡面的對話內容,真的讓所有人都臉色大變,更多的人,還是在看戲,看戲,看戲,還是看戲。
畢竟豪門內鬥很多,可以鬥到如此地步的,整個A市只此一家,再無分號。
好一齣,豪門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