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尼斯始終保持着微笑,沒有一刻的例外。
水安絡一邊吃一邊和詹尼斯說話,楚濘翼始終保持他屏風的高貴風格,只是照顧她吃東西,然後不時的看對面的男人一眼。
等到他們聊完,也已經是這邊的深夜。
詹尼斯看着外面漸漸稀少的人羣,忍不住感慨,“每次和你聊天,時間都過得特別快。”
水安絡微笑,“那我們明天賽場見了。”
“好啊,需要我送你們回去嗎?”詹尼斯說着,起身便要去付賬。
楚濘翼帶着水安絡起身,然後伸手拿了水安絡的外衣爲她穿上,“不用了,我們走回去就好。”
水安絡也沒有反對,她需要消化一下。
“那好吧,安,明天見。”詹尼斯有些失望的開口說道。
楚濘翼在詹尼斯過去付賬的時候帶着水安絡離開,並沒有等他付完帳的意思。
只是詹尼斯去付賬的時候卻被告知,剛剛已經被付過了。
詹尼斯回頭看着已經出去的人,眼睛微微眯起,握着錢包的手收緊了幾分,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走了出去。
水安絡摸着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回頭看着楚濘翼,笑眯眯的開口說道:“我覺得詹尼斯完全不知道他哥哥的事情,所以他算是一個好人吧。”
楚濘翼看着倒退着走的丫頭,一直眯眼看着後面的路,淡淡開口:“倒是沒有看出他有什麼不對勁兒。”
“我就說了,這個世界上哪裡有這麼多的壞人。”水安絡說着,伸手摟住了楚濘翼的手臂,“所以你可以不用這麼防備他了,我覺得就連勞倫斯都不太喜歡他的大兒子呢。”
楚濘翼伸手摸着她的腦袋,這點他也贊成,勞倫斯也不見得是喜歡他的大兒子。
或許這一切,他們都不知情。
楚濘翼看着前面走的歡快的女人,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這丫頭是不是太過在意那個男人了?
喬雅阮的任務結束,先是回了部隊,而封風是直接回到自己別墅的。
他情緒不高,手上的傷倒是沒有什麼大礙,或許是那些草藥起了作用。
於媽看到心疼的驚呼了許久,然後又拿藥幫他重新敷過一次。
“四爺還是要好好照顧自己,明明自己受傷,卻不在意的話——”
“沒事,您也早點休息吧。”封風不等於媽把話說完,便直接起身上了樓。
於媽微微一頓,看着自己手中的藥水,又擡頭看着封風上樓的背影,一時間,眼中帶着滿滿的心疼。
可是,這些心疼,她什麼都不能說。
小師念趴在樓梯口看着於媽,小腦袋微微歪着,爲什麼覺得於奶奶這麼關心帥氣爹地呢?就好像是在關心自己的孩子一般?
可是於奶奶不是沒有孩子嗎?
大人都好奇怪,帥氣爹地也好奇怪。
封風回到房間,直接將自己拋在了牀上,閉眼,眼中出現的都是那個小丫丫的身影。
就算是小師念,他都不曾寵溺到當大馬的程度,可是那個小丫丫提出那個要求的時候,他居然都沒有想過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