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嬸見到兒子平安,一時間來了力氣,扶着兒子便從地上站了起來,抄着她的大嗓門將詹姆斯讓她做的事情都抖摟了出來。
從楚濘翼受傷回來,他讓自己故意害楚濘翼跌倒,到他讓自己監視楚濘翼的一切,還要讓自己做僞證的事情。
吳嬸本來就是大嗓門,這會兒更是激動,整個咖啡廳除了他們便是記者,可謂是上演了一出絕對的好戲。
頃刻間,詹姆斯公司的股值跌到了最低點,而楚濘翼早就安排了人在這會兒進行收購。
“嘖嘖嘖,史密斯先生這一出出的好戲還真是精彩,我看了都忍不住鼓掌呢。”安風揚邪魅開口,眉眼間都是帶着笑意。
詹姆斯呆呆的坐在對面的凳子上,好似完全沒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多行不義必自斃,史密斯先生沒想到,自己叫來的記者會看到這麼一幕吧?”水安絡依舊緩緩的倒着茶水,卻好像只是爲了倒水而倒水,而不是爲了喝水兒而倒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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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安嬌瘋了似的大聲叫着,想要去抓撓水安絡的臉,卻被安風揚一把握住了手腕,“水安嬌,幾年不見,你賤招依舊這麼無敵啊?”
水安嬌猛然擡頭,惡狠狠的盯着安風揚,這是她曾經的未婚夫,卻從來沒有正眼瞧過自己一次。
“水安絡,都是你這個賤人安排的,是不是?”水安嬌大聲開口叫道。
水安絡放下水壺,擡頭看着水安嬌,多年前,每次看到水安嬌,她都會氣氛,有的時候還會忍不住給她一巴掌,可是現在,看着她,只有憐憫。
“你這什麼眼神?”水安嬌尖叫質問。
“看不出嗎?同情的眼神,憐憫的眼神。”水安絡淡淡開口。
“對了,水大小姐,我還有一份大禮要送給你。”安風揚突然開口,笑的優雅。
可是這優雅,在水安嬌的眼中看來,卻如同魔鬼一般。
安風揚話音落下,門口已經進來了六個穿着警服的男人,男人們越過人羣,“哪位是水安嬌,三年前涉嫌非法越獄,現在我們要依法捕捉。”
“我不是,我不是,我沒有——”水安嬌大聲叫着,轉身便要跑開。
可是她怎麼可能跑的過警察,很快便被警察鉗制住了。
咖啡廳,尖叫聲越來越遠。
水安絡的水終於倒滿了,她慢悠悠的放下水杯,從窗口的位置看着被押進警車的女人。
水安嬌尖叫着,帶着惡毒的眼神一直盯着水安絡。
記者經過這一鬧劇,頓時把目光都放在了詹姆斯的身上,雖然他們是詹姆斯叫來的,可是現在,明顯情節更加勁爆。
問題一個接着一個,詹姆斯始終沒有開口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楚濘翼。
楚濘翼勾脣,“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規則,不知道詹姆斯先生這次學會了嗎?”楚濘翼說着,看向了水安絡。
水安絡瞭然,起身推着楚濘翼離開,婉拒了記者的採訪,畢竟有人比他們更加值得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