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哄睡了兩個小祖宗,回去的時候楚濘翼還在看文件。
水安絡在樓上和兩個小東西一塊洗了澡,這會兒倒是不用洗了。
“偉大的楚總,因爲您的出風頭,我又被整個A市的女人給罵了。”水安絡坐在了牀邊,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嗯,有人還爲你說了話。”楚濘翼淡淡開口,聲音裡面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
水安絡愣了一下,頓時收回了自己的說,心中暗自唾罵自己:水安絡你是不是傻,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你不是傻,傻子有腦子。”楚濘翼一邊看文件,一邊開口,這期間,甚至連頭都沒擡。
水安絡笑的比哭的難看,“楚總,您罵人的花樣是越來越多了。”
楚濘翼終於擡頭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媳婦兒:“嗯,那是媳婦兒的功勞,總是做些正常人不會做的事情。”
水安絡:“……”
所以,她被罵還是她的錯嘮?
“不是,那個顧什麼的我真的不認識。”水安絡舉手發誓,“要說認識,也就今天早上被人說傭人而已。”
水安絡說着,還在憤憤不平。
楚濘翼簽完字之後,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帶着另外一種好奇看着自家媳婦兒。
“你就沒覺得這件事還有奇怪的地方?”楚濘翼提示開口。
水安絡眨眼:“什麼?”
“他怎麼就知道你是楚太太呢?”
“對啊,他都不認識我,所以肯定不是爲我說話,就是爲楚太太這三個字說話的啊。”水安絡頓時變成了翻身農奴,就差手舞足蹈了。
楚濘翼:“……”
楚濘翼涼颼颼的看着她,這腦殼也是假的吧。
他要提示的是這個嗎?
他要提示的明明就是:這個人不簡單,人家從早上在電梯裡就知道你是誰了,還騙你,所以這人接近你肯定是有目的的,要小心!
可惜,腦回路不同,溝通都有障礙。
“果然,指望一個腦袋用來裝飾的人還有腦回路是一個錯誤的想法,睡覺。”楚濘翼說着,直接躺下。
水安絡眨眼,在轉着他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指望一個腦袋用來裝飾的人還有腦回路是一個錯誤的想法?
誰的腦袋是用來裝飾的?
楚濘翼看着自己媳婦兒這呆萌的樣子,心肝那叫一個疼啊。
難怪,連自己小竹馬的名字都不記得。
楚濘翼想,他還是很同情顧銘皓的,帶着目的回來了,結果人家小青梅根本不記得他,不認得他。
“不是,你說誰腦袋用來裝飾的?”水安絡雙手握住了楚濘翼的衣領,不悅的開口說道。
楚濘翼單手壓在她腰間,直接將人壓在了自己胸口,另外一手放在了她的小屁屁下面,手臂微微用力,便將人抱到了他的身上。
水安絡自動的縮進了被窩,雙手掐着他的脖子,“我給你說,我真的不認識那個什麼編劇,你要不信我,我就殺了你明志。”
楚濘翼挑眉,殺了他明她的志?
這姑娘倒是會想。
“真的不認識?”楚濘翼聲音低沉,眼眸鎖着她的,問的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