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嘴角抽搐,誰問他這個問題是不是好問題了?
她只想知道那個問題的答案而已!
“想那個問題之前,你先想另外一個問題,趙陽陽和師夏陽在一起這麼久,她從來沒有和師夏陽提過她趙菲菲,我們就算是拋開趙菲菲這個關係,那麼趙婉婉的事情呢?”楚濘翼難得心平氣和的誘導自己媳婦兒去思考一件事。
水安絡眨眼,楚濘翼示意她開口。
水安絡繼續眨眼,楚濘翼直接看向了外面。
“你告訴我不行啊?”水安絡嫌棄開口,她就是不想動腦子,怎麼了?
楚濘翼扭頭看着自己媳婦兒氣鼓鼓的樣子,一手點在她腦門上,“你還能在懶一點嗎?”
水安絡不倒翁似的倒過去,又倒回來直接靠在了楚濘翼的懷中,一副‘我有理’的樣子看着楚濘翼:“誰當初大言不慚的說,某人負責心機,我負責腦殘的?”
楚濘翼:“……”
楚濘翼低頭看着靠在自己懷中的女人,居然一時間被懟的不知道說什麼了。
水安絡看着被自己懟到無話可說的男人,心情頓時奇好。
“所以,趙陽陽在極力掩飾自己的過去,過去的任何事情,朋友,親人,她都不想讓師夏陽知道。”水安絡說着,看着楚濘翼,等着他的回答。
楚濘翼眼中帶着讚賞,算是給了回答。
水安絡繼續在他肩頭,伸手拿過自己的小狐狸面具把玩着,“可是爲什麼呢?她是孤兒的事情師夏陽是知道的,如果她告訴師夏陽,不是可以更快的找到她的妹妹嗎?”
“你怎麼知道,她不是早就找到了她的妹妹?”楚濘翼突然開口打斷了水安絡的話。
水安絡愣了一下,眨眼看着楚濘翼,“你怎麼知道?”
“你告訴我的。”楚濘翼挑眉開口。
水安絡眨眼,又眨眼,左思右想,可是實在想不到自己什麼時候告訴他這件事了。
“你和我說過,趙陽陽回到師夏陽身邊之前,去當過玉墜兒。”楚濘翼說着,水安絡點頭,“那個時候,她當掉玉墜兒是想孩子出生後,給孩子一個無憂無慮的生活,可是她回到師夏陽身邊之後,當下就把玉墜兒寄給了趙婉婉,可見她早就知道趙婉婉是她妹妹了。”
水安絡坐車從來不會老實,所以這會兒直接躺在了後座上,躺在楚濘翼的腿上,自己的雙腿放在了窗子上,“那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啊?”
“除非,她的過去,會毀了她和師夏陽的關係。”楚濘翼凝眸,眼中閃過一絲肅殺。
水安絡被他眼中閃過的殺意驚了一下,就連身子也忍不住繃緊了幾分。
車子直接開進了部隊,無人敢攔着。
水安絡想,這麼多兵王開道,誰敢攔着?不是找死嗎?
幾輛車子直接開到了禁閉室的外面,楚濘翼擡頭,看着樓上的位置。
水安絡順着他的目光看去。
“你知道爲什麼女人是最善變的動物嗎?”楚濘翼突然開口說道,而這話肯定不是對着他的司機說的,而是對着水安絡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