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路夙目光越過主任,又看向她的後面。
“作爲副院長,我不經手你們婦產科的事情,不過今天,你們不用當我是院長。”墨路夙聲音輕飄飄的,好似在告訴她們,我今天就是以墨氏少東家的身份來的。
可是這身份,更讓人害怕。
“我們今天不說別的,就說說辛樂剛來醫院的那兩年吧。”墨路夙再次輕飄飄的甩出了一個話題。
他和楚濘翼不同,楚濘翼玩人的時候,喜歡一句話殺敵,上去就讓人自動歇菜,在恐懼中接受楚濘翼慢條斯理的凌遲。
可是墨路夙明顯比他陰狠,他喜歡慢慢的玩兒,讓你在時間裡慢慢加大恐懼,然後慢慢的接近凌遲的那個重點。
幾位醫生相互對視幾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或許是她們八卦的太多,並不記得八卦過辛樂的事情,而且辛樂已經和墨路夙離婚了,她們自然也不會多想。
“辛樂是我帶到醫院的,在醫院散播她走後門的是誰?”墨路夙說着,再次掃過那幾個人,“背後的我不管,誰當着她的面指責過她,凌辱過她,自己站出來,別等着我去查。”
“墨院長,你這是什麼意思?”主任蹙眉開口說道。
“沒什麼意思,我說了,今天不用把我當院長,我就是來處理點私事的,說白了,誰欺負過辛樂,自動站出來,別等着我查。”墨路夙淡淡的開口說着,拿出了筆筒裡面的一支筆,在桌面上輕輕地轉動着,“我時間不多,別浪費我時間,劉醫生,把各科室主任都叫過來,我沒死之前,這醫院還是姓墨的,這風氣在不整整,就不是醫院,是娛樂圈了吧。”
劉醫生很歡樂的出去了,院長不愧是院長,一出手就是狠。
“墨院長這是要拿我婦產科開刀?”婦產科主任是個六十多的老太太,在墨氏醫院也有些年頭的,至少比墨路夙的年限要多的多。
“陸主任,不是我要拿您的婦產科開刀,是您這婦產科問題最大。”墨路夙說着,放下了手中的筆,“您這些年抓政績抓的厲害,不就是等着明年提副院長嗎?”
墨路夙嗤笑出聲,“抓政績固然重要,可是醫生的德行您也要注意了。”
“這醫院裡,哪裡還沒有一些說閒話的,就因爲她辛樂?”主任越發的不服氣。
“您還真說對了,就是爲了她辛樂。”墨路夙沉聲開口說道,因爲心疼辛樂,這會兒他正憋着一肚子不能和辛樂說的火氣呢,這些人撞在刀口上,又怪的了誰?
水安絡得知這件事的時候,正在整理病例,難得小菜包睡了一個下午都沒有醒來,她知道是因爲趙醫生在回來的路上打電話給她當八卦說了。
“真的啊,師兄真的爲了辛樂把婦產科多數醫生開除了?”水安絡震驚,難道師兄開竅了?
“不止呢,我出來的時候還聽說各科室都在整頓,這誰都知道,新人剛去都是要被欺負的,墨氏是要整頓這個了。”
“新人這個也很正常,我剛來醫院的時候也一樣,只是沒想到師兄居然開竅了,這事辛樂怎麼說?”水安絡激動地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