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心潔緊緊抿着自己的脣,捧住了服務員端來的咖啡。
顧璽城鬆開了手中的杯子,靠在椅背上看着對面的女人。
“樑心潔,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所以有些事情你做的光明不光明你比我清楚。”
樑心潔微微垂眸,掩飾着眼中類似心虛的神色。
但是她的這個行爲更加說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舉報顧璽城的人根本不是她。
試問一個連在學校散播謠言都會心虛的人,怎麼敢做那種事情。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樑心潔擡頭,語氣中帶着幾分委屈。
顧璽城已經有了怒氣,楚洛一伸手握住了顧璽城的手,然後看向了因爲自己的動作而變了臉色的樑心潔。
“樑小姐別介意,最近他事情比較多,所以有些敏感,只是因爲最近學校裡關於我的傳言挺多的,他也就煩了,沒有說樑小姐的意思。”楚洛一始終保持笑眯眯的樣子,只是這話裡話外都說的很清楚,狠狠地秀了一把恩愛的感覺。
樑心潔不是傻子,自然聽的懂這話的意思。
“楚小姐學校的傳言和我有什麼關係,而且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如果楚小姐沒有什麼值得人詬病的事情,自然不會被人說什麼?”樑心潔略帶犀利的開口說道。
楚洛一依舊保持着微笑:“先不說了蒼蠅的問題,樑小姐覺得我有什麼值得人詬病的?”
“自己做了什麼還需要別人說嘛?”樑心潔不服氣的開口說道,“如果不是因爲你,璽城也不會有今天這件事的麻煩。”
樑心潔話裡的裡裡外外都是爲顧璽城着想,楚洛一反而突然慶幸她的心術不正的問題的,不然顧璽城大概會自責一輩子。
畢竟,利用一個壞人好過利用一個好人。
因爲,對好人,會有愧疚感。
“樑心潔,你自己做過什麼也不用我說,有些事情我還是希望你可以適可而止,畢竟誰也不想事情弄到最後不可收拾。”顧璽城懶得和她廢話,直白的開了口,“你對我做什麼那是你的自由,但是不要動我老婆。”
“你們並沒有結婚。”樑心潔大聲開口說道,“所以你纔會害了璽城,你到現在還沒看明白嗎?”
楚洛一聽着,這口口聲聲的,可真是讓人感動呢,只可惜,那男人的心不是她的。
“我們怎麼樣那是我們自己的事情,樑心潔,你做的事情已經完全的超出了我的忍受範圍,我勸你不要在去學校散播任何關於她的事情,不然我怕是新仇舊恨都要找你算一算了。”
樑心潔緊緊抿着自己的脣,扣着咖啡杯的手指之上浮現出了幾道白痕,甚至帶着輕微的顫抖,“你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你要我怎麼說你纔會相信。“樑心潔說着,已經要哭了。
顧璽城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照片,然後放到了桌上,推到了樑心潔的面前。
樑心潔頓了一下,低頭看着它推過來的照片,只是在看到上面的情況的時候,她猛然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