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安絡好不容易停下了自己的腳步,手腕被他拉的火辣辣的疼,爲什麼每次他們表兄弟吵架倒黴的都是自己?
楚濘翼一直站着沒有動,水安絡小心的看着自己發紅的手腕,想要抽出來。
這段安靜的時間好像停止了一個世紀,水安絡小手輕輕的靠近自己的手腕,只是在她好不容易碰到楚濘翼的手的時候。
“你是我見過,比水安絡更腦殘的存在!”
“絡絡手紅了,你沒發現嗎?”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水安絡恨不得吐血,內心深處狂爆粗口。
她是瘋了纔過來的嗎?
幹嘛過來找虐呢?
水安絡最痛心的是:你罵他就罵他,帶我做什麼?
水安絡更痛心的是:師兄啊,你就別害我了,就楚哥這麼小氣吧啦的人,還不知道這會兒想什麼呢?
墨路夙聽到楚濘翼的話倒是沒什麼反應,可是楚濘翼聽到墨路夙的話,內心的波動很簡單:老子的女人用你管嗎?
氣氛越發緊張,水安絡不敢去看任何人,只能低頭任由自己的手腕繼續發紅中——
“楚濘翼,你放手。”墨路夙沉聲開口說着。
墨路夙的關心讓她心疼,這個世界怕的不是你不喜歡的人對你死纏爛打,而是那個人一直不求回報的對你好。
你甚至連說他是有目的的都做不到。
水安絡感覺自己手腕上的力道減輕了幾分,她擡頭,楚濘翼臉色依舊冷凝,“她是你表嫂,怎麼樣都是我的問題,有時間去關心別人,不如去想想自己的問題。”楚濘翼說着,再次帶着水安絡離開,只是這次,沒有再拉着她的手腕,而是直接摟着她的肩膀。
墨路夙雙手緊握的站在那邊看着他們離開,眼眸之中再次露出了無盡的傷痛,他傷過水安絡一次,又怎麼能傷她第二次。
水安絡回頭看着,最後還是停下了腳步,開口說道:“師兄,你爸爸和你說的,不一定全部都是真的,而且你爸爸絕對不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你現在的媽媽的,你應該去問清楚。”
只是水安絡只能說這些,便被楚濘翼拉着離開了。
墨路夙指尖灼燙着自己的掌心,他自然知道父親和自己說的也有錯誤的,可是他沒有想到,那些話,沒有一句是實話。
水安絡被楚濘翼擁着到了車邊,水安絡好不容易纔掙扎開。
水安絡一雙大眼帶着不悅:“你幹嘛和師兄說那種話?”
“怎麼,心疼了?”楚濘翼冷哼,直接將水安絡壓在了車門之上,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就這麼心疼他?”
水安絡劈手揮開他的手:“楚濘翼你講點道理,他打得過你嗎?你是要把他打死去見你姑姑瞭解真相嗎?”水安絡憤怒開口。
“哼——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楚濘翼冷笑。
水安絡被他氣到吐血,這男人真的是——
“你怎麼知道趙秋不是那個時候認識墨尹的?”楚濘翼冷笑之後開口說道,他記得自己什麼都沒有和她說。
嘎?
水安絡蒙圈中,難道是嗎?
她是——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