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陸仁武那賊人!”周文斌等人順着陶天齊指去的方向一看,頓時驚喜交加,但是現在蕭玲瓏受重傷,周文斌等人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明顯。
“平川兄弟不要着急,我來看看。”周文斌急忙來到蕭玲瓏旁仔細觀察一番,頓時鬆了口氣道,“幸好沒什麼大礙,玲瓏姑娘只是昏迷了過去而已。”
“那就好!”蕭平川聞言頓時放下心來,抱着蕭玲瓏道,“文斌大哥,既然那賊人已經伏誅,那我們任務已經完成,小弟這就立即返回替我小妹療傷了。”
“平川兄弟稍等片刻。”周文斌起看着陶天齊道,“小兄弟能否將此件事的經過簡單的告訴我們一聲,如果真是玲瓏小姐劫殺陸仁武賊人,我們周家理當論功行賞。”說完他對着旁一名下人使了個眼色,那下人心領神會急忙跑向陸仁武的體搜查起來。
陶天齊聞言轉頭看向蕭平川,只見他對着自己點了點,於是陶天齊便撓了撓頭,故作思索的模樣,說道:“我和方老從興安城趕集回來路過此地,正好看到我們小姐追逐着那個傢伙,那傢伙想搶我們的馬匹逃跑,還毀了我們的馬車,但是被小姐及時趕到攔了下來,然後小姐便和那傢伙大打出手,那傢伙顯然不是小姐的對手,兩人戰鬥了好一會兒,最後好像都使出什麼厲害的絕招,兩人四掌相對,那傢伙倒飛數米之遠撞擊到那棵大樹上死了,而小姐也是飛出很遠重傷昏迷,整個過程就是這樣。”
“那這麼說陸仁武賊人果真是玲瓏小姐所殺,玲瓏小姐居功至偉啊!”周文斌點了點頭,接着看向那名搜查陸仁武體的下人,只見那人對周文斌搖了搖頭。
周文斌神色微變,但依舊笑嘻嘻地問道:“小兄弟,那賊人被殺死之後或者在與玲瓏小姐戰鬥之時,你有沒有看到他上有什麼小冊子之類的東西?”
“沒有,我嚇都嚇死了哪裡還會注意那麼多呀。”陶天齊十分斬釘截鐵地答道。
“哦,我知道了,這次也多謝小兄弟了,那賊人毀了你的馬車我們周家會賠償你一個更好的!”周文斌點了點頭,此時周平川等人在此,他也不好多說什麼。
“那真是太好了。”陶天齊顯得非常高興道。
“那文斌大哥,沒有其他什麼事的話小弟就帶我妹妹回去療傷了。”蕭平川焦急地說道。
“好,這次就有勞幾位了,待我們將這賊人處理完畢之後定登門拜謝!”周文斌抱拳感激道。
“都是小事,不用那麼客氣,那我們這就告辭了。”蕭平川道,“你們背上方老跟我快點回去!”
“後會有期!”
“是!”陶天齊等幾位蕭家下人背起方華雲,跟在蕭平川后返回蕭家。
看到蕭平川等人走遠之後,那名檢查陸仁武體的下人躬問道:“少爺,沒有查到怎麼辦?會不會是被蕭家那小子……”
周文斌揮了揮手製止道:“你以爲本少爺剛剛真是隻是詢問那小子事所發生的經過嗎?本少爺一直在觀察他的神態、語氣等等,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少爺觀察入微,小的們望塵莫及啊。”那人恭維了一句。
周文斌來到陸仁武旁,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一番陸仁武,冷着臉道:“陸仁武爲人險狡詐、辦事小心謹慎,以他的個估計不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放在上,很可能藏在什麼地方了,只是可惜他被打死,否則還能夠問出所以然,不過也正是因爲如此,陸仁武這傢伙想要隱藏某件東西,除非他自己,估計旁人也絕無找到的可能,我們回去吧!”
返回蕭家大院,得知蕭玲瓏遭受重創,蕭玲瓏的爺爺、父親母親等人全部聚集在一起,蕭玲瓏的爺爺蕭文正親自出手替蕭玲瓏治療傷勢,當然這一切對於陶天齊這麼個下人來說並不知道詳細的內,到了蕭家大院他便帶着依舊處於昏迷中的方華雲來到方華雲的住處等待他的醒來。
但是陶天齊依舊非常擔心蕭玲瓏的傷勢,等到方華雲醒來確保他安然無恙之後,陶天齊便厚着臉皮主動前往蕭玲瓏的小別院看望蕭玲瓏。
在得知蕭玲瓏傷勢已無大礙正在休息之後,陶天齊這才徹底放下心來,返回食堂陪着方華雲匆匆吃了些晚飯之後,陶天齊便回到自己的住處等待天黑,因爲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待辦。
冬天的天色黑的就是比較早,陶天齊和宿舍三人招呼一聲便離開屋子向外走去。
以前陶天齊實力低弱之時想要偷溜出蕭家大院也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蕭家雖然對家族子弟、下人等並沒有明確規定夜晚之時不得外出,但作爲一個大戶大院夜晚之時依舊有人守護,陶天齊想要大搖大擺的離開院子肯定要耗費一番脣舌,所以他以前都是趁着晚上吃飯換班之際謊稱自己外出散步然後一去就是一夜,對於一個籍籍無名的下人,這些守衛根本不會關心。
但是如今陶天齊卻是不同,那些守衛也就是聚氣三四層的實力而已,現在陶天齊強達開光八層之境,想要離開蕭家大院不說閒庭信步至少也是輕而易舉。
離開蕭家之後,陶天齊徑直向那條主幹山道走去,此時天色早已漆黑一片,山路並沒有什麼人影,來到主幹山道上陶天齊便加快速度向山外飛奔而去。
十多分鐘不到,陶天齊便來到今與陸仁武戰鬥之地,這裡有個很好的標記,那就是大樹上有一灘血。
陶天齊並沒有立馬下手翻開草皮拿出那兩部武修戰技,而是靜下心來,將元力凝聚到雙耳之上仔細觀察着周圍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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