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母,我們要相信大師,他肯定能解決的。”花蓮媛替陶天齊解圍道。
“他能解決?他看到人家兩位美女眼睛都直了,哼!”蕭玲瓏的醋勁越來越大道。
“你說什麼呢?那兩女是我的朋友,你剛剛沒聽到彩霞一直爲我們辯護嗎?要不是她,我們也沒這麼輕鬆就擺脫他們。”陶天齊皺了皺眉頭道。
“是啊,她是你的妻子,是你的愛人嘛,當然會爲你辯護了,否則你死了,她不是成了寡婦,哼!”蕭玲瓏繼xù 不依不饒道。
“師母……”項狂龍四人聞言心中猛然一驚,不知如何勸說道。
“你……”陶天齊嘆息一聲道,“你究竟想說什麼就說吧?”
“我才懶得理你呢,我現在只想回家,回到我師傅身邊,再也不想見到你啦!”蕭玲瓏來火道。
“大小姐脾氣又來啦。”陶天齊有些無奈,說道,“我們現在這種處境你怎麼還有心情和我較勁呢?”
“誰和你較勁啦,到底是誰跟人家說的那些海誓山盟之話?雖然我喪失了以前的記憶,但你卻口口聲聲的說只愛我一人,我是你的唯一,生生世世只愛我一人,可是現在呢?你怎麼就突然多出了個妻子,你如何解釋啊?你真是個薄情負心漢,哼!”蕭玲瓏越說越惱怒,說到後來竟流下委屈的淚水。
“咳咳……”陶天齊聞言頓時尷尬不已,瞥了一眼項狂龍四人,他們反應過來,急忙起身不約而同地向外走去。
“你們去哪裡?都坐下!”蕭玲瓏嬌喝一聲,讓項狂龍等人頓時哭笑不得,爲難起來。
“這個,師母您和大師在這裡聊着,我們肚子有些餓了,我去叫點吃的。”項狂龍連忙賠笑道。
“你以爲這裡是客棧呀,還叫吃的,都給本姑娘坐下,本姑娘今天一定要陶天齊這色小子將事情給我說清楚,你們在這裡作證!”蕭玲瓏憤恨地說道。
“玲瓏……”陶天齊無奈至極,連忙柔聲道,“這個事情說來話長,你現在記憶沒有恢復,我說了你也聽不明白,要不等你記憶恢復之後我再慢慢告sù 你好嗎?”
“不行,我現在就要聽!”蕭玲瓏道。
“這個,其實啊我以前說過給你聽的,只不過你記憶喪失了所以忘記了罷了,真的,要不等你記憶好了之後如果還記不起來我再告sù 你好嗎?”陶天齊哀求似地問道。
“真的嗎?我當時知dào 了怎麼說的?原諒你了?”蕭玲瓏思忖了片刻,漸漸冷靜下來,反問道。
“這畢竟不是我自願的,你不原諒我又能如何呢?”陶天齊攤了攤手道,“當時的情況就是兩種選擇,要不我永遠留在黎族做他們黎族的上門女婿,要不我和彩霞成婚,可以暫時離開黎族,你說要是你你如何選擇?老項啊要是你們你們怎麼選擇?”
“那,那是當然,當然選擇成婚再短暫的離開這裡了。”項狂龍四人對視一眼連忙答道,花蓮媛接着附和道,“是啊,這根本是毫無辦法的事情,師母啊這怪不得大師呀,大師對您的愛那可是日月可照、天地可鑑啊!”
“是啊,是啊!”陶天齊向花蓮媛傳遞過一道感激的眼色道。
“那你以前對我說的那些海誓山盟的話都是發自肺腑?都是真心的?你心目中只有我一個女子,再無其他人?”蕭玲瓏繼xù 逼問道。
“當然,這還有假嗎?我可以對天發誓!”陶天齊真誠地說道。
“哼,這還差不多!”蕭玲瓏聞言頓時破涕而笑,這變臉比變天都快。
“彩兒、萱兒你們怎麼來了?”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三長老的聲音。
“看來你的老相好對你感情頗深啊,這麼急切的就來看你了?”蕭玲瓏聞言吃醋地問道,“究竟是一個還是兩個?”
“什麼一個、兩個的,你也真會說。”陶天齊無奈地搖了搖頭,剛站起身來,房門便被打開,兩女走了進來,小屋內頓時香豔四射。
陶天齊和邢彩霞四目相對,皆欣喜不已。
“各位,讓你們受委屈了,我黎彩兒在這裡先給大家陪個不是,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後,再好好招待大家。”邢彩霞微微欠身,向陶天齊說道,其實她的真名叫做黎彩兒,只因被逐出黎族所以才改名換姓掩人耳目。
“不用客氣彩霞,進來坐吧。”陶天齊道。
“是啊,彩兒姑娘、還有這位姑娘進來吧。”花蓮媛等人連聲附和道。
因爲黎彩兒對陶天齊的信任以及她那美豔動人的模樣贏得了衆人一致的認可,花蓮媛等人對她的印象極好。
此時黎彩兒經過一番悉心的打扮,再略施粉黛,比剛剛那略有些狼狽的模樣看起來更加超塵脫俗、美豔不可方物,比之蕭玲瓏毫不遜色,這讓蕭玲瓏心中着實不是滋味。
“姐夫好、各位前輩好,我叫黎萱兒,這位是我姐姐。”黎萱兒自我介shào 道。
“姐夫?哼!”蕭玲瓏聞言狠狠地瞪了陶天齊一眼,徑直走到一旁默不吭聲。
“萱兒別瞎說。”黎彩兒連忙道,“想必這位妹妹便是天齊經常跟我提起的他最愛之人蕭玲瓏吧?”
“嗯?”蕭玲瓏聞言微微一怔,轉身詫異地看着黎彩兒反問道,“你認識我?”
黎彩兒搖了搖頭,笑顏如花般的答道:“並不認識,只不過聽天齊說過你而已,今日一見,玲瓏妹妹果然貌如天仙!”
“姐姐過獎了,其實姐姐才真的漂亮。”蕭玲瓏聞言頓時欣喜起來。
“我姐姐宅心仁厚,不像某人就是個醋罈子,哼!”黎萱兒打抱不平道,她生性就刁蠻任性,天不怕地不怕,連陶天齊都在她手中吃了虧,當然不會畏懼蕭玲瓏。
“你說什麼?”蕭玲瓏聞言俏臉頓時一變,嬌喝道。
“停!”眼看兩女便要爭執起來,陶天齊急忙攔在兩女的中央,岔開話題道,“彩兒你是不是病了?怎麼看起來這麼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