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下卡卡,與陸氏達成在t市的初步合作計劃,還在狠狠的睡過季經理以後,十分有骨氣的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氣質之行。
蘇熠晨覺得自己設下的圈套滴水不漏完美無缺,可以安枕無憂了。
只等週一親自光臨卡卡,宣佈把整個廣告公司收入蘇氏本部,帶回t市爲己所用的消息。
最後,把季薇當年大約是腦子發熱才簽下的十年長約放到她的面前。
想毀約?
就拿你的一輩子來償還違約金吧!
心情不能再好,讓餐廳的服務生收拾面前的盤盤碗碗,又叫了兩份甜點享受。
夏天沒得到期待中的假期,拒絕他請吃甜點的的邀請,大聲提醒說,下班時間早就過了,煩請記得按我國勞工法給我加班費,而後將懷臂裡的資料文件統統放下,背起小包包負氣離去!
你不給我批假,恨死你!
蘇熠晨笑了她一句小孩子脾氣,狀似大度的拿起銀質小勺,津津有味的吃起新鮮的藍莓蛋糕。
如是美好的時候,自然而然的開始想念那隻狡猾的小狐狸。
她居然那麼的……沉得住氣。
早晨在酒店的餐廳吃早飯的整個過程中,蘇熠晨總是忍不住向出入口方向看,覺得下一秒季薇很可能會殺氣騰騰的出現,衝到他的面前指着他劈頭大罵,爲什麼不等我醒來就走?
想象總會比現實美好,和季薇比耐力,他必輸無疑。
回到客房的時候,她人已經沒影了,沒留下字條,亦不曾在走前給他打電話詢問他是否臨時遇到急事。
也是,他一聲不吭的先離開,也沒說給她留個口訊……本來就是故意的。
你怎知她醒後不曾落落寡歡,不曾悵然若失,不曾黯然神傷,眼角泛淚?
亦或者,她會有的情緒不過是他的想象。
因爲他終於體會到了,先走的滋味並不太好,比起被留下來的那一個,除了不甘心的念念不忘,更多是愧疚和自責。
是以沉寂了整天,蘇熠晨在他那自知過於高昂的興致裡拿出手機,調出設置在單獨組裡的唯一號碼。
看到‘小紅帽’三個字的時候,脣角疑似散出了亦苦亦澀又亦甜的笑,雲淡風輕的。
……
“什麼事?”季薇接起電話就直接問道。
她不客套的態度讓蘇熠晨暗自鬆了一口氣,假如她禮貌的說‘你好,請問你是?’那要讓他情何以堪。
看來,不止夏天的號碼她還保留着,他的聯繫方式她亦不曾棄掉。
她電話那端有人來人往的嘈雜,不時還有廣播響起。
“你在哪裡?”問時,蘇熠晨已兀自想象出火車站、機場這樣的地方。
“機場。”季薇不瞞他。
他立刻又問:“你要去哪裡?”
“渡假。”
“渡假?”他有些訝異,“你一個人?”
不會覺得太寂寞嗎?全當是她早上被扔下後負氣的表現了。
雖說這通電話之前,蘇熠晨還略有愧疚,不過現在聽了她的反映,有覺得那麼做是有收穫的。
季薇清淺的笑了兩聲,牽着兒子的小手,炫耀的說:“當然不,我和我的男神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