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拿起旁邊的手帕擦了擦嘴上的殘漬,目光淡淡,繼續動作優雅的吃起東西來,不在看李冉冉一眼。
得到慕新邵的允許,李冉冉臉上立刻綻放出如同花一般燦爛的笑容,狂點點頭。然後優雅的站起身,踩着八公分的高跟鞋慢慢的走到葉寒安身邊站着。
葉寒安只稍微的吃了點東西,便沒胃口吃不下去了,安靜的看着顧覓柔在那裡風捲殘雲般的吃東西。
然後便是高跟鞋的聲音傳來,葉寒安側頭一看,就看到李冉冉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目光狠毒的看着她。那目光太過陰狠,就如同毒蛇一樣,纏繞着她。
已經差不多十分鐘了,她以爲她已經安靜下來不找自己麻煩了,沒想到她又過來了。
“怎麼?”
葉寒安皺起眉頭,打量了她一下,見她神色高傲,眉目間全是看不起人的樣子。
“我在問一變遍,你給不給我跪下來磕頭向我賠禮道歉?”
她雙手環胸,居高臨下的盯着葉寒安,又看了眼顧覓柔,嘖嘖了二聲滿臉厭惡:“跟個豬一樣狂吃,真噁心。”
顧覓柔動作一頓,立刻扔下手裡的東西,擦拭了一下嘴脣和手,纔看向李冉冉。
她目光有些冰冷,臉上全部都是不耐煩的神色。
“我說怎麼又是你這個瘋婆子?你有完沒完?嘮叨來叨嘮去的,不知道這樣會加速變老嗎?煩死人了,跟個蒼蠅一樣的嗡嗡響吵死人,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像你這樣恬不知恥的女人。我們都已經不理你了,你自己還要過來自取其辱?嗯?”
一番話下來,顧覓柔說的是臉不紅,心不跳。可是那李冉冉已經是又羞又怒了,憋紅了臉,不知道該怎麼反駁顧覓柔突然而來這麼流利的話。
而且她的心裡是確信了顧覓柔那句一直叨嘮會加速變老的話。
“你。你這個賤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還敢說我恬不知恥?自取其辱?我看你纔是一個恬不知恥的賤人,等着自取其辱!”
李冉冉握緊拳頭,磨牙,眼睛猩紅的看着
顧覓柔。
從來沒人敢這樣說過她,想她李冉冉什麼時候不是風光無限,身後追着一大堆人。現在竟然被顧覓柔這樣一通說,氣的不能在氣了。
“天天嘴裡喊着知不知道我是誰,你這句話跟人說過多少遍了?你就會說着一句話是嗎?張口閉口就是知不知道你是誰。我就說你恬不知恥自取其辱怎麼了?我說的是大實話!”
顧覓柔冷冷的反駁,嘴角掛着譏諷的微笑。
“可惡,你就是在等死!”李冉冉憤怒的胸膛裡全部都是怒火,她擡起手,就想給顧覓柔一個狠厲的巴掌,可是想了想,最後看了眼周圍的人還是放下了手。
不行,這樣太有失身份了,她現在已經露臉,如果在弄出打人這種事,明天的頭條一定都是她。
這樣多有失臉面,她可以不用動手就能能讓這二個人跪地求饒。
原本葉寒安是碰到她心情不爽的時刻,她說那句讓她跪地求饒只是想讓葉寒安對自己低三下四的說幾句好話。可是現在她不僅要讓他們二個這樣做,還要讓他們後悔自己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
誰讓她們如此惹火了自己,惹火了她就要做好被收拾的準備。
這二個女人和她的仇算是結下來了,她如果不好好讓這二個人看看自己的厲害,那就不叫李冉冉!
“伶牙俐齒有什麼用,我現在就叫人過來,你有本事就在這裡不要走!”
李冉冉囂張跋扈的指着顧覓柔,原地跺了跺腳,目光如炬的盯着顧覓柔。
顧覓柔一把拍開她的手,一臉不耐之色:“你去啊,看你能叫來什麼人。”
“好,這可是你說的。”
李冉冉冷笑一聲,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吩咐道:“把外面的人都叫上來,我說的,沒事你只管讓他們上來。”
她掛斷電話,目光陰森森的在葉寒安和李冉冉身上開會徘徊,一副你們死定了的神色。
葉寒安柔柔腦袋,商量道:“美女,你別惹出來那麼多事情了,對我們都不好的。”
她現在就算不靠慕正,可是還有一個葉家
,葉家現在的身份那也是足以讓很多人聽了變臉色。
大不了等下真出了什麼事,她給她父親發一個電話,那個時候估計他父親不願意救她,也要被迫而救。
這李冉冉跟那些溫室裡面長大的花朵一樣,動不動就囂張跋扈,趾高氣揚的看着人,鼻孔都快朝天了。
這事情的起因只不過是因爲她打量了她一下,然後她就生氣了對自己發脾氣了,甚至還要求下跪這麼過分的要求。
本來打量人是每個人都會做的動作,她開始讓她道歉她也道歉了,可是她就不依不饒的又提出更過分的要求來。
“哎,這女的是不是那個最近很火的明星李冉冉?”
“你這麼一說真的很像,就是最近演古裝戲的那個李冉冉?”
“對對對,一下子就紅了了李冉冉,就是她,沒想到她竟然是個明星。”
不知道何時,周圍有人嘰嘰咋咋的議論了起來,聲音大的讓葉寒安這邊聽的清清楚楚。
她又看了李冉冉一下,發現她還真是那個明星。她說怎麼覺得這個李冉冉很眼熟,沒想到竟然是最近那個紅起來的明星。
李冉冉,最近以飛快的速度紅起來的一線明星,據說背景強大,所以才紅起來的這麼快。
最近……明星的架子都那麼的大嗎?
顧覓柔也恍然大悟,一下子想起來了李冉冉的身份:“原來是你啊!我說怎麼那麼眼熟呢,你早說不就行了?磨磨唧唧的一直再說問我你是誰!”
李冉冉聽到她的話怒氣不減絲毫,反而增加了很多。聽她的語氣以爲是顧覓柔怕了,冷笑一聲:“怎麼?你怕了?你怕了也晚了,不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你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海鮮城。看你們這個窮酸樣,還來這裡消費,就你們吃的這些你們買的起賬嗎?”
她指着顧覓柔和葉寒安已經吃完的東西,臉上譏諷與老不死的意思非常明顯,聲音尖銳的就如同鳥在叫一般。
顧覓柔沒生氣,她只是掏掏耳朵,輕聲地問葉寒安:“剛剛聽到那個鳥在叫嗎?吵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