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姐夫!勾引!
如此大的三個帽子扣到雲薇諾的頭上時,酒店大堂裡的所有服務員亦都調轉了視線,紛紛將鄙夷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臉上還火辣辣地痛着,雲薇諾拗着那一口氣,突然也反手也甩了姚樂儀一耳光。
那一掌她用了全力,直扇到姚樂儀跌倒在地上半天吱不出聲來。
原本就慪着火,雲薇諾也懶得再陪她演什麼姐妹情深的戲碼,只一臉冷然地瞪着她:“姐夫?那昨天之前他還是你的妹夫你怎麼不說?不要臉?到底誰纔是不要臉?”
“……”
姚樂儀也是氣極了才罵出那句話,結果,罵完後竟自己打了自己的臉。可不管之前如何,現在她已經是跟定凌正楓了,所以一聽這句妹夫她也想反駁幾句:“我再不要臉也好過你以色侍父,別以爲我不知道,自從大媽死後,你每年都會有一天在爸的房間呆大半晚上纔出來……”
話未說完,凌正楓已經完全聽不下去了,一把扯過姚樂儀便吼道:“夠了,不許胡說。”
“我哪有胡說,都是我親眼看到的。”
“閉嘴!”
“我不,我……”
“是不是想上頭條?”凌正楓的臉色正黑,嗓門也更大了:“如果不嫌丟人,最好再大方點告訴別人你是誰,你爸又是誰……”
被他這麼一吼,姚樂儀也徹底清醒了。
瞥了眼四周明明站得很遠卻都一個個豎着耳朵在偷聽的服務員,仍舊不甘心地回着嘴:“是她先打我的。”
“你不也打了她麼?”
姚樂儀一哽:“難道就這麼算了?”
“不然呢?要不要連我也一起打?”
“……”
一個巴掌拍不響,姚樂儀也知道這件事不完全是雲薇諾一個人的責任,可她除了拿雲薇諾出氣還能怎麼樣?
結果,凌正楓之前對她百般溫柔,現在竟幫起了雲薇諾,她氣得眼淚直流,一跺腳便氣沖沖地跑了出去。
看着姚樂儀的背影,凌正楓雙拳不由緊握。
黯然回眸,深深地看了雲薇諾一眼,終還是毫不猶豫地尋着姚樂儀的方向追了出去……
一前一後兩個身影,一個是她名義上的姐姐,一個是她名義上的堂哥。
都和她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聽上去也確實夠丟人了,可比這更丟人的是,姚樂儀居然罵她以色侍父。
她確實每年都會進一次姚家忠的房間,但一年之內她也只去那麼一次。
爲了保住她和大姐姚樂珊在winifred所佔的股權,按照養母和姚家忠籤的生死契約,她每年必須在養母祭日的那一天,親手交一張手稿給姚家忠。
也因爲那一年一張的手稿,姚家忠就算再討厭她,也從來不敢輕易把她從姚家踢走。
可沒想到,這樣的事情被姚樂儀看到後,居然會被說得那樣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