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恬不知恥的要求,竟還能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雲薇諾不是覺得嫁不了凌正楓可惜,可就是咽不下那口氣:“所以,阿姨的意思是,我的丈夫現在要改叫二姐夫了?”
這話極酸,也極刺耳。
蘇鑲玉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說了一句:“大局爲重,你也該爲這個家的聲譽着想。”
“如果我不答應呢?”
“不答應?你有什麼資格不答應?”
見她如此冥頑不靈,蘇鑲玉也徹底懶得再裝賢惠:“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什麼鬼樣子?還跑去和別的男人壹夜情……”
“阿姨,造謠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就算不用負法律責任,那也是要遭雷劈的。”
“雲薇諾,你敢咒我?”
努了努嘴,雲薇諾一臉不屑:“不過是提醒您罷了,沒有證據的事情,最好不要瞎說。”
“大家可都沒瞎,你身上那些東西又瞞得了誰?”
說着,蘇鑲玉又刻薄一笑:“皮膚病,笑話,哪種皮膚病長得那麼像吻痕?”
回家前,雲薇諾就知道會面對這些,可真聽蘇鑲玉這麼說出口,她心裡還是針刺一般地扎着。這就是她的家人,這就是……
勾着笑,她眼底的神情冷戾:“所以,就算我說我是清白的,也沒有人會相信嘍?”
“清白,你還有清白可言?”
蘇鑲玉神情一變,故意又激將道:“哼!敢不敢現在就跟着我去醫院驗明正身,我倒想看看你哪裡清白了。”
一聽這話,姚家忠馬上喝斥着自己的妻子:“胡鬧,去什麼醫院?還嫌不夠丟人麼?”
被丈夫當着孩子的面這麼吼着,蘇鑲玉頓時無比委屈:“是她自己說她清白的,又不是我要逼她……”
“那就去醫院好了。”
丟人?
呵!她有什麼好丟人的?
世人都是長眼的,熟是熟非未必要她親口說,既然姚樂儀母女不怕丟人,她有什麼好怕的?
無所謂地開口,那一刻雲薇諾眸光直直逼向今日難得少言寡語的凌正楓,一字一頓:“我也想看看,我是哪裡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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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檢結果出來了,蘇鑲玉被打臉了。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輸,正如她從未想過雲薇諾還是個處女一般。
不說昨天晚上是她親手把她綁在了酒店大牀上,就四年前她不就該被人糟蹋過麼?
可她爲什麼還是完壁之身?
還有那一身吻痕,真的是皮膚病?
蘇鑲玉不願接受這個現實,可做檢查的醫院是他們家‘御用’的私人醫院,就連醫生也是她的老同學,絕會作假,也絕不可能作假。
所以,這一次她是真的失策了,原本還想讓雲薇諾顏面掃地,結果,卻自打了耳光。
那臉打的,piapi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