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還有禮物送給你,就在酒店門口的盆景泥土裡面……
這話就像是電影閃幕一樣,不停的在她腦海中閃過,一個字一個字的,清晰無比。閃的她腦袋也疼,眼睛也疼,心臟也疼。總之就是哪哪都覺得疼,就連呼吸都是痛的。
反應過來後,她驚慌失色的衝出去。高跟鞋崴到腳了,她狼狽的摔在地上。下一秒,又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將高跟鞋踢到一邊,光腳衝到酒店門口。就那麼用雙手去扒泥土,大廳的伴娘都跟了出來,酒店門口的迎賓小姐,都在用一種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她。
她把一整隻花盆裡面的泥土都扒了出來,裡面除了泥土還是泥土。她又狼狽的去另一邊,在另一隻盆栽裡面重新扒着泥土。這一次,她扒出了一隻透明的塑料袋。裡面放着的是一隻U盤,塑料袋的口封好了。
她顫抖着雙手撕開塑料袋拿出U盤,直接衝到了紅毯面前,那裡有一臺電腦。是用來滾動播放新郎新娘婚紗照,和婚禮祝福語的。這會,她剛好可以用來查看U盤裡面的內容。
心底已經是萬馬奔騰了,可是卻像是個傻瓜一樣希冀着。希冀着U盤裡面裝的是傅野的歉意,他應該是在跟她道歉。或者是他臨時有事來不了了,他在跟她道歉,他應該是在祈求她的原諒。
她用沾滿泥土的雙手去插U盤,手指顫抖的不成樣,身子才顫抖的不成樣。一張臉慘白的就像是中國宣紙一樣,原本盤好的新娘髮飾也散亂了下來,髮絲就這麼狼狽的垂下來。她顫抖的手指試了幾次,最後纔打開讀出U盤裡面的內容。
可是,當U盤裡面的內容播放出來的時候,她剛纔斷掉的神經瞬間就炸開了。那些神經被炸成了碎片,腦海裡面一片空白,只聽見眼前的電腦屏幕上面男歡女愛的限制級聲音……
電腦上面的內容是會自動投射到身後的大屏幕上面的,所以U盤裡面的內容毫無遮掩的暴露在大家面前。
那幾名伴娘驚詫的無助自己的嘴巴,發出驚叫聲,“天啊,上面的女人居然是曹以沫?”
“對,是她,就是她!!男主角卻不是傅野,她的私生活居然這麼混亂?”
“OMG!!!你看,男主角並不是同一個人,曹以沫這哪是私生活混亂?簡直是*下賤!!你看她嫺熟的程度……”
“這簡直是安市最大的醜聞了!怎麼可以這樣?居然敢給傅先生戴綠帽子?還戴了這麼多頂?”
就連酒店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議論起來……
這些聲音,就像是地雷一樣在曹以沫的腦子裡炸開了。一顆接着一顆的炸開,每一顆都炸的她外焦裡嫩。視頻裡面的女人當真的是她,而視頻裡面的男人真的不是傅野。她熟悉自己的聲音,尤其是牀上的聲音。視頻裡面的男人背影的確像傅野,可男人偶爾忘情轉身的時候,可以清楚的看見男人那張臉,根本不是傅野。
這是一段剪輯好的視頻,視頻裡面的女主角都是她,而男主角卻是不同的男人。
她瞬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這就是之前在酒店的那些晚上,她以爲自己每一天晚上都瘋狂的跟傅野在一起,被他狠狠的折磨着。可事實上,卻是別的男人在她身上發狠。而那些夜晚,她之所以都被矇在鼓裡,一定是被傅野下藥了。對,是她喝下的那些紅酒有問題。每一次喝完了紅酒,她就覺得有些意亂情迷。那時候,她以爲是因爲見到傅野自己有些把持不住,事實上卻是傅野在對她下藥。
那些視頻裡面的男人每一個都很兇猛,而她卻以爲那是傅野,即使是意亂情迷的時候,還是沒有忘記討好他,默默的承受着,沉浸其中。
天啊,傅野怎麼可以這麼做?他是在拿刀剜她的心啊,他怎麼可以這麼做?
底下的議論已經變成了最直白的嘲弄和鄙夷,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彷彿帶着飛刀。一片一片的飛過來,把她的每一寸皮膚都割的血肉模糊。身子很冷,就像是掉進了冰窖一樣的冷。胸腔內最柔軟的那個地方,早已就疼的不知麻木了,她甚至能感覺到那個地方有汩汩的鮮血流出來。
她搖頭,癲狂的拔出U盤。把U盤扔到地上,用椅子腳狠狠的砸着。砸爛了,砸碎了,那雙眸子裡面已經染上了毀天滅地的猩紅色。拳頭又握起來,直接砸向電腦屏幕,電腦也被砸了個稀巴爛。自己的手掌也砸的滿是鮮血,她臉色越發的猙獰,表情扭曲到了極致。
癲了一樣衝着下面的幾名伴娘吼道,“你們看見什麼了?你們都給我閉嘴!你們什麼都沒看見,對,你們什麼都沒看見!!!!!”
之前那幾名伴娘是有點同情曹以沫的,畢竟都是女人,婚禮當天被悔婚也是蠻可憐的。可當大家看見這段視頻之後,紛紛的開始動搖之前的想法。甚至有的人已經忍不住道,“像這樣下賤的女人,怎麼能配進傅家那樣的豪門?傅先生一直忍到今天才悔婚,也真是不容易!!”
曹以沫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不但是砸到了自己腳趾,甚至腳趾已經發炎感染,真的就連腳趾頭都快保不住了。她瘋狂的拉扯着自己長髮,對着下面的人嘶吼,“都給我閉嘴!我不准你們胡說!你們看見什麼了?你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看見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怎麼可能跟傅野以外的男人上牀?我是愛傅野的,我不可能接受其他男人的!!!!!!!”她的腦神經都被地雷炸的混亂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她只是本能的想要說話,想要用尖銳的聲音來堵住那些人的嘴巴。明明下面只有幾名伴娘,還有幾名酒店工作人員。可她就是感覺面前黑壓壓的全是人,有無數張嘴巴在對她吐着口水,數落着她。
她瘋了,腦袋炸的很疼,那種疼像是要把腦子劈開了一樣,她瘋狂的抓着自己的長髮,扯着自己的頭皮。尖細的指甲都抓破了頭皮,也渾然不知。就像是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瘋狂的來回走動。
下面有人說,“看,新娘子瘋了!她在胡言亂語!!!”
“可不是嘛!這樣的女人瘋了也活該!!!真是的,自己什麼貨色不知道嗎?還要跑出來丟人!!!!”
曹以沫聽到這些話,就像是被火上澆油一般,噌噌的火苗燒的她皮開肉綻。她失控的把手邊的所有的東西都向那說話的砸過來,手邊稀巴爛的電話,還有椅子,還有主婚臺上的紅玫瑰和聖經,都被她扔了過來。
婚禮現場頓時就變得亂糟糟起來,那幾名伴娘面面相窺,嘆息道,“走吧,再不走我們也要瘋了!”
“真是中邪了,居然跑來給這麼個女人做伴娘!!!”
“幸虧現場沒有記者,不然我都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曹以沫見大家要走,又瘋了一樣的衝過去。腳趾踩着了自己的婚紗下襬,把自己絆的摔倒。結結實實的摔了個狗啃泥,又狼狽的爬起來,拽住其中一名伴娘,驚慌的道,“不要走,你們不要走!我的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傅野馬上就來了!你們不能走,你們要留下來當我的伴娘的!你們都不能走!!”
伴娘氣急敗壞的摔給她,“放手啦!!!真是神經病!!!!”
原先這個伴娘是幫她拿着包包的,這會也是嫌髒一樣的給她甩到了地上。
曹以沫被甩的撞到了酒店大堂的石柱上,身上的婚紗早已在發瘋的過程中都折磨的不成樣了,整個人狼狽的像是個在胡鬧的潑婦。她直起身子,一把撿起地上的包包,掏出裡面的結婚證,打開指着上面的結婚照,笑着到,“我沒騙你們!我是真的跟傅野結婚了,你們看,我們結婚證都扯了。我們說好了今天要舉辦婚禮的,他只是有事遲到了,他馬上就會趕過來的!!!你們看……”
有人忍不住鄙夷道,“你那本肯定是假證,是你臆想症發作的時候用來安慰自己的吧?”
曹以沫臉上蒼白的笑楞住了,一個勁的搖頭,“不是……我這是真的。是我跟傅野一起去民政局領的證,我親眼看見工作人員打證的!!!!”
不管她說的多麼用力,可是人家也只是當笑話看。這顯然已經是一樁很大的笑話了,根本就沒人相信她手裡的結婚證是真的。其實說白了,大家現在都是在看笑話。那樣的視頻能在今天被曝光,那說話傅野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所以,這本結婚證肯定不是真的。
再說了,此刻曹以沫說什麼都是胡言亂語。
誰信誰是神經病!!!
有人已經把她這麼狼狽的樣子拍成有聲視頻給傳到了網上,一時之間曹以沫又上微博頭條了。當然,這一次毫無意外的都是一片罵聲。
曹以沫還在胡言亂語,她試圖說服別人相信她的話,留下來參加她的婚禮。
後面,大家看熱鬧都看得累了。都散去了……
只剩下曹以沫一個人癱坐在紅地毯上,她的手中還牢牢的捏着那兩本結婚證。看着上面兩人的合照,她突然笑了。笑的絕望而痛楚,這結婚證鐵定是假的了。傅野又擺了她一刀,大概是跟民政局的工作人員串通好了,當着她的面,卻發給她一本假證。而她卻天真的以爲自己真的可以圓夢了,其實一切都是在傅野的計劃中。
從頭到尾,傅野就沒有妥協過,他只是在以退爲進,只是爲了騙取她的證據。
她成了什麼?她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啊!!!
好了,現在證據沒了,曹偌溪可以無罪釋放了。她曹以沫卻被逼成了瘋婆子,潑婦,呵呵……他傅野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他怎麼可以?
她覺得痛不欲生,用頭去撞柱子,撞的血花四濺。酒店的工作人員害怕鬧出人命,打了110和120。
曹以沫被120急救人員帶上急救車的時候,她笑着把那兩本結婚證撕成碎片,然後吞進肚子裡。拳頭握緊,不停的跟自己說,曹以沫你是傅野的妻子,你是她最愛的妻子,你穿上婚紗真漂亮,傅野馬上就會來跟你舉行婚禮了……
她滿臉鮮血,眸光顫抖的模樣,實在是有些恐怖。她說着說着,自己哭了…………
曹以沫最終是作繭自縛,把自己弄的狼狽不堪。她在婚禮現場的視頻被不斷的轉發,各種罵聲滔滔不絕。
而傅野在婚禮當天沒有邀請記者來現場擴大這件事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邀請記者來將這些事鬧的沸沸揚揚就顯得太過刻意了,說不定有人會質疑是不是傅家財大氣粗故意邀請這些記者來扭曲事實的?說不定會被大家認爲是他不願意娶曹以沫,所以故意策劃了這些。而在婚禮現場把曹以沫狼狽的視頻發到網上的人,是他早已安排好的。這件事,以羣衆的角度去擴散,比記者更加有效果。
還有一點就是他不想要讓那些記者故意誇大他的婚禮,雖然是跟曹以沫做戲,可他也不想讓曹偌溪出來之後,看見那些鋪天蓋地的報道而失落。
事實上,這件事由普通羣衆擴散出去的確是有說服力的。
輿論的天平都在傾向傅野,爲他叫屈。一時之間他成了最無辜的受害者,曹以沫成了過街老鼠。
一個星期後,曹偌溪終於被無罪釋放了。
警局門口,曹偌溪擡眸看着頭頂上方的太陽。金燦燦的光線有些刺眼,她伸手擋住半邊臉。用力的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面容柔美沉靜。女子的恬靜秀美,無一不在她身上展現。她的外形總是能迷惑人的,就像是銀幕上的韓國女星一樣,一笑盡是順從婉柔。
而身邊來接她的男人,伸手接過她手裡的行李包,一隻手攬着她的腰肢,菱角分明的五官在陽光下更是熠熠生輝,“傅太太,走吧。”
曹偌溪看着身側高大峻拔的男人,展脣婉笑,清澈的眸底折射出一抹迷戀。這個男人今天穿的是一款淺藍色的休閒西裝,合身的勾勒出他強壯的體魄。他的寸衫還隨意的解開了兩顆釦子,露出他的鎖骨,陽光下有幾分雄性荷爾蒙賁張的意味。
他感覺到她炙熱的眸光,脣角薄薄的弧度慢慢的揚起一絲溫暖。
曹偌溪對上他明朗的笑容,也揚起脣角,眸底卻帶着一絲只有她自己才能深刻體會的感動,氤氳在她的眸底,擡起手臂主動挽着男人的臂彎,微微踮起腳尖,偏着小腦袋,甜甜的呼吸噴灑在男人耳畔,“傅先生,你真棒!!”雖然她還沒有具體問他是怎麼從曹以沫那裡騙到證據的,可她就是知道她選擇的男人很棒。其實他很睿智的,所以他真的好棒。
而她自己渾然不知自己甜甜的氣息,落在男人的脖頸裡,是一種怎麼樣心癢難耐的誘惑。她粉嫩的紅脣微微的嗡動,讓他體內的某一根神經倏然繃緊。深眸中更加迸發出一抹狂狷的渴求,所以她的話音剛落,他就握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將她抵在車身和他的胸膛之間。
她因爲他的力氣,而後退了一步,人已經結結實實的抵在了車身上,傅野的右手已經壓住她的後腦勺,把吻落在了她的嫩脣上面,長舌迫不及待的進入她的脣齒之間,兇猛,狂狷,強勢中又透着絲絲的虔誠和思念。
曹偌溪只慌亂了一秒,然後小手主動勾着男人的脖子,閉上眼睛,靜靜的回吻着男人。
他們的舌,靈活而急切的纏繞在一起,像是分不開的藤蔓。相互吮吸着彼此的美好,把所有的思念和渴求都融入到了這個吻中。
曹偌溪是個典型的小女人,所以當衆這麼熱吻這種事,她第一次做。而且做的很投入,只是小臉上有一絲自然的緋紅色。水汪汪的眼眸裡沁着細潤和羞澀,吻着吻着就慢慢的偎依在男人的胸膛當中。小身子也慢慢的軟了,在兩人吻的都快透不過氣的時候,她小聲的道,“這是在大馬路上……傅先生……”
她的聲音軟糯的讓他骨頭都酥麻了,傅野這一刻最清晰的感覺就是自己愛慘了這個小女人。不管她什麼樣子,他都覺得可愛。堅強的她,淡定的她,沉靜的她,撒嬌的她,羞澀的她,他統統都愛。
看她羞澀,他的脣角不斷的上揚。細碎的陽光穿透樹葉的縫隙,落在他的俊臉上,影影綽綽的,魅惑無比。他的眸底閃過一抹戲謔,“這有什麼關係?傅先生吻傅太太,天經地義。”
曹偌溪小女人的握拳在他胸口捶了一下,嬌柔而不做作,“別鬧,我先上車了。都有人盯着我看了,挺不好意思的。明明一把年紀了,還能的像是熱戀期的青春男女。”
傅野的大手故意在她臀部拍了一下,才放她上車。
車上,曹偌溪主動攀着他的胳膊,偎依在他的臂彎上,軟綿綿的感嘆,“這種可以隨時隨地依靠在傅先生的肩膀上的感覺真好,在裡面失去自由後,我就狠狠的發誓。等我出來後,一定要好好珍惜眼前的幸福。有些人越是不想我跟傅先生在一起,我越是要跟傅現在在一起。而且要狠狠的幸福,幸福給被人看,更是幸福給自己看。”
傅野挑眉,眉宇清俊,輕輕的揉了揉她的小臉,贊同道,“早該這樣了,你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傅先生真的好煎熬。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
曹偌溪點頭,“恩,我們先回去吧。”
傅野雖然有在發動車子,可是眸底卻閃過一抹炙熱的光芒,然後邪魅的勾脣,“先不回去。”
“爲什麼?”
“先去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什麼?”
“你猜。”
曹偌溪眼眸轉了一圈,想到了,她眨着眼睛,脣角揚起幸福的笑容,“是去民政局嗎?你是想要跟我復婚?”
傅野側眸看了她一眼,俊臉上瀰漫的都是俊朗的笑,“當然復婚是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只是眼下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
比復婚還要重要??
那會是什麼事?
曹偌溪有些想不明白了,她猜測道,“給萌萌買玩具嗎?我這麼就沒照顧萌萌,是應該買點玩具去哄哄我的寶貝女兒了。
傅野邪魅的笑,“錯了!”
曹偌溪更加匪夷所思了,擡起腦袋,看着車頂的天窗,想啊想,“傅野,我想不到了。你告訴我,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快點嘛。”她又是無意識的撒嬌,腳上的高跟鞋都踢掉了,就那麼隨意的晃動着小腳。
傅野忍不住了,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脣邊親了一口,“我要帶你去開房。”
曹偌溪詫異的眨着眼睛,“我們要去開房?”
傅野霸氣的點頭,“對,傅先生要帶傅太太去開房。傅太太難道不知道生理需要得不到滿足,男人會很容易狂躁的?所以,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去開房!”
曹偌溪巨囧,能把那點事說的這麼高大上的恐怕只有傅野了。不過,爲什麼要去開房?爲什麼不能回家?想到這些的時候,她又羞澀了。她好像也邪惡了,腦子裡面居然也在盤算那件事。
傅野像是會讀心術一樣,低頭在她耳畔磁性的道,“傅氏名下的酒店,新推出的水牀情侶房。我很想帶你去體驗一次。”
曹偌溪無比羞澀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這樣真的好嗎?”
傅野卻是傲嬌的補充道,“傅太太不用感激傅先生,傅先生以後會做的更好。宋仲基撩妹的那些手段,我也會。只是,我只撩你!”
曹偌溪從男人眸低讀出了他慣有的霸道,還有他此刻的情話,真是讓她心湖一圈一圈的蕩着漣漪。水珠都溢出來了,可她憋了半天,也只是憋出了兩個字,“悶騷!!”
傅野不以爲然的勾脣,邪惡的來了一句,“我是明騷!”
到了酒店,曹偌溪被霸道而強悍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到求饒……
兩人一次一次的合二爲一,一次又一次的不離不棄……
曹偌溪恢復自由後,王小棠特地提着精心熬製的雞湯來醫院看過她跟萌萌。
小萌萌很有禮貌,很會討人歡心。左一句又一句漂亮奶奶叫的王小棠,一直把她抱在懷裡,寶貝的不得了。
聊天的時候,小萌萌提到很喜歡吃冰糖葫蘆,很想吃。一臉天真無邪的問漂亮奶奶,“湯湯好喝……糖糖葫蘆漂亮奶奶會啊?”
王小棠已經適應了小孩子單音節的發音,立刻點頭,“會啊,奶奶會做冰糖葫蘆。”她本身是真的會做冰糖葫蘆,不過如果她不會做的,只要是萌萌想吃的,她也一定會讓自己學會的。
曹偌溪其實也會做,只是每次覺得做着太麻煩了,所以很難得會做一次。而小萌萌一直很喜歡吃,外面買的冰糖葫蘆,她又覺得不太放心,所以小萌萌很難得才能吃上冰糖葫蘆。
她有些不好意思麻煩王小棠,連忙笑道,“阿姨,你不用理萌萌的,她還小,也不懂事,就知道嘴巴那麼一說。做冰糖葫蘆很費事的,你別放在心上。”
王小棠卻是一臉的認真,“那可不行,我可是答應萌萌的。等萌萌過幾天出院了,我邀請你們去我家,我中午給萌萌做好吃的菜餚,下午給萌萌做冰糖葫蘆。萌萌,你說好嗎?”
小萌萌當然是歡呼着鼓掌了,“好,萌萌美女愛起(吃)糖糖葫蘆。”
曹偌溪沒辦法了,因爲王小棠很堅持,她只好答應了。
而王小棠之所以這麼堅持,是因爲心底有個信念。一定要讓萌萌去家裡看看,一定……
小萌萌後天就出院了,所以王小棠悶在沙發上一整天的研究兒童食譜。
淩宇航看了揶揄道,“媽媽,你自從見了萌萌之後,好像就變得很偏心了。”
王小棠研究的很認真,直接沒功夫跟他開玩笑,“去,去,我得好好研究兒童食譜,這裡面學問大着呢。我可不想讓萌萌失望。”
原本正坐在沙發上貼面膜的淩雨柔聽見這話,眸光微微一跳躍,語氣還是比較惺忪平淡的問了一句,“萌萌要來我們家?”
王小棠點頭,“對啊,我邀請了她們來家裡做客,我正在研究兒童食譜。”
淩雨柔撕下面膜,溫和的笑道,“具體是哪一天啊?我一直想跟偌溪姐認真道歉,我看看哪天我請假回來跟偌溪姐一起聚聚。”
王小棠見她這麼說,也有些開心,“好啊,就是星期三那天。那天萌萌剛好出院。”
淩雨柔在心底默默的記下星期三這一天。
回到房間,她就開始聯繫曹以沫了。曹以沫那個愚蠢的女人上次自以爲是,結果卻是一敗塗地。最近可能比較頹廢,越是這種挫敗的時候,她越是可以好好利用。
她盤算着,這一次應該是最後一次利用了。
等她利用完曹以沫解決完曹偌溪後,還得想辦法借刀殺人解決掉曹以沫。曹以沫跟她聯繫比較頻繁,她必須解決掉曹以沫以防後患。再說了,解決完曹偌溪後,曹以沫就沒有利用價值了,她不死留着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