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抽菸的傅野竟有幾分愕然,從來沒女人敢這麼對他說話,她曹偌溪真是大膽。濃眉微微的蹙起,染着幾絲情慾過後餘溫的眸子裡浮現一抹不屑的冷意,伸手將剛燃了半根的香菸碾滅在透明的菸灰缸中,微微勾脣,壞脾氣的挑眉,“曹偌溪,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少他媽管我!”
曹偌溪手指纏繞着自己的髮絲,幾分妖嬈又有幾分無辜的看着他重複,“當然要管,我們現在結婚了。結婚之前你多風流跟我沒關係,可結婚之後就不一樣了。我就要管!”
“憑什麼?曹偌溪,你少說胡話,更他麼少威脅小爺!小爺還不稀罕碰你!”傅野看着女人那誘人的身姿,眼神閃爍了幾下,偏頭不看她。這話有幾分違心的成分,他心知肚明。回憶起激情運動之前,他原本已經等的意興闌珊了,應酬完了疲憊的提不起興趣了。可認出女孩是曹偌溪後,他突然就鬥志激昂。懲罰她的同時,也有那麼幾分失控的成分夾雜其中。畢竟,她的美好和緊緻,讓他難以忽視。
當然,在剛纔的過程中她的反應他很滿意。她性感卻又透着幾分骨子裡的羞澀和生澀,自然而真實,讓他有幾分的沉醉。正是因爲那份自然的生澀反應,還有那妖嬈卻又不做作的身體反應,讓他衝動的護着她。他心底相信她是處女,雖然處女膜可以僞造,但是身體的反應是無法僞裝的。
曹偌溪微微蹙眉,突而卻莞爾一笑,手指輕輕的在他起伏的胸膛上面點了點,然後再低頭看着自己滿身的痕跡,自信的揚脣,“傅先生,其實你的身體比你的心更加誠懇。你身體發出的每一個信號都在傳遞,你很稀罕碰我的訊息!”
傅野有些懊惱自己剛纔的沒節制,這會倒成了她拿捏的把柄了,不屑的擰眉,“臆想症。無聊!小爺懶得理你!”
“傅先生,最好記得今晚的話,否則說不準哪天我也會效仿傅先生,整出一頂綠帽子來。到時候傅先生,可不要動怒哦!”曹偌溪沉靜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對愛情的獨佔,語氣雖還是輕緩,卻不難聽出有幾分小女人生氣的姿態。
說完,轉身留給傅先生一個美麗優雅的後背。
傅野愕然了,這女人居然還給他耍脾氣?還威脅他整出一頂綠帽子?膽子肥了!
他冷冷的瞪着她的後背,隨即也留給她一個後背,不爽的閉上眼睛。
曹偌溪閉着眼眸,蝶翼般的睫毛輕輕的闔上,睡着睡着覺得有些冷,伸手將傅先生身上的空調被子扯了過來,裹住自己。
傅野剛睡着,被子就被扯走了,他暴躁的低吼,“曹偌溪,你特麼想凍死小爺?”
曹偌溪閉着眸,輕悠悠的道,“誰讓你帶走女人來開房了?凍死你活該!”
那模樣,像極了正在實施家法的新婚小妻子。
“曹偌溪你……”傅野大怒,瞪着她。
曹偌溪轉身款款的看着他,“怎麼?想打老婆?”
傅野氣的臉色陰沉,好半響才憋出一句話,“小爺沒打女人的習慣!懶得看你,睡覺!”
曹偌溪很快就睡着了,房間內充斥着她均勻的呼吸聲,淺淺的,卻很溫暖。
傅野*着身子,翻來覆去的睡不着了。這是曹偌溪第一次這麼跟他發脾氣,卻也沒有胡攪蠻纏,也是他第一次承受她的脾氣。原來,曹偌溪這個女人會生氣,會耍脾氣,她好像真的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一成不變的無趣。
看着女人睡的那麼香甜,他越發的生氣,故意扯她的被子,“曹偌溪,我胃痛。”
睡的迷迷糊糊的曹偌溪微微的皺眉,本能的轉身過來,手掌放在他的胸膛上面,迷迷糊糊的給他按摩。
傅野心頭的憋火,頓時被細雨撲滅,眉頭舒緩開來,一伸手將她摟進懷中,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