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突然被一種莫名的情緒漲滿,甚至有些小興奮,這死女人竟然開始關心起自己了,這麼快就進入了妻子的角色了嗎?冷魅的眸光似乎有一抹光芒在閃閃發光,手指捏了一下安雨馨的小瓊鼻,露出了一個促狹的笑意。
把她打橫着抱進了浴室裡,放在了按摩防滑墊子上,從她身上拿開了自己的純手工黑色小西服掛在浴室鉤子上,看見那一份髒兮兮,被撕地東一塊西一塊的連衣裙,呼吸一沉,額頭的青筋凸起,一臉的不高興,
趕緊給她褪去了身上的那件髒的已經看不出它是白色的裙子,只是淋浴而已,分分種就搞定了,安雨馨享受着冷少凨對她的照顧,感受着他時而給她抹沐浴露,時而把那淋浴蓬頭對着她渾身上下邊衝邊洗,
他洗的很細心,彷彿像在洗一件稀世珍寶,最後成功的把她洗成了一個香香公主,一點都聞不到剛纔草從裡的那些個污濁之味,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百合花的香氣。
他的手指有點微涼,觸及到皮膚上要安雨馨忍不住顫慄了一下,那張清麗的小臉立刻變得酡紅不已,都不敢擡頭看某人,如熟透的蘋果,又如嬌豔欲滴的玫瑰花,要人忍不住想去觸碰品嚐她一下,可謂是美中有味,味中有美,
冷少凨刻意隱忍,她今天受了太大的刺激,不宜對她做什麼過激的行爲,剛纔對着他頭紮下來的時候,他還擔心她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得個心理疾病他就心疼死了。
替安雨馨簡單的吹乾了一下頭髮:“你不洗嗎?”
“我剛纔洗過了。”冷少凨不樂意脫褲子,身底下那抹尷尬,他不樂意要這個死女人看見,肯定會笑話於他。
“那你頭上的傷,我給你擦點藥吧!”安雨馨站在原地不動,整個人累的一動都不想動,冷少凨拿了一塊棕色的毛巾給她擦乾了身體,就又打橫着把她給抱出了浴室
“不需要,你舌頭吐出來我看看,剛纔有沒有咬很重。”冷少凨倒是想看看她舌頭上的傷口,如果太嚴重就得叫關醫生現在過來一趟,安雨馨溫順的吐出了小舌頭,像水蛇一樣動了動,
她其實沒咬太重,只是破了點皮,她想咬下去的瞬間就看見一個小白影來救她了,她光想着看清楚對方的臉了,都忘記了要自殺的那件事,不過還是咬破了點皮倒是真的。
他眸色深濃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把她輕柔的放上了牀,自己身形一頓欺身而下,薄脣印了上去,
他怕碰到了她的傷口,弄疼她,安雨馨盯着他,眸色癡纏,兩個人吻得難捨難分,才一陣,女人地微喘和男人地粗氣交織在一起,房間內一片旖旎之意。
他撫摸她的臉形,吻了又吻,黏勁十足,熾熱的眸子彷彿要將她融化,安雨馨不敢再看他,閉上了眼睛,感覺四片脣就像502膠水似的粘着不肯分開一絲一毫,互相蹂壓,使得安雨馨渾身如飛蛾撲火似的拍打起了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