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腦海中像是捕捉到了一絲什麼信息似的,瞬間起身看了看自己身子底下果然有一抹觸目驚心地紅!
怪不得冷少凨剛纔會說以後不準這麼不愛惜自己,感情他以爲自己大姨媽在,還想和他那個那個麼,哇咔咔,沒臉見人了,他都把自己給想成慾女了。
“啊呀!”羞紅着雙頰,拿了條內褲衝進了浴室墊上了一張衛生棉,利索地穿好,她剛纔腦子裡在想什麼亂七八糟地,她怎麼能這麼不相信她老公,真該死。
去衣帽間找了一件輕紗湖水藍透視小睡衣穿好,攪動着二個手指頭走到了冷少凨身邊,唯唯諾諾地喊了聲:“老公。”
把薑湯往牀頭櫃子上一放,長臂一伸,就將她拉着跌坐在了自己懷裡,大掌摸着她柔軟的黑髮,對這個懷中的小女人此刻完全一副可憐小貓兒還附帶着道歉的態度,
不只是心被看癢癢的,又變得蠢蠢欲動了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硬生生地將突如其來的感覺給憋了回去,轉身拿起了那杯熱騰騰的薑湯,吹了吹,放到了安雨馨嘴邊,示意她喝下。
“我不想喝這麼難喝的東西。”安雨馨一臉的苦相,她最不喜歡喝的就是薑湯,可這個東西好處還挺多的,又可以緩解經痛,又可以預防感冒,還可以潤肺神馬地。
“那你就不要痛。”自從上次他看見安雨馨痛的滾來滾去的那天起,每逢經期都會親自給她備一杯薑湯。
“那我也不想的。”嘟囔了一下小嘴,但還是張嘴喝光了那杯難喝的薑湯,對於這個東西的見解,安雨馨覺得僅次於中藥的難喝度,想着明天就要痛經心裡有點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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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們睡吧!”擁着安雨馨躺了下來,幫她蓋好了肚子,手臂很自然地滑落到了她的脖頸之間,在她額頭印上了一個純純地吻,
“老公,我不想睡,明天會痛痛。”安雨馨覺得自己在冷少凨面前特別矯情,以前在舅舅家痛的死去活來地,還不照樣要洗衣服,打掃衛生,被他寵愛的滋味讓她有點上了癮。
“別怕有老公在呢!”輕拍着安雨馨的背。
“可你明天不在呀!要去出差。”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暈染上了一絲睡意。
“不去了。”
“可我還要上班呢!”
“不去了。”
“……”
新東方神經病醫院
雖然已經很晚了,但醫院裡還是有川流不息地人在來來往往,像一座不夜城似的熱鬧非凡,他們穿着藍白相接的病號服,臉色時而麻木,時而興奮,時而憂傷,
葉凱威頭頂飛過了一羣烏鴉,他竟然被他最愛的女人給送進了這種地方,他聽着旁邊那些個不正常的對話,黑眸渙散,
病人甲:如果我把你的一隻耳朵割掉,你會怎樣?
病人乙回答:那我會聽不到。
病人甲:嗯嗯。
病人乙又問道:那如果我再把你另一隻耳朵也割掉,你會怎樣?
病人甲回答:那我會看不到。
病人乙:怎麼會看不到咧?
病人甲:因爲眼鏡會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