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冷少你不是借了,這是煙癮大發了的節奏嗎?”邰志豪因爲一門心思都撲到了下注這件事上,連周圍發生的異動都沒發現,直到冷少凨從自己手上搶走香菸,他的視線纔跟着他走過去的身形望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倩影,那不是嫂子麼。
炎志綸的手還沒離開安雨馨的臉呢!就被香菸給燙住了,痛的他哇地一下甩開了冷少凨用大拇指和食指微微捻動着的香菸火苗,連退了二步,
雖然說他現在有壓制他的法寶,但身體對冷少凨的恐懼卻始終控制不了,就如現在,看見他就會不由自主的往後退,被他欺負的那幾次,一次比一次慘,想起來都覺得心有餘悸,可他是不會服輸的。
“冷少凨,今天是我的主場,你要這麼硬來,休怪我不客氣。”炎志綸沒敢上前叫囂,站在不遠處放了句狠話。
“看來,光頭佬他們做事不夠乾淨啊!”冷少凨把手上已經熄滅的香菸輕輕一彈,精準地彈進了炎志綸的賽車領口之中,好多天沒抽菸了,可這項技能還是沒退步。
轉頭看着綠色賽車上的這個小女人,棱角分明的臉上寒霜滿布,像是在訓斥自己的小孩似的,拉長了聲音,一雙鳳眸寒光漸濃,脣角噙着的笑容也沒有絲毫溫度:“出來怎麼不和我報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安雨馨身體一顫,然後撅起嘴,想起剛纔被幾個大漢捆綁的鏡頭,她就覺得異常地委屈,臉色從黑轉青又轉白,眼珠子裡已經噙滿了淚水,眼淚汪汪哽咽着說:“本來想出來透透氣地,考慮到你不方便,就沒和你說。”
“你這個透氣的樣子倒是很新鮮。”冷少凨如深潭的眸子深深地看了她一會,看得她脊背都不由自主的挺直,額頭虛汗都快流出來了,這男人的壓迫力在生氣的時候還是會像一張巨大的網似的迎面撲來,無處遁形,
擡眸施施然地對視上了他漂亮的凨眸,一副小學生做錯事的模樣,本來懸着的心在看見冷少凨的一瞬間之內,就恢復到了原位,她老公來了,就意味着她可以回家了。
冷少凨看她着一臉的小心翼翼,突然就生不起來氣了,擡腳向她走近了一點,伸手開始解起了綁着她手和腳的粗麻繩,看着手臂上和腳上的紅色勒痕,覷了覷眉心,炎志綸這賴皮糖,怎麼就鑲嵌在他的牙齒縫裡始終不能剔除乾淨。
終於把安雨馨手上的繩子給解乾淨之後,一把抱起了她,還沒擡腿呢!十個黑衣男人把他給團團圍住了,冷少凨爲人很低調,一般的小羅羅還真的不認識他。
不遠處白飛飛剛揮舞好了一場旗幟,中途下來休息,看見十個男人把凨哥哥給圍住了,他手上還抱着一個衣衫不整,髮絲凌亂的小姑娘,什麼時候他的凨哥哥這麼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這不像他的性格呢!
捋了一下發絲,往前走去,不經意間,一隻鹹豬手衝她的屁股抓來。